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把汤盛出来,纳闷他今天怎么不进来捣乱,跟着进卧室一看,暗暗叫苦……
立马冲上去,直接关了电脑电源,狗腿地嘿嘿一笑,“首长,饭已经好了,可以吃饭了!”
宁震谦“杀人”一般的眼光看着她,最后在她脸上用力一捏,“等着!看谁收拾谁!”
她收拾他的方式是打屁股,他收拾她的方式永远只有一种……而且,每一次陶子都被收拾得很惨……
于是,当晚,陶子在软成一团泥之后,首长同志还很威武得意地问,“怎么样?”
陶子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哼哼地道,“嗯……首长辛苦了……”
某首长居然突发灵感,应了句,“为媳妇儿服务……”
陶子翻了翻白眼,谁说她家首长木来着……
只是,原本有事要和他说的,现在有气无力,也不知道说得清楚不?
“首长……”她倚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赤/裸的胸口画圈圈,“明天周五了哦……”
“嗯……”他抓住她的手指,不让她胡闹,如果她不想明天下不了床的话……
“林昆你还记得吗?让我们请他吃饭……”她试探着说。
“哦?那小子!来北京了?”他对这些事可谓一无所知,不过童年的玩伴重聚,会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是啊!常常跑北京呢!他说要在最贵的饭店宰你一顿!”
“那是应该的!约好了,我们请!”在钱这个问题上,他一向很慷慨。
“可是……还有一个人……”陶子有些犹豫。
“谁?”
“那个……骆东勤……”陶子小心地说出这个名字。上次照片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她没有解释,他也没有再追问,现在她是挑起导火线吗?本来不想答应林昆的,可是,总不能一辈子避着不见了,再说了,她和骆东勤之间清清白白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我跟他什么也没有!信不信由你!”不想解释过多,只想看他的态度!
“是吗?”他抱着她的胳膊紧了紧,“那请!”
陶子倒有几分讶然了……
首长的心思果然很难猜……
“不过……要不要赔偿我的损失?”他湿热的唇落在她脖子上,用力吮/吸起来。
刚刚欢爱过的她,异常敏感,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补偿什么?”
“最贵的店……嗯……?”他的声音模糊而粗哑。
“可是……你的钱也是我的钱……”难道她没有损失吗?
“不管……肉偿……”
这一轮,他似乎对她的脖子格外感兴趣……
第二天下午,宁震谦下班,陶子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出发进城。
“快点吧!时间赶不及了,进城得两个小时,还不算上堵车,别赶不上!”他催促道,同时打开衣柜给她拿衣服换。
这么热衷?变天了啊?
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拿着他给的衣服,准备进浴室换。
“就在这换,别磨蹭,我又不是没见过!”他一双目光牢牢黏在她身上。
“去!”她微红了脸,啐了他一口。
不过,倒真的听了他的话,没进去换,只在换的时候,转过了背。
结果,她错了,大错特错了,又被他按住啃了好一阵,若不是她再三强调时间来不及了,真担心会被他给就地办了……
匆匆忙忙换上衣服,也没来得及去照照镜子,就被他拖着出了门。
她不由瞪他,这会儿急了?刚才搂着她不放的时候怎么不急?
“这件衣服好吗?”他给她拿的不正是那件薄荷绿的裙子吗?领口开得有些低,上一回被他明令禁止穿的……
“好啊!怎么不好?”他把她塞进车里,关了车门。
车,渐渐驶入繁华的市区,让陶子有种错觉,由世外入红尘
的错觉……
这段日子的部队生活,远离喧嚣,远离城市,竟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幸福,骤然回到城市,还真有些不适应……
不知为什么,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如果可以,她倒是愿意一辈子和他偏居一隅,与世无争,只是,这好像不现实……每个人的一生,都有太多的人和事要面对,避世,那是不切实际的奢望……
七点半,准时赶到所约地点——左辰远所开餐厅中的一家,算得上本城顶级饭店之一,于吃晚饭而言,已是过晚,幸而早有预定,两人直接往包间走去。
包间门口,陶子正要敲门进去,宁震谦却搂住了她的腰。
嗯?再次觉得诧异,不是军嫂十不准吗?不是连牵手也不可以吗?是因为他今天穿的便装?
不管了,推了门进去,骆东勤和林昆已经在等了。
“真抱歉,来晚了!久等了吧?”陶子先表达了歉意。
骆东勤永远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微笑着点了点头,林昆则没那么君子,直接上来给了宁震谦一拳,“小震哥!好久不见了啊!”
得见林昆,宁震谦亦是十分高兴,“好久不见!”只是,搂着陶子腰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小震哥!你可太不地道了!就这么悄悄的把我们囡囡给娶回家,也没个声响!”林昆目光落在陶子身上,尤其脖子上,愕然,而后古里古怪地笑,“小震哥威武……”
宁震谦笑而不语。
陶子却不知两人在说什么,只道,“都坐吧,别站着说话!”
“嘿嘿!”林昆再次笑得很有内容……
服务员进来征得他们同意上菜以后,林昆便开始做介绍,“东勤哥,这就是我常常提起的小震哥,小震哥,这是骆东勤先生,来自S市,来我们家乡投资建厂的,年轻有为。”
“久仰!”
宁震谦和骆东勤竟然异口同声……
林昆诧异地看着两人,转而一笑,“是吗?那敢情好!大家都是熟人,就不用介绍了!来,先喝一杯,叙叙旧情!小震哥,别怪我喧宾夺主啊!我年龄最小,就辛苦当壶官了!”
林昆说着给他们斟酒。
宁震谦却用手盖住了杯子,“今晚你们喝个尽兴,我就不喝了。”
“小震哥,这可就没意思了……”林昆兴致大减。
宁震谦却将身边的陶子搂了搂紧,目光略略扫过骆东勤,“林昆,不是我不陪你喝,而是造人计划正在进行中,这酒和烟,我都已经戒了!”
“哟!这样啊!那我可以申请当孩子舅舅吗?还是叔叔啊?干脆干爹算了!”林昆大为兴奋,“不过,小震哥,你也不必这么恶心,谁也不会抢了囡囡去,搂那么紧干嘛?”
宁震谦再次浮现出得意的神情,手却丝毫不松开。
陶子也觉得他今天吃错了药了,抱她这么紧,让她怎么吃饭?还有造人计划,有必要说得这么明白吗?
只骆东勤,默默看着这一切,微笑不语。
不一会儿,菜上来了。
然后,宁震谦同志便十分忙碌,一只手搂着她不说,另一只手还忙着给她盛汤夹菜。
弄得陶子无语地问了句,“你自己不吃吗?”
适逢服务员新上来一道鱼唇。
陶子只在小说里见过有鱼唇这道菜,没想到现实中真有,大大地吃惊了一番。
宁震谦便用匙给她舀了一匙,“你多吃点。”
到底是名店名厨,这道菜让陶子十分喜爱,宁震谦也就一匙一匙不断给她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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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