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刚才还说没干那事也算,马上又翻口不认账了。”
“认账,怎么能不认账?可我地情人和我的女人是有区别的。我的情人,只是和我有那种关系,如果和别人也有那种关系我不干涉,那是她们自己的自由。但我的女人就不同了,成了我的女人后,就只能跟我保持那种关系,跟其他人绝对得清清白白,否则就不是我的女人。”
“哦,那人家也要当你的女人,保证除了你以外,别地男人一下也不让他碰的,行吧?”
“行,可佩玲姐得想清楚,当了我的女人就不自由了,除了不能与别人有染,在大事和大问题上还必须听我的,佩玲姐能做到吗?”
这问话霸道威严,可贺佩玲听着却很激动兴奋,点头娇语:“嗯,人家什么都听你的,你让人家往东人家就不往西,咯咯……”
她咯咯笑着就伏到了凌霄的身上,
把她推起来,笑道:“好,那就说好了,佩玲姐现在人了,所以现在就要开始听我的!我开饭店的事情佩玲姐就别再瞎想了,我不会让佩玲姐吃亏的。你这是承包公家的饭店,每月要上缴那么多的管理费,不是长久之计,那个是咱们自己的饭店,挣多少钱都是咱们自己的,佩玲姐是我的女人,我的还不是佩玲姐地吗?”
“嘻嘻,你这是灌姐的**汤,你挣得钱是你的,姐挣得钱是姐的,姐又不准备花你的钱。好朋友明算账,姐就是你的女人也不能赖在你身上,不想成为让你养着的女人,姐想当你在经济上独立的女人,姐还是要独立自主去挣钱,挣了大钱还想给你花呢。那才像个给你当姐的。不过,姐说一切要听你地,就肯定听你的,就是姐这饭店一分不挣了也支持你自己开饭店。”她开始的话听着还不傻,可后面的话说的还是有点昏头昏脑,恋爱中的女人容易迷失自我再次应验。
“佩玲姐对我真好,想法也对,自己能有自己的事业最好了。可我说。我的也是佩玲姐地,不是想灌佩玲姐的**汤,是往长远的考虑。这里能挣钱佩玲姐还继续干着,这里真的不挣钱了,佩玲姐就到那边干,不愿依赖我就投资参股,照样还是经理。我的女人我就要呵护,就连雪芬和静怡。我也在考虑让她们搞点啥,有钱大家赚,也要让她们成为富婆的。”
“是这样啊,那是姐姐错怪你了。嘻嘻。姐给你陪个礼吧。”
她说罢就送上香唇,热烈地与凌霄吻在一起。虽然说的是赔礼,倒不如说她自己早就想跟凌霄亲嘴了,这香艳的赔礼热烈得差点让凌霄没喘过气来。
亲得凌霄火起,掐住她地细腰把她抱起来,几步跨进里屋把她抱倒在床上仰面放倒,坐在床边两把就把她上身的衣服都揪扯到胸上,露出一对白嫩丰满的圆润之后,一只手上去揉搓。另一只手已探到她的裤内乱摸。
她在凌霄抱地一刹那就想到会被这样,还想到会被那样,尽管这是期盼和渴望已久的,但事到临头竟然心生胆怯,好似还未离婚在红杏出墙,紧张的不得了。呼吸急促没话找话说道:“凌子,你的车要回来没有?”
“呵呵,要回来了。佩玲姐。刚才我在楼下导演了一场好戏,现在大概散场了。”他觉得贺佩玲的裤口太紧,用力往下撑,以其看到庐山真面目。
“什么戏啊?”贺佩玲两颊绯红羞态更浓,继续借这话题掩饰紧张和激动。
凌霄便将那会的李天正耍弄杨天冕的事儿讲出来,但他的目光并不常停留在贺佩玲那已经变得潮红的俏脸上,而是流连在贺佩玲从胸到膝盖这段裸露地身段上,与她们那几个在脑海中认真比较着。双手更是耐心地实地勘探。
—
贺佩玲说不出有多兴奋了,袒露身子让他乱看乱摸,期待他进一步行动令她无比兴奋,听他讲着那么有趣的好戏兴奋不已。可凌霄和她讲着这些,有点分心了,想着下面的事情怎么样了,是不是圆满地收场了?
这会楼下的戏早散场了,杨天冕在凌霄上去后又被李天正玩弄了几次,不仅被玩得羞愧至极,也被玩得头晕转向四肢瘫软,恼羞后连怒的力气也没了,就是有力气也没脸更没胆再扑上去。看热闹的人们看他过于狼狈了,有人已经不忍心再看下去,哄笑着让他赶紧离开别再丢人了。
杨天冕灰头土脸地上去找魏乃万诉苦了,可魏乃万正被凌霄气得正七窍生烟,再得知杨天冕被耍弄,车也被凌霄强行要走,更是气得要吐血,破口大骂凌霄,咬牙切齿发誓会让凌霄为此付出代价。
今早楼下地事情公司的人们大都看到了,不论是从感情上还是道理上都向着凌霄,没有人同情杨天冕,都认为像他这种卖主求荣的小人,活该受那种耍弄和侮辱,都当免费看一场好戏在谈论。
公司有了热闹的事情,一般都要聚集在四楼培训就业站,这里远离领导们的办公室,加上三活宝爱说笑又特别幽默,平日里就是聊天打屁的好场所,大家在看完楼下的好戏就不约而同都上了四楼。这时三活宝也从柳经理那里偷听罢书记室发生的事情回来了,再听了三活宝的讲述后,公司的人们更觉得大快人心,魏乃万趾高气扬耀武扬威地作风人们早看不惯了,对凌霄那样去顶撞魏乃万大为赞赏。
三活宝还手舞足蹈极有趣地演绎着那会楼下和昨天李天正的事情,人们听得开怀大笑,嘻嘻哈哈的笑声不断,比看春晚相声还笑得过瘾,热闹非凡如同过大年。
可他们哪知在二楼的美女经理室,凌霄又导演了一出好戏,可惜人们看不到,而且当事人也绝不会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