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地道,一定抓住他,”池衡对剑御玫说道。
“好,大哥保重,”剑御玫说道。
“嗯,放心,”池衡一边对付那个侍卫官,一边在那里喊:“丹云碧,如果有人往这里冲,你得拦住他们,”
“好的,放心,”丹云碧说。
池衡和那个侍卫官就在那里打了起來。
这时,剑御玫已经下到了地道里。
地道里黑黑的啥都看不清楚,但是剑御玫能够知道洞子的道路情况,他一直往前冲,他感觉离前面那个正在大口喘气的目标越來越近了。
此刻的曹锟正在洞里跑,他对这里的地形已经很熟悉了,常年训练出來的本事这刻就要发挥到极致。
他想起了当年第一次当兵训练的时候,他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袁世凯的时候,那是,袁世凯对他笑着,从此曹锟知道自己的人生道路就改变了。
他还记得那些朝鲜的生涯,当时和日本人的战争打输了,大家都在拼命的回撤,往国内撤,曹锟觉得这会儿和那会儿差不多。
只是那会儿最后还是好了,好歹过去了,割地赔款,那是朝廷的事,朝鲜这样的一个附属国丢了,台湾也丢了,那是朝廷的事,起码袁世凯还是袁世凯,还能保持在朝里的地位,自己的地位也稳固了。
那会儿就如一个梦,孙文不是很能耐吗,他搞了那样多年的革命,最后还不是沒能把皇帝拉下來,反而是袁世凯把皇帝拉下來了,可笑的孙文,还想把袁世凯弄到南京去就职,自己轻松來个假的兵变,袁世凯就有理由留在北京了,中华民国政府就在北京了,要是不在北京,自己有当总统的机会吗。
可惜袁世凯非要当皇帝,自己当时也是忠心的出力呀,那会儿啥都顾不得了,老袁要做啥都得支持啊,可惜啊,反对他当皇帝的人太多,袁世凯最后自己也病死了。
自己当时出兵西南,也是费力的平定那些叛乱啊。
这些年,自己对这个民国,还是出了大力的,难道就不能让自己当一回总统。
好容易黎元洪死了,自己该出头了吧,就自己和吴佩孚的组合,难道不能平定天下。
他张作霖算个鸟,一个土匪老毛子,他段祺瑞算个鸟,一个有勇无谋的家伙,孙文又算个鸟,一个空谈理想的人,手里兵都沒有,在这个讲实力的世界,他算个啥。
可是冯玉祥,你个武夫,叫你去山海关抵抗奉军,你居然敢兵变,你看我这次逃出北京,我带兵不剿灭你,老子不把你弄到菜市口砍脑袋老子就不叫曹锟。
曹锟在那里嘀咕着,他一路飞奔,狭窄的洞子里对他根本不是障碍。
可是当他觉得快要走出洞子的时候,他听到前面一个声音喊了他一句:“曹锟,”
曹锟楞了一下,“你是谁,”
“你不要走了,留着接受民众的判罚吧,”那个声音说道。
“你是谁,我不要留下來,你是谁,你是冯玉祥的人,你如何能进得这里,还能到我的前面去,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钱,一万个大洋,我给你,我出去就给你,走,我们一起走,我安全了就给你,”曹锟说道。
“哈哈,你还不如再去哪里弄个俱乐部,也像拉拢那些议员那样拉拢我,呵呵,不过,我要的钱你出不起,”剑御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