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万里这时转头看了一下坐在看台上一脸微笑时不时的对着也不知道是拍这边还是拍别地的摄像机面露微笑挥着手的女伴,这才凑到了卢显城的身边。
“今年的拍会有什么值得买的好马没有,要是有便宜的帮着我弄下两三匹来”花万里对着卢显城小声的说道。
卢显城摇了下脑袋:“拍会买的马价都不会便宜,今年他们一帮子分析师预测的估计要溢价百分之五十成交”。
花万里所谓的拍卖会,指的是牯山精选马拍会,也就是老卢当鉴定师的拍卖会,因为这个拍卖会老卢这边也极少对外鉴别马了,拍卖会的重头是十五匹精选马,五十匹初选马,别小看这六十五匹,总的来说公开赛级别的马占到了百分之九十,而十五精选马不光是匹匹都是公开赛级别,不光是公开赛而且还都是三级赛以上级,最少也是个准冠级的马。
去年这个拍会弄的挺简单的,不过效果还不错,主要是好马的几率太高,所以那些相信老卢的金主们去年把马拉了回去发现这马觉对物超所值,这名声也就跟着传了出去了,今年不说牯山精选马拍卖会什么名动国际赛马圈,但是报名来参加的马主来自的地域分布也越来越广,像是今年除了收到南美,还收到了三四位阿拉伯王子,还有十来位中东的富商的申请,看这样的情况今年的精选马拍卖会价格不会是像去年一样略高于市价。
“合不合算?”花万里和卢显城是老朋友了,这个问题问的很直接。
“拍会上谈合不合算?难道你还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捡露不成!”卢显城说道:“老实说这个时候你跟我提有点儿太晚了,如果你早说的话我就把手中的小马让你了,也不上拍了”。
今年的十五匹精选马中,有六匹银冠,一匹金冠,可以说是牯山育马牧场主想公开出售的好马都在这里了,其中就有卢三栖城的牧场提供的一匹二岁银冠小牡马。现在卢显城对于小银冠什么的,已经没有刚开始这么渴望了,金冠才是老卢准留的标准。
花万里说道:“你让我一匹?那还是算了吧,咱们新兄弟明算账,而且老实说我也不要这么好的马,装个逼罢了,告诉人家我在牯山这边养了几匹马,没事干上上赛道什么的,真的玩起来虽说我财力也支撑的起,不过我并不像赵老大这么好这口”。
以前花万里赶时髦养过两三匹,不过玩的热情一过就扔开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滴估计商场上要装逼了又想起来养上几匹马了。
赵立辉凑过来小声的打趣说道:“对,你是不好马,但是你好小明星,在这些女人身上花的钱还真比养马贵,我跟你说别整天没事想着小明星,玩马不光娱乐还能怡情”
卢显城不理两人斗嘴,直接说道:“那好办了,你要是想要几匹戏绕绕牯山公开赛的马,等过两天我让人送你家里去,不过话说在前头,这样的马你别指望着能拿下什么比赛,别说嫌钱了你连少赔钱的想法都不要有,要有上一场赔一场比场费的心才行,要不你就得骂我了”。
花万里听了立刻也脑袋点的跟小鸡琢米似的:“有这就成,多少钱?最好样子要威武雄壮一点儿,能唬住人的”。
“算了,这马不要钱了,以前这样的马都我直接阉了低价出手给旅游牧场的,到时候让人给你送到牧场里去。样子你放心好了,我牧场出来的马不说个个帅气,就是偶尔有两个烂瓜劣枣的也不会送你”。
正在这个时候,花万里花胖子看到了入场的顾长河还有大震憾,耳朵里听着满场的欢呼声,对着卢显城说道:“最好上赛道的时候能让顾长河帮忙策骑一下”。
卢显城看到自家马出来了,和其他人一样一边拍着手一边回答花万里:“这事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你要想让他策骑简单,把钱给足了就成了,像是这种一般的马,每次要他策骑的话收费都在十万左右”。
听到花万里这么说,卢显城自然明白,小胖子打这个主意估计主要是拍照什么的,只要是国内对赛马有点儿了解,就算是不了解,像花万里一样准备来装逼的,也不会不认识顾长河,要是连牯山第一骑师都不认得你也别装着逼了,在稍微懂点的人面前就不是装逼而是真逼了。
这时候的顾长河可没有想着自家老板现在还有心思帮着自己拉了门生意,已经入场的顾长河正在骑着大震憾热身。
今天的比赛抽闸很有意思,高仁的手一如即往的烂,这次抽到了十八号闸,但是让人意料不到的是十七号闸就是阿卡什德,岸田圭介的小栗刀则是排在了六号闸,小栗刀的旁边的五号就是牯山马皇锦标的冠军,日本杯的亚军军中霸王。
这特么位置抽的真是‘神’了,在顾长河看来简直和‘欧足联’有的的拼,每次让欧足联不爽的队伍总能‘运气’很好的抽到烂签,每次抽签都会引得媒体骚躁不己,因为光是抽签的梗就够这些媒体扯上好几天的。
这样的排闸几率会有会有?在顾长河看来那肯定有的,但是只要知道点儿数学的算一下这个几率,就知道真的想‘碰’到这样的巧合有多难。
不过所有的抽签都是公开的,顾长河不会像一些媒体一样去乱‘猜测’,对于顾长河来说只要有高仁在的话,对于好起跑闸门什么的已经不在意,也没有那个心去介意或者说是不敢在意了,现在只要能老实的进闸,并且出闸的时候不大漏,顾长河就满意了。
今天入闸很顺利,甚至都没有怎么让工作人员帮忙,大震憾就老实的进了闸道,不过在等着比赛开始时候就很不顺利了。
大震憾和阿卡什德闸位相邻,两匹马稍一抬头或连头都用抬就能嗅到对方的气味,这让两匹马都有点儿骄躁,不住的打着响鼻,踢踏着脚下的草皮,时不时的还拿着脑袋去撞着闸门,两匹赛驹已经准备好了再一次一决雌雄,而马背上的骑师不住的安抚着自己的坐骑,但是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知道,自己获胜的渴望并不比跨下的骏马差之分毫!
比赛一触即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