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耀看着卢显城的眼神,接口说道:“我们的车子你的皮卡可拖不了,而且要是用拖车的话,你可就不能走这边了”。
“帮帮忙!”老郑说道。
“行!那我给你叫人去”吕耀说完跨上了马。
而老郑则是和卢显城这边攀谈了起来。
“卢总,有人传明年这土地的租金要多收了,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儿?”聊了一会儿老郑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卢显城很诧异的问道:“你听谁说的啊,我这边反正没有接到消息啊”。
所谓的土地租出就是承包金,大吃货国内土地是公有的嘛,使用每年都要交租金,想想看几年前谈的租价,还有现在土地价格上涨外加人民币升值,再加上城市的长展带来现有土地价格的飙升,不说别的了,现在牯山这边土地比原来翻了没有百倍也有五十倍。
“很多人都在传这个事情,说是现在一亩地一年的租金就要一千块了,所有的五年一付的人都这么按着这规矩来”老郑望着卢显城眼巴巴的说道。
卢显城摇了摇头:“真没有听说过!”。
现在牯山的收入主要来自于商业和旅游,尤其是旅游这一块占了大头,至于土地的出让金那是很小的一块,在市财政中几乎就可以乎略不计。而牯山商业的发展也得益于此,不说牯山市中的市民,就说原来的农村,人口袋里有钱了,才能消费的起来,买个车子买个电视什么的。只有百姓口袋里存的下钱了,或者说老百姓对于以后的生活预期高了才能舍得消费甚至是提前消费。
如果说政府要收高会地租,那卢显城第一个反对,并不光是自家占的地大,而是这么做对于商业的伤害真的太大了。
一千亩地除了交上各种农业税之后,还要交上一亩一千块的租金,那么牯山这边最小的牧场一年也要交上十来万块钱,多的像是卢显城这样的,怕不是要上大几百万,对于卢显城来说这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小牧场来说这就是大压力了,一年交上十来万,那么小牧场主们不说日子过不下去,而是得紧着腰带过日子了,原本想着换辆车的只得用老车了,原本想着出去玩的就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还有一点儿,老郑只所以怕这个事情,是知道别以为和政府签了合约就算了,只要是不合他们的利益,不认账的事情真不是一个两个了,随便找个借口说这合同不合法,就是闹到了法院信不信也是老百姓吃亏。
“听谁说的?”卢显城还真的挺担心这事儿变成现实的,事实告诉老卢永远别小瞧了一些官员关于底线的认识,只要是能把老百姓手中那点儿压箱底儿的钱掏出来,这帮子家伙跟本就没什么底线可言的。
“大伙儿都在传”老郑说道。
卢显城想了一下就走到了一边开始给杜国豪拨起了电话,这事情不问明白了老卢心里不踏实。
“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不过就是一帮子人提,被驳回去了。你怎么想的起这个事情了,就算是收也收不到你的头上吧,况且谁敢收你的土地使用金”杜国豪听了卢显城的话立刻说道。
“我是怕涸泽而渔,掏空了老百生口袋里的那点儿铜板,发展什么商业啊,难不成牯山也要靠卖钢筋水泥这样的招儿过日子?”卢显城说道。
卢显城知道杜国豪说的没有敢收自己土地使用金,不是自己的脸大,也不是自己的名声响,而是老卢有资本可依,就算是杜国豪这些人都交了,自己也能从别的地方捞过来,而且十有八九还得捞的更多。
为什么?很简单啊,卢显城的掌握的生物公司,握有牧草的专利技术,我问我收土地使用金,那我就收专利费呗,看谁收的过谁。最阴险的是,老卢的生物公司还跟国内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也就是说现在别看牯山这边草儿长的欢,但是严格上来说都是‘非法’的。
反正只是老卢不纠,自然没有谁说要自己掏钱的,善财难舍嘛。
“放心吧,怎么可能收的起来,要是收的起来我一年不到给他们小一千万,看把这帮孙子给美的”杜国豪这段时间的心情那是极好的。
“噢,那我就放心了”卢显城一想也对,自己有点儿白担心了,真的这个事情要成了,估计先跳脚的不是小牧场主,而是这帮子大家伙。
卢显城想了一下说道:“找个机会把这帮孙子弄去贫困地区锻炼去,省的呆在这边不干正事老想着歪门斜道!”。老卢觉得这帮子只知道从老百姓手里弄钱的家伙就不是好货,有本事发展工业,发展旅游业去,靠抢钱装门面,一准儿是个没本事的。
杜国豪那头回道:“这事儿等你弄明白,黄花菜都凉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卢显城挂了电话对着老郑说道:“目前这还是没有影儿的事情,就是瞎传罢了”。
老郑听了长出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听卢显城这么一说,老郑放下了一半的心,至于另一半那是如何也放不下的。
很快运马车就过来了,母马还是死活不上,不过这次就由不得它了,卢显城的运马车上有电动绞盘,直接把蹶着腚的母马给拖上了上去,只见啪的一声,这匹跨品种相恋的母马,这辈子估计也别想看到自己的阿拉伯情人了。
车子走远,也就写告着老卢的热闹看完,于是老卢骑着炉尘晃晃悠悠的回家去了。
当然了家里等着老卢的肯定没有梅沁蕊热情的脸,也没有自己一惯舒适的大床,老卢同志抱着自己的枕头临时把家安在了书房。
除此之外,小日子过还算是平静,马皇锦标的事情办的很顺利,今年的超级大奖赛也就剩下牝马三冠的最后一关了。
小日子过了这么一个多月,渐渐的老卢和媳妇这边的关系就慢慢的开始恢复了,一个月之内还和童喻见了这么一次,也算某种意义上享上了齐人之福了。
但是,破事总是时不时的打断了人们的好兴致,老卢现在觉得很操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