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刚刚让我调查傅小姐前两天去医院的情况,我已经查到了……”
“什么?”
“呃……”申秘书欲言又止。
易宗林拧起了眉,“什么事让你这样不干脆了?说。”
申秘书犹豫了一秒,慢慢才开口,“属下刚才跟您禀告了,傅小姐在普仁医院最早挂的是妇科,是由一位姓陈的医生替傅小姐检查的,但后来有人拿了一笔钱给陈医生,要池意将傅小姐的病例转到腹腔科张医生那里,但我的属下刚刚才查到,这位姓张的医生在调来普仁医院前是一个大医院里的妇科主任,他是一位很有经验的妇科医生,傅小姐转到他看病那里看病是因为……”申秘书顿了一下才道,“是因为预约了张医生做流产手术。”
易宗林倏然睁开了眼,俊颜微拧,暗黑的眸子微微眯起,“流产手术?”
申秘书吞噎了一下喉咙中的口水,很艰难吐出,“是的,傅小姐她怀孕了。”
海风夹杂着冬日刺透人的冰冷,咸咸湿湿地飘入人的鼻息。
申秘书站在黑灰色的宾利旁,静静地望着不远处的易宗林……
他站在海的边缘,浪花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拍打。
偌大空旷的海岸,只有他一个人。
天黑沉沉的,似乎要下雨。
那随着海而无尽蔓延的昏暗天色,笼罩住他颀长挺拔的英俊身影,那样的清冷,萧条。
他静默遥望着那无边的海,所有的心思皆锁在那微微收拢的眉宇里。
申秘书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雅加达那边的下属打来的,他望着不远处自己的老板,平静道,“是,跟LIO的谈判交给你负责,另外派人送总裁夫人回美国,总裁他……暂时不会回美国了。”
天又快要下雨了,最近的天气真是说变就变,就像某人的心情,前一秒还可以跟你温声细语,后一秒就清冷淡漠。
拉上窗帘,傅思俞正准备做点东西给自己吃,忽然听到公寓的房门似乎有些声响,
她疑惑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来,走到厅里后,她的身子怔了一下。
易宗林就站在厅里的落地窗前,背影孤傲而带着一股冷意。
申秘书站在房门外,看她的目光有些说不出的异常,然后,申秘书带上了房门离去。
她走到了他的身后,道,“你回来了……”
他没有回应,一贯高高在上的感觉,冷傲而自负。
感觉到这样的气氛似乎有些诡异,她有些忐忑地看着他,再开口,“吃饭了吗?”
他不是说不回来的吗?这会儿怎么又来了……毫无预警。
“你打算隐瞒我到什么时候?”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股森冷,让人感觉很是可怕。
她笑了笑,“什么隐瞒啊……”她是真的没有想过他会知道她怀孕这件事。
他阴鸷的黑眸看着落地窗里带笑的她,脸色那样的阴沉、骇人。
她看到落地窗上他冷肃阴骇的面容,心头打了一个震颤,忽然意识到什么。
眼睛慢慢瞠大,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脸色的血色在渐渐失去。
他微微眯着眼,敏锐、诡谲地看着她脸上逐渐消失的血色,俊颜那样的冷峻。
她连眼睫都不敢动一下,惊惶地看着他。
从来没有一刻这样的恐惧……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恐惧。
她几乎要跟他主动承认这个事实,希冀能讨到他的从宽处理,这个时候,他转过了身来。
她单薄的身子几乎已经处在摇摇欲坠的状态,眼睛如惊惶乱撞的小鹿看着他。
他犀利的目光看着她,“我警告过你,断绝跟池意的联系,但你似乎没有将我的话听进去。”
她呆了一秒,心头紧绷的那根弦在濒临一触即断时慢慢地安稳了下来,瞬间换上轻松释然的笑意,“你说什么呢,我当然没有跟他联系……”
他脸上森冷的表情并没有变化。
她上前挽住他,“如果你非要我承认的话,我只能说,那天我去医院看胃病的时候碰见了他带阿姨来看病……我们进行了很简短的交流,但我们的交流内容只是关于阿姨生病的事,你应该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以后,池意对我也疏离了,若不是巧合碰到面,我们私下根本就没有联系过。”
“是吗?”他将她漂亮的下巴勾了起来。
她依旧保持着讨好的笑,“当然,你一定要信我。”说着挣开他的钳制,挽着他的臂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故作天真浪漫地看着他,“Kingsly,我跟你说过,我是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所以今后我都会一心一意跟着你。”瞬间换上轻松释然的笑意,“你说什么呢,我当然没有跟他联系……”
他脸上森冷的表情并没有变化。
她上前挽住他,“如果你非要我承认的话,我只能说,那天我去医院看胃病的时候碰见了他带阿姨来看病……我们进行了很简短的交流,但我们的交流内容只是关于阿姨生病的事,你应该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以后,池意对我也疏离了,若不是巧合碰到面,我们私下根本就没有联系过。”
“是吗?”他将她漂亮的下巴勾了起来。
她依旧保持着讨好的笑,“当然,你一定要信我。”说着挣开他的钳制,挽着他的臂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故作天真浪漫地看着他,“Kingsly,我跟你说过,我是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所以今后我都会一心一意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