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氤氲着一股淫荡气息地场景,贺佩玲心跳的快了,脸也红了,把塑料袋放在办公桌上。当凌霄凑到她跟前问拿了什么好吃的时,她在凌霄腰上偷偷狠掐着,娇嗔道:“馋猫!你现在每天花天酒地的,什么好吃地你也不稀罕了,
饿了?”
“不饿,雪芬已经给我吃过了?”
“嗯?吃啥了?”贺佩玲好奇,这屋子除了水果没吃的啊。
方雪芬就更奇怪了,这时整理好了床铺不能赖在床上了,刚把腿撩到床下脚要伸进鞋坑时,可听他这样一说,不由先抬头看着他。
凌霄笑眯眯看着方雪芬,悠悠然地笑道:“好多,每一样都是鲜嫩可口,而且还是永远吃不完的。”
她们都明白了,方雪芬刚刚已不怎么红了的脸,倏地一下又红了,羞得低下头赶紧穿鞋。贺佩玲却轻声地咯咯笑道:“哦,原来是那种吃的呀。嘻嘻,那雪芬妹肯定更是吃饱了,我这饭就白拿了。”
“佩玲姐,怎么你也开我的玩笑?你们都是啥人啊?没一个好人。”方雪芬满脸羞红气鼓鼓地找梳子梳头。
“嘻嘻,今天咱们高兴啊,开开玩笑怕啥?那会儿你俩的我看还看到呢。”
这下方雪芬羞得更厉害,跺脚娇嗔:“别说了!羞死人家了。”
凌霄和贺佩玲看着她的模样都呵呵笑了,凌霄把洗脸毛巾放到洗脸架上,笑道:“雪芬,快过来洗手吃饭吧,咱们以后要经常打扰佩玲姐,就不要不好意思了。如果这样你还不好意思,怎么能榨干我?”
“你、你,坏蛋!叫你胡说!叫你胡说!”方雪芬羞急之下扑过来。双手各掐住了凌霄的一个脸蛋,等着他求饶。
可凌霄返过来把她地脸蛋捧住,对准她湿润的红唇就亲,根本不管贺佩玲在跟前。方雪芬被堵住一半地嘴“唔唔”叫着,松开凌霄的脸蛋拼命要推开他,可哪得过凌霄呀?被捧住脸狠亲着。
“行啦,你们俩个也太不像话了!我现在也是没男人的女人,勾起我的火你们谁负责?”
凌霄等地就是贺佩玲的这类话。松开方雪芬笑道:“我负责,谁让我和雪芬有求于佩玲姐呢,是不是呀,雪芬?”
方雪芬用手背抹着麻木的嘴唇,瞪着凌霄骂道:“你负责个屁!大色狼!又想占佩玲姐的便宜是不是?”
“呵呵,雪芬,你这话可错了。你问问佩玲姐,如果我负责。是我占佩玲姐地便宜,还是佩玲姐占了我的便宜?”
“问你个头!这话你也能讲出?佩玲姐,他就这种人,别听他胡扯。”
可贺佩玲轻轻一声脆笑。然后露出痴迷的样子看着凌霄说:“凌子是胡扯,可不是你说的那种胡扯,是他看不起我开玩笑的胡扯。如果凌子真肯负责,当然是我占了凌子的便宜。”
凌霄得意地笑道:“你看看,我没瞎说吧?”
方雪芬看到了贺佩玲地神情,心中暗叹这坏蛋就是有勾引女人的本事,两句话就把贺佩玲搞得神魂颠倒,那假如真发生那事,凭着他地勇猛和稀罕。还不把贺佩玲迷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她急了,又瞪了凌霄一眼赶紧劝贺佩玲:“佩玲姐,你别学我,我是误上贼船下不来了,他真的不是好人,别让他把你也骗了。”
贺佩玲马上撇嘴反驳:“骗我。有那么容易吗?什么好人坏人,我算看透了!你看每天来吃饭的,进来时一个个道貌岸然都是好人,可坐在酒桌上一说起女人,马上两眼冒绿光唾沫星子到处喷溅,兴奋的不得了!如果喝得高了,更没个人样了。现在呀,有个真心为我好地男人,我看着顺眼,还管他是好人是坏人?像凌子就是真心为我好。可惜我不是他的初恋情人。”说到这里她盯住方雪芬嘻嘻笑了,半认真半开玩笑说,“雪芬,姐不怕他骗,只要你舍得,分给姐一半就行。”
如果不是深知她为什么离的婚,方雪芬还真怀疑她跟凌霄有一腿,现在却不知她是真是假,也嘻嘻笑道:“别分一半了,佩玲姐稀罕就都拿去吧,我正还想推出去呢。”
“嗨嗨,你们把我当成东西了?”
方雪芬反应敏捷,马上笑道:“哦,我说错了,你不是东西!”
一下把三人同时逗乐,可觉得不能高声大笑,忙地都捂住了嘴仍哧哧笑着,笑罢凌霄更感到肚子饿得厉害,忙招呼方雪芬吃饭。
贺佩玲给他们往出取,开始讲着人们找凌霄时她怎么回答的,说着说着就骂道:“看一中午把魏乃万那个流氓得意的,站在楼道都能听到他那个公鸭嗓子的笑声。凌子,你等着看吧,那流氓小子这次可要嚣张了。”
凌霄急不可耐地用手抓起一块肉填进嘴里,嚼着说:“不怕他!像他那种人只能得一时之逞,嚣张到最后的结局就是众叛亲离。”
“嗯,那天柳经理还私下跟我说呢,最近魏乃万连柳经理的话也不怎么愿听了,不知他怎么就当上书记了,那个瞎眼窝的用了他。”
“哼!哪有瞎眼窝?他们地眼睛亮着呢!看到花花绿绿的钞票,什么事情不肯给你办?佩玲姐,你拿一万元出来,我一下就能给你弄个公司的副书记当当,怎么样?”
“我疯了吗?公司的家属楼才一万多,我不住楼房花一万买个副书记干啥?”
“那就对了,你不舍得有人舍得。”
“凌子,那你干啥去了,为啥你不弄这个书记当?一万元你现在能拿出吧?拿不出姐可以借你三千五千的,如果你当上多好呀。”
“呵呵,我要当就直接当经理,等柳经理快到龄的时候我就活动,到时佩玲姐大力支持我。”
贺佩玲乐呵呵地笑道:“行,那还得两三年嘛。到时你花多少钱姐都包了,一万不够两万,有两万怎么也够了吧?”
这句话对埋头猛吃地方雪芬有了震动,觉得贺佩玲是真心喜欢凌霄,不然一个刚离婚的女人怎么能舍得帮别的男人?她不由地暗叹:唉!真是个冤家!怎么他就这么讨女人的喜欢呢?叹罢她又想,如果不是讨女人喜欢,自己怎么能新婚没几天就离婚要给他当情妇呢?
最后方雪芬下了宿命的结论,而且不只是给她自己:唉,只能说前世欠了这冤家的,今世甘心当他见不得光的情妇了。如果贺佩玲也逃不脱他的手心,那么贺佩玲也是前世欠了他,彩萍呢?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