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牯山,梅沁蕊一路上就没有几句话,根本没有给卢显城好脸色,卢显城呢也知道自己这事儿做的那个啥的,当然得小心的给媳妇陪着笑脸儿。
陪了一路,到了练马场的时候,卢显城借着看大震憾的由头颠到了练马场,而梅沁蕊则是直接坐车回家里去。
一下了车,卢显城二话不说就往马厩里面奔,一路上和几个员工简单的打了几个招呼,直接来到了大震憾的隔间口。
当卢显城站到了隔间门口的时候,看到大震憾是瘦了一圈儿,肚子上的胁骨比以前可看的清楚多了,可见前几天拉的有多厉害,精神也有点儿不好,不过就目前来看正在恢复,食欲很不错,当卢显城站到它的面前的时候,抬头看了一会儿卢显城之后就把自己的脑门子埋到了料桶里,大嚼起了燕麦。
卢显城转着脑袋,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工作人员,于是对于他招了招手。
工作人员看到了卢显城这个动作,立刻带着小跑到了自家老板的面前。
“新来的?”卢显城看着这位面生,不由的张口先问了一句,看看员工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大震憾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我昨天刚上班,我上班的时候,大震憾已经不拉稀了……”这位新员工站到自己家的老板面前,显得有点儿局促,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前前后后的换了三次还是有点儿不自然。
新来的员工不知道卢显城的脾气,以为大震憾出了这个大的纰漏,老板这边一准儿要骂人,要骂人还有比自己这个新人更好的对象么?就连这位看自己都像是一个完美的出气筒。而且自己也知道,老板骂自己那只能受着,因为自己舍不得这一份工作,自己虽说是大专毕业,以前在牯山大专遇人还能说是个大学生,但是现在谁还拿大专生正眼看啊,更别提现在就算是本科毕业想要找一份汗涝保收的好工作也是不太容易的,自己不知道付出了多少才得到这么一个在普格林顿马房试用的机会,可不能因为被骂一顿而丢了。
“别担心,我不吃人的”卢显城颜色和悦的对着这位员工开了个小玩笑。
不过看样子这个玩笑的结果却不是很理想,员工笑的都有点儿勉强。
老卢没有想到自家的新员工想的是这个东西,老卢自己几乎就没有骂过底层的员工,卢显城要骂那只会骂高仁这样的管理者,其实整个马厩就几乎没有人被老卢指着鼻子骂过。
“那你帮我找一个老人过来”卢显城看着这小伙子脑袋上的汗都快出来了,要知道这里是空调屋,虽说外面的气温爆热,不过这里标准的二十八度,这个温度出虚汗可见这位有多紧张了,于是笑了笑就让他找别人过来回答自己的问题。
新员工还没有转身呢,卢显城就看到了顾长河从门口走了进来。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问顾长河就行了”卢显城说道。
顾长河一进门就看到了自家的老板,不由的加快了速度来到了卢显城的面前:“先生,您回来了啦?”。
“怎么回事?弥弥怎么能弄到野猪藤的”卢显城对于这一点儿很是奇怪,自家丫头疯玩是疯玩一点儿,但是拿着野猪藤来喂大震憾有点儿蹊跷。
顾长河张口对着卢显城把事情的整个经过说了一遍,最后叹了口气说道:“是我们太大意了一些儿,没有想到这一方面,现在这个事情我们也有几个怀疑”说着就把高仁和自己这边的推论说了出来。
“有证据么?”卢显城问道。
卢显城听这话就有点儿觉得可笑了,两人说的全都是自己的推测,而且推测的还挺扯的,用一句成语来形容就是疑邻盗斧,两人让老卢觉得都有点儿臆症了,一点儿实用的证据没有就想这想那的。
顾长河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哪里有什么证据,小孩和小孩之间的话,而且野猪藤这个东西说少也少,说常见也能算常见”。
“没有证据就别瞎想了”卢显城听了伸手拍了拍顾长河的肩膀:“等会儿我和高仁商量一下,下面的比赛咱们也别国内耗着了,去欧洲比赛吧!”
顾长河一听,立刻不解的问道:“欧洲?”。
卢显城点了点头:“欧洲!下半年已经没什么大震憾可以参加的比赛了,去欧洲更好一点儿,我这边盘算着最大的目标就放在十月份的法国凯旋门上,早点儿去,还能参加一些别的比赛,合适的话未必就不能跑趟英国比赛比赛”。
法国的凯旋门大奖赛,是世界的目前奖金最高的草地大赛,赛程是2400M,对于大震憾来说很合适,上辈子的时候,大震憾明年将参加凯旋门的比赛,不过可惜的是成绩被取消了,是因为禁药,也不是说故意服用,而是使用了一种呼吸通畅剂,这东西在日本是合法的,但是法国那边就不合法了,所以这场比赛大震憾没有成绩,当然了就算是有成绩,大震憾也不成,被一匹名不见经传的三岁小马给超越了。
现在大震憾刚满三岁就去参加凯旋门大赏,不得不说,明年的凯旋门让卢显城有点儿吃不准。而且现在才七月,离着十月份的凯旋门还有几个月的时间,现在就去欧洲怎么说大震憾也该适应了欧洲的气候。
“出战凯旋门?”顾长河点的眼睛一亮。
卢显城笑道:“怎么着,没什么信心?”。
“没有!没有!先生,请让我来策骑”顾长河立刻说道。
出战凯旋门,到了法国比赛顾长河看中的可不是能去法国游玩什么的,这么说吧,现在他只要愿意提个箱子就可以去欧洲了,口袋里有钱了嘛,欧洲对他的吸引力现的完全就在真正世界级的凯旋门大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