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害怕些什么，所以他怎么会这么做呢？

许如笙摇摇头，纤细的左手握上他的手腕，用了用力，开口，“把你的手拿开。”

“我说了不是我。”

“傅斯年！”许如笙松手，任凭他就这样捏着自己的下巴，也不去管自己这模样是多么的狼狈。

“好，就算不是你做的，那你也不用特意来看我，也不必给我解释。”她不需要这些，她根本就不想看到他。

目光落在他带来的软被上面，她的手放在上面，能感觉到被子的温度和柔软，眸子眯了眯，她攥紧了手就想把被子扔开，却没有成功。

傅斯年低低笑了，死死按住被子，“你听不听是一回事，我愿不愿意说又是另外一回事。”

看了一眼她苍白的脸，傅斯年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抓住，有些疼。

“许如笙，如果我说，我这一次选择信你，你会怎么想？”男人按着被子的手握得很紧，手背上青筋似乎都冒了起来，声音很低，很哑。

许如笙忽然想起，自己当初竟然也曾被他这声音给迷得七晕八素的，多可笑。他的话，她也再不敢相信。

眨了眨眼睛，许如笙把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上，嗓音里带了点笑意。

“你信不信我，和我没关系。”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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