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要……啊!”林风断断续续的惨叫让她回过神来。
林徽因美眸因为震惊,因为愤怒,因为痛苦睁得大大的。她眼睁睁的看着幽兰的火苗卷上了她亲弟弟的左脸!
烤肉的味道散开。
众人哗然的惊呼。
疯了!
疯了!
权容莲这是疯了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公然行凶,不是疯了是什么!
林徽因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蓦然挣脱了钳制,扑到了林风的身上。扑灭了火苗,转过头,母鸡护着小鸡一样张开双臂,“是我做的,和他无关。你有事找我,别动林风!”
权容莲挑起她的下巴,点燃打火机,打火机幽兰的火舌跳跃。风一吹,好像要烧到她身上一样。林徽因咬紧牙关,杏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怕吗?”
“……”
“愤怒吗?”
“……”
“后悔吗?”
“……”
大会堂里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听得到。
就在众人屏住呼吸的时候,已经贴在了林徽因脸上的打火机忽然熄灭了。桀骜的男人站起身,舀出一根细长的香烟点燃。
“林徽因,看在咱们一起长大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下一次要是让我再知道你动了她,哪怕是打她的主意。记得摸摸你弟的脑袋,看看还在不在脖子上。”
这是威胁,当着所有人的面,赤-裸-裸的威胁!
“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也不是危言耸听。你知道的,我做得出。”
如果说前一秒她还心存那么一丁点的侥幸,那么现在,她的心彻底的死了。
“你个疯子!”林徽因讥讽的笑了一声,眼泪就掉了下来。她仰起头,看着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男人,一字一顿,“权容莲,你没有心!”
这么么多年了,守着铁树也该开花了。
他的心却捂不热!
为了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丫头片子,他竟然说出要她亲弟弟命的话。
权二!
权二!
林徽因眼里面眼泪大滴大滴滚下来,但她没有发出声音,甚至脸上没有一点哭的表情。
林徽因长的略带英气,这样的女人掉眼泪,才真的是要把人的心都掉化了。在场不少男人被她惊艳了,忍不住用控诉的目光看权容莲。
“看在认识多年的份上,爷再友情提醒你一句。”仿佛听不到她的控诉,男人勾起薄唇,残酷之极,“小心傅止言。”
……
深夜,高速路上。
黑色的宾利如闪电般疾驰。
忽然,宾利里手机响了。
开车的男人按了下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喂。”
“止言。”打电话过来的是秦放。
“说。”
“刚收到C市传来的消息,权容莲把林风给打了。听得事儿闹的挺大,林风已经进了医院。林家不是和权家是一条船上的吗?他们在干什么,狗咬狗,一嘴毛啊?”
“呲——”
轮胎摩擦着路面,发出刺耳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