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那可说不定哦,比如宫丫头程嬷嬷什么的呀。”鲁小雨虽然小嘴不依不饶的编排着姚禹,内心还是窃窃自喜的。
姚禹一愣,自己和宫丫头的事,班上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鲁小雨身为班主任是不可能不有所耳闻的;程嬷嬷?难道和程雪梅的韵事已经东窗事发?
抬头看时,只见她一副似笑非笑似嗔还痴的俏模样,不由得心都酥了麻了醉了。“乱说,子虚乌有捕风捉影的八卦事,姐你也相信?”
这种事,即使是千真万确货真价实,只要还没有坐实,就要毫不犹豫百般抵赖的当场否认,除非捉奸在床人赃俱获,否则打死都不要认账。
鲁小雨俏目瞟了瞟他,嗔骂道:“没有?没有你着什么急呀?”
姚禹马上换了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在她的胸部狠狠的抓摸着,坏坏的趣笑道:“雨姐,我哪里急呀?我看是你有点性急了吧?”
“性急你个头啊,深更半夜的,你不想睡姐姐可要睡了哦。”鲁小雨妩媚的白了他一眼,一个不轻不重的爆栗直接叩在了他的额头上。
“竟敢爆打亲夫啊,你个小女子胆大包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二天不骂,提拎甩褂’,看为夫如何修理你?”姚禹趣笑着骂道,抱着她往床上走去。
“咯咯,谁怕谁啊,谁修理谁还不……啊——”
轻轻地,姚禹将怀里的那具姣躯往床上一抛,鲁小雨吓得尖叫起来,俏脸扉红,媚眼白了他好一阵子。
姚禹扑将上去,压在那具活色生香柔若无骨流连忘返的姣躯之上,上下其手不亦说乎的忙活起来。
“你个死。。。。。。死坏蛋,不许欺……欺负小女……呜,呜——”鲁小雨还在恼恨姚禹把她抛到床上呢,挣扎着不让他得手的那么舒坦。
哪知道姚禹这个小混蛋,不解风情了无情趣的霸王硬上弓。没几下,鲁小雨便“唧唧哼哼”的婉转歌唱起来。
“小坏……坏蛋,你今晚还要……啊……不要炼功?”鲁小雨捉住那根炽热的小禹禹,娇羞的问道。
“炼功?嘿嘿,怎么不练呢?”姚禹狡诈的说道,一脸的诡异。“今晚姐姐要陪我练一晚的功,好不好?”
“啊,一晚?小坏蛋,你是不是想要把姐姐折磨死啊?”鲁小雨羞涩的说道。话虽这么说,可是她的眼神里连一丝害怕影子都找不到,反而充满了期待与兴奋。
姚禹知道她口是心非。
她是个任何时候都一副饥肠辘辘永远也没有“吃饱”感觉的女人。所以,在她面前,姚禹从来都不知道恋香识玉,一上来就动真格的。
“小混……混蛋,你温……温柔点好不好啊?”鲁小雨娇嗔的有气无力的骂道。
一个是黄盖一个是周瑜,一个愿挨一个愿打,好事就这么成了。
只见软床上,白浪滔滔,娇喘吁吁,炮声隆隆。二具躯体忽而上忽而下相互交替彼此耸动,只羞得月亮躲进了云里,星星眨着好奇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