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看得真切，这是一柄泛着青光、锋利无比的细小之剑。

这把剑，虽然没携带着什么毁天灭地的气势，却又似乎无往不前，无坚不摧，只要它碰到的东西，都会犹如豆腐一般被切断。

秦牧微微侧身，轻巧地避过了这道锋芒，认真地盯着这手持青光之剑的少女。

少女一袭紧身黑衣，勾勒出娇小玲珑的完美比例身段。蒙着面，看不清面貌，不过从身段来看，年龄或许不足二十岁。

同时，黑衣少女身上散发着一股清冷又神圣的气息，整个人好似绕着一层云雾，虚虚假假，犹如梦幻。

“叫你小哑巴，你还真的装哑巴啊，一声不吭地就偷袭我？”秦牧心下火热，目光直直地盯着黑衣少女。

黑衣少女身体轻微一颤，不过很快又再次出剑，剑影漫天，透着无尽的寒意与冰冷，笔直地向着秦牧刺来。

然而这次，秦牧连动不动，就这样站在原地，任由剑锋刺来，似乎打算用身体接下这一剑。

就在剑锋距离秦牧的身体不足一尺的时候，黑衣少女突然停了下来，明亮的眼睛看着秦牧。

“你为什么不躲，不怕我杀了你？”

秦牧将剑锋拨开，向前走了几步，伸手十分轻佻地抬起了黑衣少女的下巴，轻笑道：“你舍得吗？”

这近乎亵渎的动作，黑衣少女却一点都不抗拒，也不闪躲，反而撞入了秦牧的怀里，小手环住了秦牧的腰。

“你还是一样的坏，一样让人讨厌！”少女腻在秦牧怀里，娇弱地说道。

“讨厌你还抱我？”

“我就要抱，你这令人讨厌的混蛋！”

秦牧无言，更无辜。

黑衣少女近乎贪婪地吸允了秦牧身上的味道，良久之后才稍稍恢复正常，问道：“算你还有些良心，能认得出我！”

秦牧心想这里出现了八歧大蛇，你又拿着草雉剑，特征如此明显，我想认不出你都难。

“话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来这里？”秦牧对这点很疑惑，这丫头居然一开始就派人在这里布陷阱攻击自己。

“我当然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有人告诉我的！”

“嗯？”秦牧记得上官芙说过，她是被一个强大的修士送来天蛇宫的，难道是那个人？

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会来这里的？

“这是一个秘密，一个我们都知道，只有你不知道的秘密。”少女似乎在窃笑。

“什么秘密？”

“不告诉你！”

啪！

秦牧伸手就在少女娇嫩之处拍了一下，恶狠狠道：“这么长时间没见，也不知道学乖一点，还是不听话！”

少女受惊，从秦牧怀里跳了出来，羞愤地瞪了他一眼。

“好了，不说就不说。”秦牧没所谓地说道。

少女缓了缓神色，目光深情地望着秦牧，“有些事，其实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站在你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