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们可真行”这位一听立刻就在电话中惊奇了一声:“您不知道这位属倔驴的?不拉不走,打着倒退,就您这大几百万就想着人家上心啦,你不知道牯山马会这帮子人一年扔下去多少钱,一连扔着大几年跟玩儿似的,咱们这边说这帮子有钱人在乎的就不是钱,人家在乎的是个心情!”。
陶县长说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这边也没有太注意到手下乱搞,现在就想着挽救吧”。
陶县长说的话这位才不信呢,手下的人乱搞?这么大一个落地的企业手下这得多大的胆子敢乱搞啊,真要是这样的话,你姓陶的和姓焦的也就可以辞职了,这点儿消息来源都没有,都成了一个瞎子还主什么的一方的政,当什么的一方父母!
不过呢,骂人不揭短,通话的这位只所以说这消息也是为了广结善缘,反正******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大家就有了交集了呢,通消息不是为了得罪人。
“那你们只能去欧洲找他了”这位说道。
陶县长这边长叹了一口气之后,又和人家聊了几句之后挂了电话。
坐在房间里的焦书记把整个对话听的清清楚楚的,对于去欧洲,两人这边不可能说一下子就能成行的,虽说只是个县长书记,不过手上事情一大堆,想出国这边怎么说也得有个五六天的准备,况且现在也不是成行的时候,这时换界的空档儿,谁也没有时间奔去国外,如果一天两能有个结果还好,但是这事儿明显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解决的,这让两人非常的纠结。
“那明天咱们拜访一下牯山马会的老板们吧”陶县长说道。
焦书记明白老搭档的意思,既然抓不到卢显城,那么拜拜另外的山头也不算是白跑一趟,万一能争取个什么别的投资呢。
在房间里商量了一个多小时,两人决定明天分头见牯山的老财主们。
不过有句话说的,想法是好的,但是现实有点儿残酷,牯山这边的几个粗胳膊的人没人想见这两位,别说是杜国豪,叶一鸿这几个牯山核心了,连二流大财东柳东升贺屿章硕冰这些人都没见到面,也就见了两三只小鱼小虾的,一见面人家这边还把燕麦加工厂的事情拿出来提了一下,弄的两人在饭桌上都很尴尬。
陶县长和焦书记这边觉得自己在牯山的日子过的很尴尬,但是还有一个人过的更尴尬,也不能说是尴尬了,可以说是渡日如年,从加工厂撤资的消息一出来,孙华这边就是如坐针毡,现在别说是没有了几天前的风光了,连走路也专门找僻静的地方走,生怕遇到什么人。
孙华面对的主要就是要债的,一是吃喝的钱,二是介绍入厂人的好处费,三来就是占了人家女人便宜的债,第三类到是不多,大大小小的也就三个,老实说长的姿色太差的,孙华也不太看的上眼。让孙华头疼的偏偏就是这第三类。
上次那个女人真的是十分的生猛,今儿下午直接堵在了孙华家的门口,口口声声的在孙华家的院子里喊话,什么孙华睡了我说要给安排工作,现在事情黄了要个说法。弄的满院子人看笑话。孙华在电话中直骂这女人蠢,自己声名扫地了,还怎么给你安排工作。可是这蠢女人愣是还就这么做了,也让孙华挺无语的。
这一个伤的是名声,还有可能伤的就是身体了,自己这边请了县里各头脑吃喝的钱可都是签的单,前两个月都是实报的,两个月吃吃喝喝下来,孙华的胆子自然也就大了,第一个月五千报了,第二个月两万报了,有了洋经理的道肯,孙华这个月也放开了手脚花,这个月到现在为止,孙华签了将近十二万的单,当然了其中有三四万都是折成了高档的东西,被孙华拿去打了自己的仕途。
现在人一走,孙华傻眼了,十二万都是自己签的单,而且孙华不是加工厂的一员,按着财务制度你都是本厂的人,就算是挂账也挂不到孙华,孙华的单自然不能划到加工厂的头上。宴会是来拉关系的,自然不可能上什么小馆子,而开这馆子的在县城哪一个又是好惹的?谁不是和县城几人势力沾亲带故的,对于这些人来说有钱是大爷,还不起钱,哼!哼!
现在的孙华那叫一个愁哇!
“孙科!”
刚走出了小巷子,孙华就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马总!”孙华一看心中一个咯噔,脸上却是带着笑迎了上去,一边走一边还从口袋里掏出了烟。
“你小子好难找啊,怎么着,几万的饭钱想赖?”被称为马总的人伸手直接把烟打掉了地上。
“这说的,加工厂……”
“别和我提加工厂的事,你签的单我现在就认你!我不管你是怎么把这钱给我凑齐了,反正我要看到钱!”马总直接打断了孙华的话。
孙华说道:“我哪知道,加工厂这帮孙子一言不合就能撤资了啊,我也是受害者!”。
“屁!你特么的以介绍工作为名玩人家大姑娘的时候,怎么不说你也是个受害者”马总听了笑着提起了刚听来孙华的丑事。
孙华这边只能是脸上陪着苦笑了。
马总拍了拍孙华的肩膀:“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哥够意思吧!利息也不多,到时候给个五千的利息钱就成了。再说了这点儿钱对你孙科来说算什么,最多把你家的房子一卖,欠的这钱立马就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