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涩的脱下自己的睡衣,慢慢的将冰凉的姣躯靠近灼热的少年。
姚禹虽然被若虚大师点了昏穴,全身动弹不得,但他的知觉还有。当文玉瑶的姣躯靠过来的时候,他感觉到一团冰块在向自己靠拢,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
文玉瑶的手在他的胸膛摩挲着,抖抖嗦嗦的解开多余的布料,玉指轻轻的划过菱角分明的胸肌,刚劲有力的臂膀……最后停留在那根一柱擎天之上。
我的个妹啊,这哪是一个十五、六岁少年的身躯呢?
她的心还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现在,她只要轻轻的坐下去,至少今晚她会是一个快乐的女人!可是明天早上呢?会不会又多一个男人从她的屋子里横着抬出去呢?
若虚大师的话犹在耳边响起:你就权当是治……治病吧!……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既然大师都这么说了,自己还怕什么呢?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她捉住姚禹的那根狗玩意儿,对准了勇敢的坐了下去。
几经翻江倒海,潮起潮灭。
文玉瑶有心继续、无力坚持,终于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趴倒在姚禹的身上。
当心脏“嘭嘭,嘭嘭……”依然传来那道强劲有力的跳动时,她悲喜交集,终于在房~事过后还能感知到那个男人的存活,这是她梦寐以求的时刻,怎么能不开心呢?
“眼观鼻,鼻观心,心观丹田,会阴上翘,吸阳纳精……”
黑暗中,若虚大师的话隐约传来,似烟似雾,如梦如幻。
文玉瑶不敢有丝毫大意,连忙起身,双手合十,盘腿而坐,照着大师的话,很快就进入了入定状态。
当她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微亮,榻上却不见了姚禹。
茫然四顾,只见大门紧闭,没有丝毫破坏的痕迹。
唯有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淡的腥骚味,让人浮想联翩。
既然大师有意这样安排,相见不如不见,也免除了见面时彼此的尴尬。
文玉瑶心想, 看样子,是该自己离开这里的时候了。
此刻,“老鹰岭”祠庙里,若虚大师与姚禹二人于榻上相向而坐。
大师的双手呈掌状,紧紧的贴在姚禹的后背,二人的头顶均冒出丝丝烟雾状的热气。
“嘘——”
若虚大师撤掉双掌,长吁了一口气。
人算不如天算,又或者是百密而一疏,若虚大师无奈的摇摇头,姚禹体内的阳毒实在是太过强大了,以至于非得是处子之身的至阴之躯才能化解。
不过,经文玉瑶体内阴精的中和,已经抵消了姚禹体内大半的阳毒,至少在二年的时间内,他应该不会再发生阳毒爆泄的现象了吧。
文玉瑶经姚禹童子阳精的浇灌,应该是阴毒尽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