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傲被甩飞了出去。

还不够。

左思悦又追了上去。

就这样，林傲基本上没时间思考，更没有能力反抗了，完完全全被吊打。

“这女娃子好凶狠，多大仇？”老乞丐都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

秦牧则若有若无地笑道：“好戏开场了，待会帮我个忙，保护好她。”

老乞丐正要疑惑地询问，忽然脸色微微一变，“好强的气息，这气息是……”

“臭丫头，给我住手！”

悬崖之下，突然飞升而上一名拿着拐杖、包着头巾，面容丑陋的老妪。

这老妪气势凌厉凶猛，还没靠近左思悦，左思悦就感觉浑身如坠冰窖，四肢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动弹不得。

“敢伤傲儿，取你小命！”

老妪挥手射出一道气劲，左思悦无法动弹，被这气劲射中，必死无疑。

不过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挡在了左思悦面前，那道气劲打在他身上，却像是泡沫一样，在空中消散不见，连他的衣服都没戳破。

“老妖婆，偷袭一个晚辈，你还要不要脸？”秦牧拉着左思悦的手，淡淡地看着老妪。

“嗯？”老妪站立在悬崖边上，警惕地打量着秦牧，冷声问道，“你是谁？”

“你去老乞丐那边，注意安全！”

秦牧对左思悦说了一句，后者点了点头，踹了林傲一脚之后，走到了老乞丐旁边。

秦牧这才对着老妪笑道：“老妖婆，你们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杀我吗，可笑你居然还认识我？”

“你是……秦牧？”老妪不确信。

“不然你以为我是谁？”

“不可能！”老妪拐杖用力砸着地面，地面直接裂开，深陷下去。

“喂，你那里可是悬崖，小心点，别掉下去了，不然我可不救你。”秦牧好心提醒道。

“可恶。”老妪似乎有些难以释怀。

落天宫的事情她知道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对于秦牧，她自然也曾经关注过。

不过秦牧在她眼里，始终是一个毫无威胁的蝼蚁。

即便是前几天林傲说秦牧重回燕京，有着不俗的实力时，她依然觉得可笑，不曾放在眼里。

如果秦牧只是个平凡人，她都懒得杀。而秦牧修炼了古武，只会加速他的灭亡。

但是就在刚才，秦牧终于颠覆了她的认知，这个人很危险很危险。

虽然不过是自己随手发出的一道气劲，但秦牧却是直接用身体去挡的，挡下之后连衣服都没破皱。

这种实力，已经不得不让她慎重对待了。

“老妖婆，你就是站在林家背后的人吗？”秦牧摸着下巴打量着老妪，“实力好像不错。”

秦牧确实有些诧异，因为他发现这老妪貌不惊人，但功力恐怕比遗迹里面的那个中年妇人还要高。

“是我。”老妪逐渐平复下了心情，冷笑道，“你是想问落天宫的事情吗？”

秦牧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我只是想问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老妪顿了一下，知道秦牧的意思，正准备嘲讽，那边的老乞丐却嚷嚷起来。

“我来爆料，这老妖婆今年一百二十七岁零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