罗思远慌忙道:“师父放心,那县太爷虽然想要杀我,可他怕也知道,连我父母都是被冤枉的。若是再抓着我不放,被上面追查下来,他也要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并未通报朝廷,对我发海捕文书。他只是派人在天台县周边抓我,但我要不被他们发现,绝不会有什么危险。更不会连累了师父。”
张玄清笑道:“你这小子,人不大,心思却不少。谁说贫道是怕你连累了?贫道只是不想麻烦,若朝廷真发了抓捕你的文书,贫道少不得要施法,给你换一副面孔。不过现在这样也好,顶多不去天台县,或者去天台县的时候小心些就是了。”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罗思远一脸傻笑,想到还有一个问题未答,转而道:“至于那姓张的道士,在我父母死后,他便消失了——我虽被逼无奈,不得靠近太太县,却也时时关注他的消息,想要杀了他,为我父母报仇。可恨直到他消失,都未能找到机会,让他逃了一命。但以后千万不要让我撞到他,否则……哼!”
说到一半已经咬牙切齿,最后更是连连冷哼。
张玄清宽慰道:“你也不必心急。听你叙述,那道士恐怕不是常人,也不知从哪学来的妖法,需要喝人血、食人心。以现在的你,练武功都不会,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一切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所以才需要恩师你传授武艺啊!”罗思远说着再次屈膝跪拜。但刚跪到一半,就感觉膝盖被一股柔力拖着,跪不下去。
只听张玄清道:“你小子,端得狡猾。不过贫道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之前既已说了,现在不会收你为徒、传你武艺,那便肯定不会收的。至于以后如何,还要看你表现。你若实在心急,或者怕贫道诳你,你大可去拜别人,没必要在贫道这里浪费时间。”
罗思远吓得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声叫:“徒儿不急,徒儿不急,师父你千万不要赶我!只要师父肯收我,徒儿多长时间都等得起。如果师父不收,那一定是我表现不好,徒儿绝无怨言!”
“那还不快起来?”张玄清说着一摆手,罗思远就感觉拖着自己膝盖的那股柔力一弹,顿时他不由自主的直起了腰。
知道张玄清现在肯定不会收他的,就连以后收不收他,都要看他表现。罗思远起身后目光闪了闪,问:“师父,你之前不是说要找船吗?还没找到吧?不着急,明天我去帮你找……”
“呵呵——”张玄清笑着将其打断:“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贫道所要的船,贫道已经找到了。你呀,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找到了?
罗思远愕然,刚刚回来的路上也没见河边停着船啊。不过转念一想,张玄清是个“神仙”,或许是怕小船丢了,用法术遮掩住了?
他却忘了,神仙还会怕丢东西?更不知道,张玄清比他说的还绝,根本无需遮掩,直接把小船“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