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雨琴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安庆元,之前她还想稍微隐瞒一些内容,但现在,她再没有那种想法了。
“雨琴,你……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让你好生招待秦公子,你怎么能……”安庆元身上本就有伤,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宫主,你先别激动,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司徒雨琴扶着安庆元,解释道,“秦公子还没走远,就在附近的镇里落脚,我们派人盯着呢。”
司徒雨琴开始庆幸起来,幸好司徒家的人派人盯着,随时掌握着秦牧的行踪,要不然现在真不知该怎么办。
“你们还派人盯着他?”
安庆元知道一名强者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监视,以秦牧的实力,司徒家派去的那些人再如何小心,都不可能不被发觉。
“宫主,这件事错在我,我会向秦公子赔罪的。”司徒雨琴不敢马虎,如果因为她的过失,导致天蛇宫失去这个机会,那她将是千古罪人。
安庆元此时也没工夫责罚,两人一起火速向着附近的小镇飞去。
一个时辰后,两人抵达秦牧所在的客栈。
秦牧心情不是很好,正如安庆元所说,他很讨厌被人监视的感觉。
所以当安庆元和司徒雨琴找上他时,他没给两人好脸色看。
“怎么,有事吗?”
“秦公子,我……”安庆元简直没脸开口求助。
司徒雨琴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突然对着秦牧跪拜了下去。
见到这种情况,饶是准备刁难两人的秦牧都吓了一跳,也不好意思再板着脸,伸手去扶司徒雨琴。
不过司徒雨琴貌似不领情,居然不动。
“你们这是玩的哪一套?”秦牧无语。
“秦公子,我知道昨天我没有阻止司徒轩,甚至还纵容他,行为很过分。但这次是我天蛇宫的劫难,还请你务必出手一次,事后我可以用尽一切来补偿你!”
“天蛇宫的劫难?”秦牧看向安庆元,问道,“怎么回事?”
虽说昨天的事,让他对司徒家的人没什么好感,但司徒家是司徒家,天蛇宫是天蛇宫,不能混为一谈。
司徒雨琴做出如此牺牲,让安庆元对他的责怪少了几分,他一五一十地将天元矿脉的事情说给了秦牧听。
“天元矿脉是我们天蛇宫赖以生存的重要资源地,每年天元矿脉都可以提供我们修炼所需要的矿元石。如果天元矿脉被别人抢走,天蛇宫将会再度没落,甚至沦为一个不入流的宗派!”安庆元指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那个偷袭你的人,貌似来头不小?”秦牧对于忘忧岛没什么兴趣,对这个能击伤安庆元的神秘人倒很关注。
“如果我没猜错,她可能是琴宗的人,甚至是琴宗四大琴主之一。”
“什么,四大琴主?”司徒雨琴震惊起来。
之前安庆元欲言又止,她还以为安庆元是不确信,没有说出来。
但现在看来,他不是不确信,只是有着忌讳。
琴宗四大琴主,那是何等超然人物,随便一个都能轻松灭了天蛇宫。
“琴?”秦牧好奇道,“还有专门用琴的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