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算不上什么高科技武器,旧时代的警用枪械表中,就有与之类似或者相同的东西。
不过,出于安全角度考虑,那一时期的麻醉气雾弹头药效有限,而不是像费家这样填充进数量惊人的高效药物。
如果按照旧时代的化学武器标准,这已经不能算是单纯意义上的麻醉弹,而是一种带有强烈杀伤性质,能够把人活活醉死的毒气弹头。
“咣”迈着轻快,或者应该说是急不可耐的脚步,费屠在几名精锐士兵护卫下,跨过被鲜血尽头,上面还仆有尸体的地毯,走到六楼办公室门站住,粗暴地一脚踢开房门。
所罗门像平常一样坐在靠近窗户的座位上,面无血色地望着破门而入的不之客。
他手里握着一支精巧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费屠眉心。
可是不知为什么,这种看似英勇的举动,却让他的手臂微微有些颤抖,为了托住沉重的枪身使它不至于产生偏斜,他不得不放开搂住旁边克里斯蒂娜腰上的左手,用它死死握住枪柄,丝毫不敢放松。
“啧啧啧啧,真是太难看了”费屠肆无忌惮地拉开椅子坐下,以极其夸张的强力姿态,把半个身子朝前倾斜扑在桌面上。
他紧盯着战战兢兢的所罗门,毫不畏惧正指自己的枪口,像一条阴冷的毒蛇死死注视对方。
渐渐的,两片薄薄的嘴唇中间,露出一丝残忍的笑。
“开枪啊你到是快开枪啊”他阴测测地冷笑着,由于距离太近,从嘴里蹦出的唾沫星子直接喷溅在所罗门脸上:“你不是很想杀了我吗?快动手啊只要打爆我的头,外面的士兵立刻就会冲进来。
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更不会让你死得很舒服。
我吩咐过他们,要用烧红的铁钩插进你的屁股,把肠子反拽出来,在你身后长长拖开,再用铁拴捅穿你的身体,挂在这幢大楼顶部的横杆上,让流金城所有居民都能看见,他们尊敬的所罗门先生的下场”大滴的冷汗,从所罗门头顶渗出,顺着肌肉抽搐的脸庞滑落下来。
他很清楚,手里这枝枪对费屠几乎算不上什么威胁。
那个邪恶的男人拥有四级强化能力,有一定把握可以从自己的身体变化判断出开枪时机,从而躲过致命的子弹。
所罗门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到后悔早知有这么一天,自己无论如何也应该找医生打上一针。
“………你,你想怎么样?”他脸色苍白得可怕,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尽管对手年龄远比自己年轻得多,但是所罗门却明显感觉到死亡的临近。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勇敢的人。
虽然,他是个男人。
“你应该明白我的想法。”
费屠贪婪而yin邪的目光,在他和克里斯蒂娜之间来回打转。
他拢起手,白晰细长的手指相互交叉在一起,直截了当地说:“我需要这座城市。
还有………这个女人。”
“你的意思是………合作?”所罗门强笑着干咳两声,他有意识忽略了对方话里的后半段内容。
“合作?”费屠爆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可是笑容里却充满了森冷的寒意:“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合作”这两个字?如果时间倒退回两天以前,或许还有这个可能。
至于现在………嘿嘿嘿嘿”忽然,他挥起右拳重重砸在桌面上,随着刺耳的爆裂声,整块桌板从中断开,散成几块互不相连的碎片,分朝左右两边倾斜着歪倒。
“打开保险箱,交出所有仓库位置和开启密码,我可以饶你一条狗命”费屠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却很清楚,尤其着重于结尾的“狗”字。
那么多年了,费家的商业网络一直受制于流金城。
由于家族所处位置偏僻,周边区域交通网络情况不是很理想,与其它势力的物资交换、流通度也陷入困顿。
出于刻意压制和打压的心理,所罗门要求进入流金城市场的费家商品,必须交付百分之五十以上的高额税金。
除去生产和运输上的消耗,费家的实际利润其实所剩无几。
废土世界的商业流通,仍旧以原始的以物换物为主。
大型家族机构行的货币,很多时候只是做为衡量彼此商品价值的参考、衡量依据。
在收入锐减的现实面前,费家只得被迫减少武装规模,缩编人员避免不必要的损耗。
费家家族所在地南、北两面均为无法穿越的重辐射区,东面的道路还算畅通,但是距离最近的定居点也远在数百公里外,唯一剩下的贸易渠道,就是西面的流金城。
对于费家,所罗门一直抱有很大的戒备心理。
除了高额税金,他还从警卫部队当中分出相当大的比例,在临近公路上设置哨卡和堡垒。
为了摆脱被动局面,费家一直尝试着要求与流金城进行商业合作,甚至愿意为此支付大量酬金,然而,所罗门根本不予理会。
“你这头肮脏无耻,卑鄙下溅的猪”未等所罗门做出回答,费屠忽然从椅子上跳起,狠狠扣住他握住枪柄的右手反向猛掰,剧烈的痛感使所罗门出凄厉的惨叫,这越激起费屠内心的残忍的虐意。
他伸出左手抓住所罗门的衣领,用力拖拽到自己面前,贴着对方的耳朵狂吼咆哮着:“老老实实交出所有东西,我会放过你。
但是在这之前,我必须让你好好吃点苦头”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所罗门右手食指已经被硬生生地掰断。
脸上一片死样灰白的他张大嘴唇,像脱水濒死的雨一样大口喘息,喉咙里出意义莫名的低嚎。
被拖离座位的身体向前倾斜,勉强保持平衡的腿脚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你他妈的压制了费家那么多年,收点利息,也是应该的。”
费屠神经质般狂笑数声,高高轮起右拳重重砸在所罗门脸上,拳肉相交瞬间,传来鼻骨粉碎的声音。
惨叫与哀嚎刺激着费屠久以压抑的心,他甚至觉得有种酣畅淋漓的快感,拳头一次次落下,沉闷的砸肉声和骨裂声交替混合………很快,所罗门的求救和哀求越来越小,整个房间里,只剩下粗重亢奋的鼻音,以及轻微的挣扎与喘息。
(忽然现我是一个被老婆赡养的男人。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每天坐在电脑面前什么也不用做,也什么也做不了。
嗯还是比较有舒适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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