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牧再回天蛇宫的时候，发现上官芙已经不见了，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不然这女人要是再纠缠，他可能要说些难听的话了。

他和上官芙最多就只能保持寻常朋友的关系，如果昨晚真的忍不住，发生了什么事，对于三个人都不公平。

一连几天，上官芙也再见不到人影，想必是已经想通了，倒是司徒雨琴来找过他几次。

让秦牧无语的是，司徒雨琴尽管没有说得特别明显，却也有意无意地暗示他的意思，和上官芙一样。

当然，只是暗示的内容一样，两人的心态和目的还是差很多的。

上官芙完全是爱慕虚荣，用献身来换取她需要的东西。

而司徒雨琴则大部分是愧疚与感激，上次她请求秦牧出手，说过会尽一切报答秦牧，大概说的一切，就是指这个。

秦牧拒绝上官芙，自然也不会动司徒雨琴，这两个女人他都没有兴趣。

司徒雨琴被拒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似乎有些失望，心里十分矛盾。

……

一个月之期已过，小青如约回到了天蛇宫。

小青回来，甚至都没通知安庆元，直接就找到了秦牧。

秦牧盯着她看了好久，发觉与一个月前相比，她变化不少。

这种变化，不是外貌上的，而是一种气质，由内而外，总之就是感觉不同。

“你在看什么，好看吗？”小青在秦牧面前转了一圈，很大方地任由秦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能被倾心之人这样看着，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当然好看，几年不见，你是越长越水灵了。”秦牧笑着，由衷赞美。

“几年不见，你还学会花言巧语了，不知道骗了多少女孩子。”小青哼了一声。

“那也没办法，谁让你们这么容易受骗？”秦牧轻抚着小青的秀发，嗅着少女芬芳的味道，忍不住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小嘴唇。

尝到甜头后，秦牧见好就收。

“谁让你吻我的，都没问过我的意见！”小青脸色红透了，看样子，哪有半点恼怒。

“这种事还要问过你就没什么意思了。”秦牧嘿嘿直笑。

要吻人家，难道还问可不可以吻？

如果真问了，那未免太没情趣。

“你这人，居然也会变得主动，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瞎说，我以前什么样的？”秦牧倒没觉得自己改变多少。

“你以前……”小青似乎在回想着过去，但很快撅了撅嘴道，“算了，好像是没变多少，还是一样的坏，令人讨厌。”

“那要跟着自己讨厌的人过一辈子，你以后岂不是要痛苦死？”秦牧笑着将小青拉进了怀里。

“你想得美，谁要跟你过一辈子。”小青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微微扭动，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秦牧怀里。

秦牧嘴角一勾，这丫头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对了小青，你是怎么来混沌界的？”秦牧突然郑重起来，问道，“我听说是有人送你来天蛇宫的？”

“嗯，那个人你还认识喔！”小青俏皮笑道。

秦牧微微一愣，“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