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它是佤邦的情报机关,负责收集监视每个来到大其力市的陌生人。”吴敦成点着头并没有打算对姚禹隐瞒。
不知不觉中,吴敦成成了一只只会摇头摆尾的哈巴狗,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总算看出来了,自己的这条小命已经掌握在这个是神不是人的家伙手里。
“哦,这么说来,宾馆里那些窃听器都是你们佤邦装上去的?”英美气愤的质问。
“是,是。是‘绿毛党’干。。。。。。干的。”吴敦成抖抖索索的回答,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的肠子都快要悔青了,今晚真不该多此一举狗拿耗子管这趟闲事的。
“为什么要这样啊?这是侵犯别人的隐私,你知道吗?”也许是想给姚禹留下一个温柔娴淑的好影响吧,英美的脾气也是出奇的好,她只是拉扯着吴敦成的一只耳朵,不轻不重的不疾不徐的问道。
“知道,知道,小姑奶奶。”他那颗圆不溜秋的大脑袋,不得不顺着英美拉扯耳朵的方向靠过去,否则他那只耳朵极有可能跟脑袋说“bye-bye”。
“知道,知道你还监听别人啊?你以为你是那个专卖炸鸡的‘麦当佬’的龟孙子——山姆大叔,想监听就监听?”英美松开那只大耳朵,也不顾小情郎的情面,芊芊玉手在他圆圆的脸蛋上留下五根血红的青葱玉指。“人家夫妻俩想好好的乐一乐,都不得不压低了声音,这不是造孽吗?”
“说说看,我老婆叫~床的声音好听吗?”姚禹从审讯桌上跳下来,再次搂着英美的小蛮腰,贼笑着问道。
“老公,你好坏哦。”英美无限柔情的嗔骂道。
“没,没听过。”吴敦成哪还有半点佤邦司令员的威风,简直就是一只温驯的小绵羊任凭宰割。
“嘭!”一声,吴敦成被姚禹一脚踢飞,撞在墙上后跌落在地上。“你妹的,老子每晚使了那么大的劲在我老婆身上,才让她扯破嗓子尽情的放声歌唱,你居然敢不听?真是气死我了。”
这一脚看似凶猛,姚禹还是知道分寸的,毕竟人家是佤邦的司令员,打死打残都不好交代呀。再说,他还有用处呢。
吴敦成连滚带爬像只哈巴狗似的站起来走到姚禹的跟前,圆不溜秋的大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来荡去的。“不,不,小爷。。。。。。爷爷,我听了,我听了小姑。。。。。。姑奶奶的叫~床声,好听。。。。。。听极了。”
“狗日的,你还是不是人啊,你小姑奶奶的叫~床声你也敢偷听?”姚禹痛骂道,挥起一脚,一道人影飞到了三米开外,捂着小~腹跪在了他的面前。
吴敦成佝偻着身躯,脸色苍白颤颤惊惊的问道:“小爷。。。。。。爷,究竟是听还。。。。。。还是没。。。。。。没听,你好歹给个标。。。。。。标准答案不是?”
“噗嗤。”英美看到吴敦成那副既滑稽又窝囊既痛恨又怜悯的模样,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好啦,老公,你就别再为难他了,办正经事要紧。”
此刻,吴敦成被整治的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皮青脸肿嘴角流出鲜血,不知道磕掉了几颗牙齿?
“我来问,你来答。答对了有奖,答错了可是要罚的哦。”姚禹走过去,拍了拍吴敦成那张快似猪头的脸。
“小爷。。。。。。爷爷,你尽管问,我不敢有半。。。。。。半句假话。”吴敦成心里纵有万万个不情愿,现在也不得不低头,好汉不吃眼前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