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也希望她不是。”外婆无奈的叹了声。
只是如果不是她,大家又找不出别人来。
不是她亲自去做的,如果是她指使呢?
回去的路上突然下起了雨,车子突然停在了路边,当眼泪默默地流了几行,她望着外面的雨天突然又笑了起来。
傅佳腿瘸了。
而且不是一条。
她将一辈子都在轮椅上度过。
小畅突然很高兴很高兴。
简直就是大快人心。
那个女人,就不该再能走路,再也做不了恶。
小畅觉得,什么人做的都不要紧,那简直就是在替老天惩恶。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她又发动车子的时候车子却突然发动不起来了,她打开车门站在了外面。
那时候昂起头,才记起……
哦,是在下雨了!
她就那么木呐的站在那里,昂着头默默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个下午的一场及时雨。
这场雨会让这闷热的天气有几天不再这样闷热,也会让她舒缓一下。
自从那晚之后,他们之间,似乎就没再真的愉快过。
她最怕这种哄也哄不得,求也求不得的时候。
再后来她看着前面的路,然后从后备箱里拿了雨伞便打着伞往家走。
上官丹丹的车子正好停在她旁边:嗨!
小畅扭头看着上官丹丹的车子停在旁边只淡淡的问了一声:我今天不坐你的车了。
“那天的事情可跟我没关哦,我说过我不会再私底下跟你较量,我会用我的能力。”
小畅不自禁的笑了一声,继续不紧不慢的往前走。
“上车吧,你一个孕妇大雨天这么走,明天肯定会生病的。”
只是当傅总看着两个女人一起回去的时候却是吓了一大跳。
小畅身上是湿的,上官丹丹却不是,并且俩人有说有笑的。
傅总靠在门口看着那一幕一下子皱起眉,小畅一抬眼就看到他,上官丹丹自然也看到了,却只是一眼便看到他看小畅的眼神不一样。
他起身走上前去:怎么了?
“外面突然下雨,车又坏了,出去的时候忘记打伞淋了一点。”
“回去记得先洗个热水澡哦,拜拜!”上官丹丹说着便回了家。
小畅看她一眼也抬了抬手,然后就被傅总拉回了自己家。
“怎跟她一起回?”
“只是她碰到我半路上车子坏了把我捎回来而已。”
傅赫便是看着她那浑身湿漉漉的立即去给她脱衣服,小畅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一跳,却是还不等退两步就到了门口,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在给她解开扣子。
“我自己可以来!”她低声道,眼睛却一直在望着他。
他也看她一眼,只是警告的一眼。
小畅没再说话,他却是看着扣子开了后露出的美妙的肌肤突然一双手抓着她胸口的布料动不了。
小畅的心跳有些过分用力,他的手应该能感觉得到吧。
漆黑的鹰眸突然掀起,望着那个已经被雨水淋的底妆全无的女人,下一刻便低头到她面前遮住了她的视线。
那有些发冷的柔软的唇瓣被轻易堵住,她昂着头,震惊之余努力感受着这个不太一样的亲吻。
他的唇在她的唇齿间有那么几秒动都没动一下,可是当动了一下之后,亲吻却变得霸道专制起来。
不屑多久他就托着她的臀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腰上。
小畅紧张的睁不开眼睛,只是一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一双细长的小腿攀在他结实的腰上。
两三分钟以后他们便一起在浴室里,淋浴。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淋雨,他不知道她究竟为何回来的这样迟。
但是这一刻似乎都不重要了,他想要她,发疯的想要。
当热水冲过头顶,她几乎是抗拒的,但是之后,当他也脱光了自己与她一起在温热的水底下,那一刻她终于安安稳稳的享受着这场温柔的洗礼。
他或许很冷漠,可是他没忘记让她先洗个热水澡。
他更没忘记,她还怀着他们的孩子,
当到了大床上,他将她轻轻地放好才去亲吻她,即便是没有任何的言语,他将包裹住她的毛巾给拆开,然后轻轻地吻着她的小腹。
那一刻,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有些颤抖。
眼泪顺着眼角缓缓地滑落,她突然想起外婆刚刚那番话,突然想起这几天他有意无意的疏远,想起这段感情里几番波折却好似还是不能善果。
他们还要这样多久?
只是他后来至死方休的刻骨温柔,却也给不了她心里一点点的安慰。
他不再跟她提关于傅家老宅的任何一个字,他也不用她再去医院探望傅佳,像是……
她只是他的女人,他孩子的母亲。
她突然想起来,以前这好像就是自己最想要的结果。
但是此刻,她竟然感受到自己的心那么疼那么疼。
之后两个人下楼吃饭的时候已经是快九点了。
傅总又把菜热了一遍,看着她坐在桌前低着头发呆的样子,他端着菜轻轻地放在桌上。
她的眼睫微动,这才回过神,便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也看着她一眼,然后又进去端米饭。
吃饭的时候她也没什么胃口,头发好不容易干了,她的心里却是湿漉漉的。
直到她的手机响起来,她才放下筷子,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才知道是钟洋。
“今天生意还不错,刚关门,对了,你老公在你跟湘南走后过来找你了你知道吧?”
小畅听着不自禁的转头朝着傅总看去,然后淡淡的一声:嗯。
她怎么会知道?他又没提。
“不过我跟他开了个玩笑,我发现他好像有点不对劲,我说你在办公室,他站在办公室门口好几分钟都没去敲门。”
小畅只淡淡的一笑:我们在一起吃晚饭呢。
钟洋……
“那我先挂了,改天再说。”声音立即小了些许。
只是当她出门的时候外面竟然还停着刘大少的车子,刘言看到里面关灯就转头,看着她从里面出来。
外面还下着雨,他立即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雨伞便打开车门朝着她走去。
她还不等走出那个屋檐下他就已经到她面前,钟洋冷冷的看他一眼:你不知道你整天这样很让人心烦吗?
“是吗?那我以后尽量改。”
钟洋一下子说不出别的,只得说:我的车子在旁边。
“那我也送你过去。”
钟洋便不说话了,只是他把她送到车旁的时候突然拉住她,雨伞外稀里哗啦的大雨,街角的暗处,他们俩就那么错开着站着互相凝视着对方。
“你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我还要给您鞠个躬先谢谢您?”
刘言无奈的一笑,然后松了手。
钟洋便是打开车门扭头上了车里。
还不扥他回过神,她已经发动车子离开。
当一个女人被伤了心便是这样,真的不再有幻想了。
他就站在那里望着她的车子扬长而去,甚至还溅起许多的水花,
但是这条已经幽静了的街上……
他突然像是颓废了,后背有些没力气,只是那么眼睛没神的望着那个地方,之后低了头缓缓地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吃完晚饭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里看财经新闻,她无聊的看手机,却被他夺走。
手里空了的一瞬间,她缓缓地张开手,手心里空空的只剩下了他们的婚戒还套在手上。
她的心像是跳漏了半拍,之后很久她才扭头去看他。
他的眼微眯着,顺着她看的八卦新闻继续往下翻,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怀孕期间不能一直看手机不知道吗?”他冷冷的提醒了一声。
小畅便垂眸看自己的手机,然后又从他手里拿了过去:那你也不能翻我的手机。
“不翻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车子坏了的话你不知道打电话给我吗?”
小畅听着他冷冷的质疑却是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扭头认真的看着他:我当时想不起给你打电话。
她当时的确是没想起,后来想起来的时候却也没有打的冲动了。
她不想看着他不高兴的样子对她。
如果跟她在一起他不开心了,那么干嘛还在一起?
还好……
还好他的身体还有反应。
她突然低了头,又笑了一声。
而他坐在她身边望着她低着头苦笑的侧脸,竟然一下子心里像是升起了一团熊熊的火,他突然就扑了过去,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转向自己,霸道的亲吻着她的唇齿间。
那一下碰的她的唇好像流血了,不过他好像并不在意,所以,她也来不及在意。
只是沙发里一个男人扑到了一个女人在做着大多数男女在一起时候会做的一个动作。
第二天酒店终于同意了小畅的方案,然后开始这个月最大的一个活动。
刘秘书因为小畅怀着孕,并且这阵子看着小畅的肚子好像不似是从前,更是跑的勤快了,能去替小畅拿的东西或者打的电话做的事,反正能她干的她就决不让小畅干。
自然,小畅都看在眼里的。
——
傅赫到病房的时候就听着一声大吼:滚!
一个枕头被用力扔在地上,凌美吓的站在旁边不敢动,床上的女孩头发凌乱,满脸没有血色,痛不欲生的哭泣着怒吼着。
“我谁都不要见,让他们统统都给我滚。”傅佳继续怒吼着,凌美几次想说话都插不上嘴,说完她的上半身就趴在那里哭起来,下半身却是动也不能动的。
“滚,全都给我滚,我的腿坏了,再也不能走路,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是你们害了我,是你们害了我!”
那些声音都是模糊不清的,她趴在那里断断续续的,一声声的碎碎的念着。
凌美这几天更是落了不少泪,看到儿子来更是委屈的哭出来:还没查到那个人吗?
“过两天会给您确切的答案。”他淡淡的说了一声。
傅佳听到他的声音才又起身,却是好不容易才爬起来,扭动着上半身去看他。
“有下落了吗?你不要试图遮掩真相,是戚畅做的对不对,对不对?”
“傅佳我明确告诉你,这件事不是她做的,就算是她做的,我也不准任何人动她一根汗毛。”
傅赫冷声对着那个歇斯底里已经残疾的女人说道。
她的脖子还是不能动,她浑身都在疼痛不已,她不服气,她痛恨,痛恨了所有的人。
那一刻她望着傅赫那冷的要杀人的眼眸,突然什么力气也没有的躺在了床上,然后凶猛的惨叫。
又过了半个月以后傅佳回了家,这次再也没人拦着,也没人管着。
只是也没有再一大家人聚餐了。
家里只有凌美跟傅之南还有佣人,外婆没去,傅赫没去,小畅更不可能去。
小畅又为了酒店的事情忙的不亦说乎,晚上很晚才回去。
傅总在沙发里坐着,听着门响的时候眼睛也一直瞅着手里的手机在玩。
小畅放下钥匙换鞋子的时候看向沙发里,低低的问了声:吃过晚饭了吗?
“嗯!”他淡淡的一声,然后才起身。
小畅换好鞋子走过去,他站在沙发旁望着她:你吃过了吗?
“吃过了呀,不是打电话说过了嘛,开会的时候一起吃的。”
“那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想吃的想喝的我去给你弄?”
小畅……
她寻思了一下忍不住笑了一声:没有啊。
“那你早点休息,我出去一趟——稍晚些回来。”他抬眼看着她,那么敏锐的眸光就那么深深地闯进那个笑着的女人温柔的星眸里。
小畅有一瞬间错觉的以为他是想要对她好。
但是当他清淡的声音说完后与她擦肩而过,那一刻,她的手里轻轻地捏着手包,眼眸还是刚才看他的姿势,却只是渐渐地失落。
当手指在轻轻地摩擦着包包的时候,她的心在一点点的失控下去,好像是掉落悬崖的感觉。
门被关上的时候那一声不算很重的‘巨响’让他的心里狠狠地一颤。
之后一阵凉风吹进来,她挺直着后背站在那里,眼睫缓缓地颤动着。
原来,他只是想快点应付完她?
她缓缓地坐在沙发里,静静地看着干净的一尘不染的茶几,她突然发现,他们的关系好像变了。
不再是亲密的夫妻,而是需要的时候就在一起,不需要的时候就是保姆与孕妇的关系。
是的,就是那样。
他想要她的时候就会主动找她,他当保姆也很称职。
他做的那一切都让人挑不出毛病。
他究竟想干什么?
这夜,她失眠了。
她不再像是小时候那样傻傻的像个孩子那样的偷偷地哭泣着。
她只是不停地在想,他怪她吗?
他们是不是需要大吵一架?
或许会好一点?
还是就连他其实也怀疑,那个让他妹妹再也不能走路的凶手是她?
那天她终于见到了傅潇,在酒店门口。
他像是从她生命里小时了一阵子,但是……
他们很多次那样的重逢,他跟她站在不远的距离,就那么互相对望着。
她忍不住千万,眼里却是含着泪的。
傅潇更是温柔的望着她:我回来上班。
小畅听到那一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忍受不住,转头看向远方,之后深深地呼吸。
“不欢迎?”他往她身边走,笑的有点尴尬。
那一刻她只有一个想法,然后便转头朝着他大步走去,直到撞到他的怀里。
“傅潇,你被开除了!”
她紧紧地抱着他,当眼泪滑过脸庞,她说出来的那声低语,却是叫他脸上的笑意终是消失了的。
他低头看她,她却只是紧紧地抱着他。
“没人告诉你吗?你被开除了。”她紧紧地抱着他,从未松开过。
那一刻她哭的很伤心,他由于震惊而张开着的双臂终是缓缓地将她搂住。
“可是这种时候,我怎么能离开?”他低头去看她认真的说道。
小畅抬头望着他,那一刻哭哭笑笑的,终是无法停下来。
看着她落的泪,看着她受的委屈,他只是在那温暖的阳光下抬手轻轻地擦拭着她脸上的眼泪。
“我就在你身边,静静地等待着那个我爱的女人出现。”
他低低的说着,却是让她那么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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