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承乾背完,张玄清啧啧两声,摇头晃脑:“还凑合,还凑合,就勉强算你过关了吧!”
李承乾闻言大喜,连忙拜谢。旁边李世民、长孙无垢也为自己儿子高兴。
不料这时,李泰忽上前一步道:“真人,太子大哥所背这篇文章,比您方才让泰所背诗赋,少了太多。若仅是此篇,泰也能背得下来!”
此话一出,李承乾顿时面露讪然,其中亦难免夹杂着一丝不喜,连李世民也忍不住微微皱了下眉头。
张玄清眨眨眼,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快变成重影的小胖子,问:“那你小子什么意思?是说你哥刚会儿背得不作数,还是想让贫道给你俩出一道同样的题,让你俩分别背一下?”
“既然真人已经说了,泰不敢不从,就请真人另出一题!”李泰想都没想就傲然说道。
与李承乾比骑马射箭他或许不成,但比记忆、文章,他李泰怕过谁来?
然而此时一声轻喝:“青雀!”却是长孙无垢忍不住要出声喝止。
可不等长孙无垢继续说,李泰便已开口:“母后,非是儿臣对真人不敬,实是儿臣太想向真人求教学问,望母后谅解,也望真人能够谅解!”说完深深一礼。
其实还有一句话他没说,那就是:张玄清如此作为未免太不公了!
凭什么大哥李承乾需要背得这么短,而他要背的却那么长?
这不公平!
所以,为了公平,他也要争取一下。
“呵呵——好……很好,非常好,有性格,我喜欢!”张玄清端着酒壶忽然笑了,将壶中酒一饮而尽,大着舌头道:“既……既然如此,你们俩都给我听好咯,道爷可只说一遍!”
闻言,李承乾顿时收拢心神,全神贯注;李泰得偿所愿,亦不敢有丝毫懈怠,认真倾听。
只见张玄清略作思索,唇齿开合,再次吐出一篇新的文章,却与前三篇皆不相同,似诗非诗,又非杂说,通篇都是三个字三个字的: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正是一篇《三字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