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君,不要……我听说,按照规矩,应该让我先侍奉您和女君……啊……女君……那个啊。”
按照彼时纳妾之礼,确实妾室入门,应先伺候丈夫和正妻,然后才能被宠幸。但严鸿纳妾,自来不讲这个规矩。看着这个面带稚气的小姑娘一边脸上泛着红潮,娇躯扭动挣扎,一边咬紧嘴唇,还在陈述礼节,严鸿不禁更生出一股恶趣味,稍稍缓下手中动作,笑道:“原来我的婷儿小姐也是个趣味不一样的,还嫌男君一个人不带劲,竟然要把女君也叫过来。是要女君看着咱们呢,还是要她和我一起来伺候你呢?我把兰贞叫来,你自己和她说吧。”
徐婷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种挑弄,粉面早已羞得红透到胸脯,嘴里连叫:“不是……不是……男君,你饶了妾身吧……哎呀……”
此刻,严鸿看着身前瑟瑟发抖的徐婷,动作不似方才那般节制。一只手继续在她身上游走,另一只手松开她的腰身,已经解开了她喜服的束带。徐婷浑身无力,哪里还坐得稳当,随着严鸿环住她腰的那只手离开,整个身子缓缓躺到了床上。她的双手既不敢反抗,又无处摆放,只得畏畏缩缩地垂在身侧。却觉得耳根一热,严鸿的嘴唇早已亲吻上来,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徐婷如在梦境,四体百骸都仿佛有热流在激荡。
不多时,徐婷身上的喜服、中衣,俱已散落。一个娇滴滴的相府千金,双目紧闭,胸脯急切起伏,只等待着暴风骤雨的降临。严鸿用眼光欣赏着鸳鸯被上这白皙的躯体,双手在她的汝峰与**之间往来游荡,口中道:“婷儿,睁开眼睛,看着我。”
“男君,不要……”
严鸿的左手稍用力在胸前一握,迫使徐婷睁开了双眸,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这个正在占有自己的男人。这又羞又怕,又带着三分乞怜的神情,更加激发严鸿血脉中的某一面。他俯下身子,让徐婷与自己肌肤相贴。唇舌与手指,肆无忌惮地亵玩着每一寸肌肤。
此刻的徐婷,已经陷入了崩溃的边缘。她出嫁前,母亲也曾用纯宫图对她做起码的教育,告诉她夫妻之道应该如何履行。可是在她单纯的头脑里,那不过是为了履行人伦而进行的一种义务活动,很是羞人,但咬咬牙也就过去了。谁想到,如今身临其境,带来的竟是如此强烈的**刺激。在严鸿富含技巧的爱抚与挑弄下,徐婷的身躯如同一块***地遭到开采,长久被礼教所抑制拘束的本能**,也渐渐释放出来。一切都恍如梦境,只有来自身躯上每一寸的强烈刺激流遍全身,让她的头脑每每即将冲上快慰的巅峰,却又功亏一篑,滑落下来。
严鸿谢玩着这不脱稚气的美丽少女,看到她已经陷入近乎癫狂与痴迷状态时,方才拍马冲关。碰撞声与呻吟声霎时间响彻。痛楚与快感交织,让彬彬有礼的红唇,发出野性的叹息。现在,这种刺激已经不止来自身躯的肌肤,而是从体内迸发出来。徐婷整个人被这火一般的热流吞没,全身力气都宣泄在呻吟中。两滴眼泪,出现在皎洁而充满红晕的面颊上。
高朝过后,徐婷软绵绵地躺在床榻,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乏力而又透着舒适。然而身经百战的严鸿,尚且是兵精粮足,如何肯放过这口中的美食。以爱抚亲吻充满了稍事歇息的时间,新一轮征伐又战鼓高擂。可怜娇弱的徐婷,如何挡得住严鸿这般超一流的虎狼之将,不多时,只落得珠泪连连,哀声求饶:“男君,男君,妾身实在不行了……男君饶了妾身吧。”
严鸿倒也怜香惜玉,便草草收兵,躺在徐婷身侧,一起盖上鸳鸯被,一手抚摸着她**的肩膀。却听徐婷发出小声抽泣。严鸿转脸道:“怎么了?莫非我弄痛了你么?”凑上去,在徐婷含泪的脸上,轻轻吻了一吻。
徐婷摇头道:“不是。男君,妾身从此以后,便是男君的人,一定会尽心侍奉男君。还请男君怜我幼小无知,宽宥妾身过错。”
严鸿眉毛一竖:“哼,还说尽心侍奉,我让你叫我相公,你都不肯改口。莫非要我再展威风,才能把你降服不成?”说罢,作势要掀被子。
徐婷吓得尖叫一声,忙道:“男……相公,我听话,我听话,您千万饶过我今晚,改日妾身再侍奉相公。”
严鸿微微一笑,拍拍她道:“你啊,真不必讲这么多规矩。我严鸿呢,是京师有名的无形浪子,我的宅子规矩没那么多的。你也别这么害怕。咱俩今日成亲,都是两家的长辈做主。你既然嫁给我,便是我的女人,我断断不会让你受委屈。今后在宅子里,兰贞是正妻,外场的礼貌你要讲,也不能欺负到她头上,这是规矩。除此之外,她是不会欺负你的,大家姐妹相称,也要和谐,恩,对,和谐。你有什么委屈,都给我说,我是你男人,就一定会为你做主。”
徐婷点了点头,也不多说话,只把情丝散乱的一个小脑袋,紧紧贴着严鸿的胸膛。严鸿伸手抚摸她脊背腰身上津津的香汗,看着她弱不禁风的样子,费了好大气力,才把几番腾起的欲火给压下去,免得自己一时兴起,真叫徐小姐吃不消。两人就这么相拥着,只看着红烛的火光渐渐暗淡下去,摇晃几下,终于熄灭,这才进入沉沉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