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这是一局险卦呀——”
闻听这和尚说是险卦,梅若兰和梅秀都是一惊,“你说清楚点!”梅秀急上前嚷道。
“大师,这一卦做何揭示,望大师以无上佛法为……为我们消灾解难。”梅若兰也忙上前拂身道。
“说清了就不灵了,险,险……好险呀!”老和尚这一连三个险字,梅秀可有些沉不住气了,伸出手把棋子儿弄乱了。
“你就会唬人,竟瞎说,吴公子乃我们天下镖局的副总镖头,武艺超群,毛贼闻之丧胆!哪有什么险的?”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阿弥陀佛!”弘一合十低念一声,“施主不若在敝寺参禅礼佛半月,我佛慈悲,当为施主消灾解难。”
上前两步,吴一凡合十而拜“多谢大师,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但有劫而不敢去应,又怎么会有劫后余生之说,”当看见那卦象之时,吴一凡知道前途荆棘密布,是九死一生之局,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该应时须当上前,躲避不是王道。
“琴棋书画”乃君子修身养性必备之“四艺”。吴一凡家学儒道,“琴棋书画”之中样样皆精,尤其是琴棋二道。
横贯数千载乃至万年而依然坚韧的缆索很多,而棋之一道就算其中的一条,究其原因,追寻上古至今,实则上法天道,下合人道变化。千古以来,多少帝王将相、文人雅士,市井布衣乐此不疲,也演绎出多少传奇佳话、美文诗赋、乃至兵书演算法、治国方略,成为文明史上一朵绚丽的奇葩。
“善哉!善哉!施主既然决心已定,贫僧当不变多言了,若有必要,施主可以来此闲居,破山寺为施主打开方便之门。贫僧当为今日之缘在我佛面前诵念三千遍白衣大士神咒为施主消灾解难”说完合十一礼。
坐一旁的上清真人一直静静的打量着吴一凡,在听到吴一凡婉拒弘一之时的言论时先一镇后呈现出一种赞赏的眼光。
所谓道法自然,知道者必达于理,达于理者必明于应变,明与应变者不会让外物害自己,上古时期德性最高之人,水火不侵,禽兽不能伤,是因为天在内,人在外,德在乎天。知天人之行,本乎天。
吴一凡这一言语概述不知觉顺了自然,形成了自己的道。
“既然相见就是缘,老道今天也来结个善缘,”说罢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雕有阴阳鱼的黑木令牌和一颗晶莹剔透的丹药。
“这令牌许能起到意想不到的结果,这颗‘度厄丹’生命垂危之时能让你焕发生命潜力,易筋洗髓,虽然没有起死回生之功效,但凡你有一口气在也能使你免于一难。”看着上清真人拿出之物,弘一雪白的长眉微微一动。
见这一僧一道不再言语,吴一凡在梅若兰欲言又止梅秀还要上前询问之际微微摆手,向前行礼告辞。
在梅秀不满的眼神中一行人折道而去。
见这一行人渐渐走远,上清真人复又道,“此子路途多艰,偏有情路坎坷,红尘多劫,如一心向道,前途不可估量。”
“阿弥陀佛,这黑白九子迷迷茫茫,看不透……我佛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