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嘿嘿,看这回还有谁救得了你?”高俊辉“哐当”一声把铁门关上,脸上泛起丝丝贼笑。
一进刑讯室,高俊辉就命人将姚禹加了一副重达五十斤的脚镣。
“高队,你这是要把我弄死在这儿的架势呀。”姚禹虽然没把他当一回事,但看到刑讯室里一系列的逼供刑具,老虎凳、辣椒水、带钉棍棒、钢心皮鞭、电刑座椅……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哈哈,姚老大,这回请你坐一坐咱们的电刑座椅,怎么样,够意思吧?”高俊辉毫不客气的飞起一脚踹在他的大腚上。“你就别客气了,请吧。”
对姚禹来说,几十斤的脚镣就是芝麻蒜皮的小事,但为了麻痹高俊辉配合他变~态的心理,姚禹装作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往电刑座椅上倒去,脚镣拖拉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啊,小……”见此情景,顾清菡也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呼,她没有料到高俊辉用对待阶级敌人恶霸地主一样的方式粗暴的虐待姚禹,俏脸狐疑的看向自己的老大,感觉到高俊辉怎么也像个睚疵必报匪气十足的琉氓呢,甚至比姚禹更像琉氓?
高俊辉看着姚禹歪歪斜斜跌跌撞撞的扑倒在电刑座椅上,一丝快~感涌上心头,可是嘴巴却依旧不依不饶的骂道:“狗娘养的,现在知道装死了哈,刚刚在酒吧里那股子杀人的霸气哪去了呢?”
姚禹知道上回是彻底得罪了高俊辉这个小人,人家现在这番心思肯定是思虑再三用苦良心自己也不必大惊小怪,只是这厮是不是有点太急不可耐,没有一点国家执法人员应具有的风度翩翩礼遇有加呢?
在高俊辉的示意下,二个穿制服的公安极其野蛮凶狠无理的将姚禹的身躯扭转过来,强行按坐在电刑座椅上,毫不拖泥带水的将他的手脚固定捆绑好,表现出了高超的业务素质。
高俊辉“嘿嘿”的奸笑着,走过去将一块像是刚刚从下水道里捞出来的脏布塞进姚禹的嘴里。阵阵恶臭马上传出,几欲令他肚里的隔夜饭都要被吐了出来。
作为硬汉的姚禹,他不怕死不怕苦不怕累,但这招对他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老大,用得着这样啊?”顾清菡走上前去小心的提醒他。
看着高俊辉的一举一动,顾清菡心想,老大所做的一切,看上去是要对姚禹动大刑的节奏啊,难道他不是在吓唬这个小混蛋而是要动真格的?
高俊辉阴森的看了一眼这个满口都是破案新思维断案重证据,其实优柔寡断拖泥带水碌碌无为的警察学院的高材生,没好气骂道:“你还是个合格的人民警察吗?啰啰嗦嗦婆婆妈妈的,你知道吗?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人民的犯罪!如果你不想和我们一起审讯罪犯的话,那就请出去吧。”
顾清菡委屈的要死,差点要掉下珍贵的公主般的眼泪。心想,自己怎么说也是警察学院的高材生,江淮省警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明日希望之星呀。曾几何时,在高俊辉眼里,自己怎么就成了一个“啰啰嗦嗦婆婆妈妈的”“不合格的人民警察“了?
高俊辉才不管什么“破案新思维”呢,他一心想要的就是姚禹伤人或是杀人的口供。如果现在高俊辉手里有那份口供,估计他想马上把姚禹拉出去就地枪决的想法都有。
姚禹和“十斧”的这场争斗,很多人在场并且目睹了整个过程。“十斧”显然是受了重伤的,甚至有可能死亡,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姚禹这回算是在劫难逃。高俊辉只要耐心一点,冷静一点,完全可以凭正常的程序依法处理。
但是,很显然,高俊辉有点急于求成,甚至可以说是近乎到卑鄙无耻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