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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保家卫国,灭敌无数,也许我不是名传天下的英雄,但到老时,我希望可以自豪地说一声:我是一个荣耀的老兵!”
包辉捂着头,昏沉沉地说道:“谁在说话?”他的声音有股子少年的稚嫩和彪悍的血性交织着,有种奇异的豪爽魅力。
“嘀嘀嘀……,老兵系统装载完成,请宿主绑定确认……”
“10秒倒计时10、9……1……,默认自动绑定!”
包辉只觉脑袋刺痛得更加厉害了,不由得捂住头大叫道:“谁在那!”
“激活系统任务:顺利通过本年度验兵,参军成为一名光荣的新兵。任务完成,系统激活;任务失败,抹杀宿主……”
包辉松开手,那个声音沉寂消失后,头痛也停止了,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道焦急担忧的动听声音。
“……辉哥、辉哥,你怎么啦?是我啊,我是小丽……”
包辉睁眼看去,却见一片模糊的淡淡血红,伸手一抹,随即眼前清晰起来,只见一个清秀的的俏脸出现在面前,她正焦急地说着什么,嫩红的嘴唇和洁白牙齿一起一张一合的,加上鼻尖环绕着的少女清馨体香,十分诱人,让他有种吻上去尝一尝的冲动。
随即看见美人儿红肿的双眼和充盈的泪水,包辉浑身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小丽,你怎样了?盛俊峰那个王八蛋呢?”他四处查看,就连那块砸破脑袋的板砖都消失不见了。
“他们……,他们以为你……,看你倒下后,便跑了。”汤丽见他清醒,急切地检查一番,才放心地松开搂着他的双手,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呃……,那什么,咱们走吧,有人报警了,再不走警察来了,会有些麻烦!”包辉捂着头站起来,“你身上被我的血弄脏了,我陪你去买件衣服换上,再送你回家,免得你妈看见又得怪我……”
“辉哥……”汤丽小嘴一嘟,他和她妈之间永远不可能和平共处的么?“先去医院给你检查一下……”
“算了,天色不早了,去医院挂号、检查什么的,又得耽误半天。麻烦!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找个药店包扎一下就好了。”包辉随意地摆摆手,“人民广场那边离你家近,刚好那里那家药店旁边不是也有专卖店么?正好给你换身一样的衣服。”
“你别乱花钱!……不用的,回去洗洗就行了……”汤丽有些责怪第说道。
“哎呀,你就听我的,你妈见你一身血,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呃,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包辉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噗嗤,傻样儿,咯咯……”汤丽笑得眼眉一弯,十分好看。
不多时,拐了街角,二人便走到人民广场,“百姓药店”的硕大店面巍峨第矗立在广场街对面,药店左右是一溜儿数十家休闲、运动服饰专卖店面。
包辉捂着头进入药店,便有一个胖墩“刺溜”一下跑过来。
“辉哥,呵呵,又光荣啦!”胖子身高不到一米七,体重绝对超过一百七,脖子和腰间的赘肉都挤了出来,肉呼呼的大脸上眼睛永远是眯成一条缝隙。
“胖子,你想死么?快点上药,包扎好,我还要送汤丽回去。”包辉轻轻拍了胖子一下。
“好嘞,等着啊,我拿药箱。”
胖子朝一旁文静的汤丽打个招呼后,嘭嘭嘭地跑进柜台,熟练地拧出一个药箱来。清创、上药、包扎,很快完事。
“注意事项,你知道的,这几天不要沾水,抗生素早晚服用一次。最好补补血,好在你的伤口不深,不然得上医院缝针……,备用的敷料和换用的绷带,都在这里……”胖子笑嘻嘻地说道。
“嗯,知道了。”包辉结完帐,带着汤丽,转身离开。
“呵呵,红颜祸水啊。”胖子拉了拉脖子上粗大的金链,看着汤丽优雅的身姿,啧啧地摇头叹息。
在专卖店,包辉给他和汤丽各买了一身衣服,二人出来后,在汤丽的坚持下,将两套血衣送进了不远处的干洗店。
漫步在人民广场上的林荫小道里,夕阳下,来到这里活动的人们越来越多,包辉将鸭舌帽压了压,把白色绷带藏进帽子中。
“那个胖子的眼神,很烦人!”汤丽突然说道。
“嗯?管他呢,又不是熟人。”包辉才不介意别人怎么看。
那胖子姓元,只是一个普通驻店药师。包辉为了汤丽,经常跟盛俊峰一伙人发生冲突,头破血流什么的经常发生,一来二去的,就跟胖子认识了,只是给胖子多了一个赚外快的机会,不算深交的朋友,甚至连名字都不互通,包辉跟人一样叫他“胖子”,胖子跟汤丽一样叫他“辉哥”。
“你等下不要再跟我妈……,我妈就那样,她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只是拉不下面子。还有我爸跟你大伯的关系……,哎呀,总之你忍让一下,好么?”汤丽侧头看着他,柔声说道。
“嗯!”包辉看着她希翼的目光,微微一愣,眼中一沉,随即点头答应。
“算你啦!”汤丽喜滋滋地主动拉着包辉的手,娇呼道:“快走,等下天黑了,我妈更要啰说了。咯咯……”
包辉刚毅的嘴角一翘,顿感胸腑间全被温暖满足充斥着,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随即反过来抓着她的手,一起开心地跑向对面小区……
从小区出来,他唯一记得的是汤妈妈的一双严厉督审的警惕眼神,还有对自己触电般放开汤丽小手时的懊恼。
“凭什么!你不是也跟汤爸爸在高中建立的感情么?到了汤丽这里就不行了?!”包辉心里忿忿不平,他实在是摸不透这长一辈人的心思,说是要跟孩子做朋友,其实骨子里还是端着长辈的架子,时不时地批判……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包辉愤懑地照例搭乘最后一班公交,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自从父母因公殉职后,这不到十米的空间,便是他搬出职员小区后的栖身之所,没有了往常那些所谓叔伯们的冷漠施舍和怜悯,他反而心里越发轻松自在。
简单洗漱一下,躺在床上,回想起不久前的一幕,摸着头上的绷带,还有些微微的刺痛麻痒。
“盛俊峰那小子敢拿砖头破我的脑袋,下次递给要他好看。”包辉有些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