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图咬牙,一字一顿的道:“我做你身边的一条狗,你让我咬谁,我就去咬谁。”
“这是解药。”苏灿一弹指,一颗白色的药丸划过完美的抛物线,落在龙图的跟前。
龙图甚至忘记了断腿的疼,身子狼狈的爬到白色药丸前,如同朝圣一般抓起来,塞进嘴里。
一股清凉顺着口腔滑入胸腔,几乎瞬间,那种涨热瘙痒消失的无影无踪,让龙图舒坦的几乎呻吟出来,再次看向苏灿的时候,龙图眼底带着难以掩盖的阴毒……
“不要想着报复我。”苏灿丝毫不在意龙图怨毒的目光,“那颗解药只能维持半个月,半个月后记得来我这领解药。”
“……”原本想着如何报复的龙图表情呆滞,些许之后,才咧开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主……主人,你说笑了。”
“叫我苏少吧,你们这些公子哥,不就喜欢龙少,宋少的叫么,让我也当当大少的滋味。”苏灿一脸嘲讽的笑,“接下来要怎么做,我自然会交代你,不要自作聪明,或许事成之后,我会送你们龙家一场富贵也不一定。”
苏灿转身就走,在他身后,拖着巨大青铜剑匣的剑侍亦步亦趋,两人的背影那样的违和,却让龙图有种发自内心的丝丝寒意,他以为他是做局者,结果,他却成为了局中的一个棋子。
或许,很早以前,眼前这个男人就已经算计到了这一切,就等着自己入局。
直到那个恶魔一样的男子离开,龙图才浑身都开始哆嗦,腿部的剧痛好似潮水般的涌入脑海,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人呐,人都死哪去了。”
一群西装大汉一窝蜂的涌上假山:“少爷,您没事吧。”
“去你大爷的,老子腿都折成三角形了,你他妈的说有没有事。”龙图嘴都气歪了,“快送老子去医院。”
……
这是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间,木质的隔窗,将窗外的景色分裂成一块块不同的风景,房间中,檀香徐徐,宋破军端着茶杯,红润的唇角抿着茶水,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的眯起:
“那边消息传过来了没有?”
“有消息了,姓龙的找那个家伙在富春江见面,不过仅仅半个小时候,那个家伙就离开了,他身边还多了一个奇怪的小丫头。”大胡子在宋破军身边,神态恭敬的道,“没几分钟,姓龙的就被手下护拥着离开了富春江,现在传来的消息是……龙图那条好腿被打折了。”
“呵!”宋破军嘴角一勾,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沉思,“那个老女人呢?”
“被断了一手。”
“呵呵。”宋破军嘴角的弧度愈发的大了,“看样子,明珠又要开始有热闹了。”
“少爷何以见得?”
“那个老女人还不算可怕,可怕的是苗疆那个蛊王。”宋破军眼底闪过一丝忌惮,“那一脉可是出了名的护短。”
“那……咱们是不是看他们狗咬狗?隔岸观火?”
“不,我要找那姓苏的合作。”宋破军一脸冷笑,“趁着他还活着,最后利用一把。”
“还有,小安的手术筹备的怎么样了?”宋破军没有再继续前一个话题。
听着宋破军的问询,大胡子表情怪异起来:“那个……安少的要求比较高,那么大的尺寸,人身上不好找,不过前两天,我们绑了一个非洲留学生,尺码马马虎虎达标,不出意外,这周就能够进行移植手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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