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冠王!”
现场很多的马迷冲着大震憾挥动着手中的刮卡,而这个时候的刮卡就真的只是刮刮卡了,每张面额两块,所谓的奖金也不高,最多也就是二十,所得的收入也不归赛马会所有,而是完全归属于牯山教育基金,只不过在封面上印着出场比赛的赛驹照片,刮开来也不是头马,就是数额,刮出来二十就是二十,刮出来五块就五块,刮出来水果啥都没有。
有的时候想做典型,很多事情就不能放开手脚来干。
每当大震憾走过的时候,这一片的天空中就像是起了一层卡雨,纷飞的彩色卡片把这一切点缀的色彩缤纷,这一场比赛的胜利,中国三冠的曙光已经显现出来,无数的马迷相信,到了二千八百米的赛道上,大震憾一定能取得更好的成绩。
现场不断扬起了三冠王呼声,这是马迷对大震憾最好的祝福。
现在赛场上到处都是大震憾的名字,这是牯山打毗的冠军,至于亚军?谁知道呢,又有谁会在意呢,不论谁是亚军,现在都已经老老实实的穿过了入场涵道,回到了自己的马厩中去,或者骑师和马主还能小庆贺一下,因为赢得了几十万美元的奖鑫,也不错!牯山打毗第二名的奖金都超过了很大批所谓的世界级gi比赛的总奖金,不论怎么看拿了亚军都是值得庆贺的。
不得不说也真的巧了,这场比赛的第二名还是托洛斯基,不过马主对于这场比赛的结果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虽说只多出了二百米,但是大震憾领先六个半马身夺冠谁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顾长河自然是很开心的,冠军这仅仅意味着荣誉,还有一个十分的积分,两场重奖比赛下来,几乎已经奠定了自己今年还将是牯山骑师的no1,更别说还有百分之五的奖金,这么一算下来将近三十八万人民币,虽说要除掉一部分税收,不过几分钟拿到三十八万,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更为难得的是三冠伟业就在眼前,中国的第一个三冠王骑师,这个称号可不是钱可或买的来的,各垂中国赛马史,这个诱惑只要想一想就明白它的份量。
以前还没有觉得,但是这一场比赛之后,顾长河觉得三冠王这顶桂冠似乎是离自己这么近,都有点儿触手可得,这心中再也按耐不住了那种幸福感。
透过了望远镜,看着顾长河的脸心挂着醉人的微笑,卢显城不由的打趣说道:“这小子今天笑的跟新郎官一样,你看他甜的!”。
张强目光在卢显城的脸上扫了一眼:“你也差不到哪里去,看把你得瑟的!”。
“什么时候拖出来配种?”朱子华单手握着望远镜对着卢显城问道。
“大震憾才三岁,配的什么种!我准备让它再跑几年,最少跑到五岁吧”卢显城说道,上辈子的时候一震憾就早早的退役配种,很大一部分就是没有能禁的住高额的配种费的诱惑,大家也知道配种要比打比赛赚钱多了,打场比赛就算是牯山打比也不过就是一百万美元,两百万不到,配种呢,哪个国家的三冠马差不多都是十万美元起,十次也就一百万了,一匹种马一年正常也能配一百多次的,这种诱惑可不小。
好在老卢手握着刨皮刀和皮里阳秋并不在意多一个大震憾,而且论起配种来,大震憾的确要比刨皮刀稍逊一筹。
被老卢称为像新郎官的顾长河,满心欢喜的骑着大震憾绕了看台转了一圈,然后在两个工作人员的牵引下,来到了颁奖台上,离着地二十公分的台子,对于大震憾来说也就是抬抬蹄子的事情。
大震憾一上了台子,高仁这老头儿就笑眯眯的伸手在大震憾的脑袋上拍了拍,不过大震憾对于高仁这老头可没什么好印象,看到老头的手伸过来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脑袋,整天被这老头操持着,不害怕那才是怪了呢。
好在高仁也不再话,拍了一下大震憾的脑袋就拽着五彩的侧缰等着颁奖嘉宾来颁奖,而这次的颁奖嘉宾正是方志,从方志的手中接过了像征着牯山打毗冠军的银盘,高仁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接下来就是所谓的拉头马,大家一起给媒体拍照的时间。
“顾先生,请问我能给你做个专访么?”拍照快结束的时候,一个小记者突然对着骑在马背上的顾长河提了一个要求。
大家一听就知道这个小记者是新手,因为常在牯山赛马圈混的没人不知道,顾长河对于采访一点儿不感冒。
不过今天顾长河的心情那是极好的。
“好的!”
听到顾长河一点儿犹豫都没有,别说是马房里的小伙伴了,连着高仁这个老头都不由的愣了一下,觉得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啦。
这样大家的目光都不由的落到了这个小记者的身上,小记者的工作单位并不怎么样,一家石城的小报社,大家都没怎么听说过,小记者虽说是姑娘,不过长的并不怎么样,一张脸儿很大,眼睛虽说不小,不过放到一张大脸上却有点儿不显了,要说唯一能算上的特色的就是小记者一第就露出两只洁白的小虎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