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亮看到那强装豪迈，其实快摇摇欲坠的秦琼，感到一阵阵心疼，英雄晚年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折磨，就算是要死，也应该站着死。

看到这群强颜欢笑的老家伙们，程怀亮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一点点湿润，真的该为这位可敬的老人做点什么？

秦琼其实不老，也就三四十岁，只是给人一种暮气沉沉的感觉。

英雄迟暮就是这样让人感觉到又那么一丝丝悲凉。

程怀亮看到尉迟恭，程咬金等人还拿着大碗向秦琼敬酒，实在是没有忍住，冲上去就将他们手里的酒碗给撞翻，将桌上上酒啊肉啊之类的全部抬起来直接丢外面外的院子里面去了，然后一脚将面前的火盆直接踹翻。顿时大厅里面一阵鸡飞狗跳。

程咬金，尉迟恭等人气的跳脚，李靖，房相等人直接愣住了，现在还没有人在他们面前敢掀桌子，一时愣住了。程咬金对程怀亮吼道：“你干什么？发什么神经？信不信今天哪怕是大年初一老子也给你开开荤。”

“对，我也想他想干什么？”突然外间传来了一道温和的声音。

屋子里面的人都站了起来，拱手道：“参见陛下。”在私下场合李二和这些跟他一起打江山的兄弟们是很随和的，共富贵可不是他随意说说的。

“参见陛下！”程怀亮三兄弟和秦怀玉不得不又跪了下去，向皇帝李二请安到。

“起来，都起来。让我看看敢掀我兄弟桌子的人是谁啊？这么牛？”李二挑衅道。

程怀亮不得不硬着头皮站了前去。

“回禀陛下！”程怀亮拱手道。

“私下叫我伯伯，李伯伯！”李二纠正道。

“是，李伯伯！”程怀亮也不矫情道。

“你就是程怀亮？”

“是！”

“你就是传说中的新生代纨绔，12岁就上青楼，现在整儿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程家老二？”李二好像在挑刺道。

“是！”程怀亮硬着头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