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凡按捺着心里的激动,依棋盘上的所刻之棋子的步骤,默默念诵所刻之功决,开始行经之处,穴位经脉奇痒无比,不是以往的痛楚!“果然是堪称逆天的功法!”吴一凡心头大喜。
任脉、督脉、带脉、冲脉……一个一个穴位里微弱得好似被冰冻的小蛇慢慢的蠕动,恍惚像过了一百年,这些小蛇终于爬出了巢穴,汇集在了一起,而后很快融合化为一条咆哮的苍龙,于干涸的经脉中逆流而上,周身如炒豆子般噼里啪啦响过不停,随即一个又一个的穴位被带动,壁垒被打破,哈!手足三阴经和手足三阳经被贯通、督、任、冲、带、阴跷、阳跷、阴维、阳维,被贯通了……
“且先看看与往日有何不同,”一边想着,右手暗结独钴印周身之气汇集于丹田而后源着手阳明经而达阳商,一股比往日强大十倍的真气汇集于右手食指之上。
按压下心头的狂喜,略一运气间,周身如久旱逢甘露般畅快淋漓。
“天地间岁时之序,草木之长,无不合一定的节奏,音乐乃依循天籁及人身节拍而组成。”
“哈哈……一法悟则万法明呀!”在打通周身筋脉之时的美妙之声与牢房里的水滴之声完美的融为一体,吴一凡在这瞬间对乐又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放下心里的兴奋之情,微一思量,吴一凡再次细细的抚摸这块石台每一角落,因为这刻下这改天之法的人后面并没在提及其他,吴一凡心有不甘再被发现而被擒拿。
“魏长老,这几天特别是今晚这天牢九层的囚犯有点奇怪,”一个值日的精英弟子看着一个铜镜里面的吴一凡翻来爬去,一会儿躺下,一会儿打坐,急忙低声向也在一旁打坐的长老汇报道。
“有什么奇怪的?”被叫着魏长老的从打坐中恍惚才醒来,嘴唇微动道。
“今天这囚犯好像疯了,一会儿睡一会儿坐,脸上还有狂喜之状!”这弟子忙小心回答到,因为打扰长老,但有状况了又不敢不报,出了差错自己承担不起,心里忐忑不安,所以声音若细纹。
“疯了?”回答虽然小声,但还是被这魏长老听了去。
“哎……哎有点不正常,”说着这魏长老已经走了过来。
“是有点不一样额……这小子……这小子难道……不可能啊!”呐呐的自言自语传到这身遍的看守弟子耳里,心里感觉松了一口气,心道“总算没有说错!”
“没有了?”吴一凡招遍石床没有寸地方,在没有了下文。
“这牢房内纵深只有十丈左右,高度也只有三丈吧,这么多年来,这里除了这前辈留下的功法外在没有了只言片语外,在没有了别的存在,而我也不相信以这前辈的惊才绝艳会想不出法子逃脱!”想着,吴一凡开始满屋子的寻找,其实吴一凡这样认为也是对生的极度渴望。
手脚并用,吴一凡不放过这牢房里每一小寸之地,“呀!这而果然还有留言。”
“天元之地,逃遁升天!”吴一凡默默念到。手指也跟着按在了天元之上,没有变化!微微失落,吴一凡开始仔细研究其棋盘可有什么没有发现的机关印记,没有!没有特别的记号,“那这句话作何解释?!”吴一凡长嘘了一口气,冷静下来。
“天元之地,逃遁升天……‘元’是第一的意思,‘天元’意为天空最高点。”
“是了!”吴一凡长身而起,直向头顶纵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