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私下问姐姐,姐夫为什么这么有本事?姐姐脸上洋溢着自豪,说姐夫为人诚实可靠,待人热情乐于助人,工作上勤快也能干,所以领导看得起,人们也愿意亲近,这就是本事啊。她想想也就是这样,像姐夫这样优秀的好青年真少啊,就她见到的,没一个能比姐夫强的、好的,但最钦佩还是姐夫对姐姐的恩爱。
妈妈那么好的性格,为那个家任劳任怨地付出,可还常被爸爸欺负,有时看到妈妈被欺负真想上去厮打爸爸而保护妈妈。可姐姐与姐夫呢?任何时候都是互敬互爱甜甜蜜蜜的,连红脸的时候都没有,只有今天这个例外。他们不仅非常恩爱,还恩爱的特别有趣,有了空就打情骂俏还搂搂抱抱地亲热,看着他们的恩爱情形好让人羡慕,这才是她心中理想的婚姻生活,姐夫也就是她心中最理想的男人,有情有义又风趣,真为姐姐能嫁给姐夫高兴。
那天看到姐夫给姐姐洗脚,羡慕死她了,不由地忘掉了大姑娘应保持的淑女和矜持,说出了日后也要嫁给一个肯为她洗脚的男人。看到后来不仅是羡慕,还心痒的厉害,真盼自己早早有一天享受到那种温馨浪漫又甜蜜的待遇,等看到姐夫居然去亲姐姐的脚时,她羞红了脸,好像是她的脚也被亲了。从那以后,姐夫在她面前对姐姐就更亲昵了,三个人玩得时候,玩到打闹的程度就把姐姐抱到了怀中,姐姐开始虽然乱喊着挣扎,但挣扎逃不出之后,好像是无奈的样子坐在了姐夫的怀中,但含羞的脸上却明明写的是甜蜜和幸福。
有一次她半夜起夜时,拉开灯见到姐姐和姐夫搂睡在一个被窝中,他们睡得很香甜,姐姐枕在姐夫的臂弯中,脸上居然还挂着甜蜜幸福的笑意。她是大姑娘了,该懂得都懂了,知道他们肯定是做了那事后不想分开,从那时才知道他们是在她睡着以后偷偷地做。对那种事正是最好奇和最向往的年纪,真想知道那事有多好,从小跟姐姐无话不谈,有一天姐夫没回来睡,跟姐姐睡到了一个被窝,红脸大胆问姐姐那事到底好在哪?姐姐当时咯咯大笑,然后笑眯眯说好在哪说不清,反正就是非常地好,说等她再大几年结婚后就明白了。
姐姐的话说了等于没说,让她更加地好奇,决定偷听他们,可睡着了就睡得很死,只见到他们搂睡在一起,没听到搂睡前的动静,但在一次刚睡下让她听到了。先是听到像亲嘴的吧唧声,借着夜色看到姐姐身上高出一个巨大的山包,那山包还在不停地动。她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听着,听到姐夫呼吸声不正常,听到姐姐的呼吸声很诡异,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好长的时间啊,姐夫的呼吸声是越来越重,姐姐不时地发出一两声诡异的呻吟。姐姐那比夏天耳边蚊子飞绕的响声略大的呻吟,稍后由断断续续变得细细而急促不停,更加地诡异,让她纳闷姐姐为啥会这样啊?就在她奇怪之时,忽听“哦呀”一声,然后那诡异的呻吟像是被突然掐断,在姐夫几声粗重的呼吸声后,山包不动了,姐姐被忽然掐断的呻吟才“哦哦”地徐徐吐出。
很清楚他们这是完成了一次夫妻欢爱,虽听到也模糊地看到了,可这都是白搭,更加地不明白了,也就更加地好奇。这也无所谓,日后肯定有彻底明白的一天,可就在偷听偷看的时候,她自己的身子发生了变化,好似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非常地难受,却是那种奇妙无法言语的感觉,尤其身上某处,极想用手去抚摸安慰。后来忍不住就抚摸了。老天爷呀,不抚摸还好,抚摸之后身体似欲爆炸,吓得她不敢再有异动,但却太想接着动动。
从那以后,就迷恋上偷听偷看他们了,到了激动时,不由地开始抚摸自己,由害怕变成美妙舒服的享受迷恋上爱抚自己了。她知道自己也是想那个了,不要脸点说就是想男人了,因为老是把自己幻想成姐姐躺在姐夫身下。每次等人家俩人完事之后睡着了,她还在暗自责备自己不应该这样去想,忍不住非要想时,就有了逃离姐姐家的念头。
可在姐姐家太愉快了,不用看爸爸的脸色行事,睡得宽敞睡得舒服,姐夫不在时她跟姐姐有说有笑的,有时中午还有娜娜和彩芳也来凑热闹,每天都是好心情。姐夫在家时也有在家的热闹,特别是最近,她跟姐夫玩闹的更疯了,玩扑克输了就撒娇赖账不让他在额头弹啵儿;比姐姐提早睡下后,还与姐夫隔着姐姐的空被窝互相用脚蹬,比谁脚上的劲大,玩得不亦乐乎;姐姐上来睡时,与姐夫一使眼色,就捉弄起姐姐,三人打闹成一团。这么开心热闹的地方,哪舍得走啊?
不舍得走,她曾下决心不再偷听偷看他们。可到了那时就不由自主,然后想办法不去想他们,想她自己,幻想自己的未来,幻想自己遇到比姐夫还好的白马王子,但想着想着,那白马王子就清清晰晰、真真切切地变成了姐夫,挥也挥不走,这也让她羞惭地想:自己能有姐姐的福气吗?这世上还有比姐夫更好的男人吗?自怨自艾之中不得不感叹,如果不是因为羞愧于自己不敢告人的偷摸之举,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彩芬在大门外待了好一会,虽然屁股被打得一点都不疼,可被打的那滋味感觉怪怪的,不由地伸手想抚摸,抚摸之下更觉得怪怪的,然后心一横壮大胆要回去,暗下决心:哼!臭姐夫,今天的打绝不能白挨,走着瞧,非报复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