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旭晨、齐子芳和燕九捷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在魏国公面前,他们也不敢说假话,说的基本上属实,只是在语气上,明显要偏向自己的。
等他们说完,魏旭晨冷哼一声,一指魏旭晨,“魏贤,进来,给我扇这个小畜生一巴掌,给我用力扇。”
魏贤只听魏臻聪的,二话不说,走进书房,朝着魏旭晨一拱手,说了句“二公子,对不住了。”右手抬起,狠狠地扇了魏旭晨一巴掌,当时,魏旭晨半边脸就肿了起来。
这还是魏贤暗中留手的结果,要是魏贤全力扇巴掌,能把魏旭晨一口牙齿全都抽飞,人还得晕死过去。
“爷爷,”魏旭晨捂着脸,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他委屈地道,“你不给我出气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让魏贤打我?”
魏臻聪一拍桌子,怒道:“你就是欠揍。你马上就是要做官的人了,做什么事情都要讲证据,尤其是大庭广众之下,有贵人在场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得让人信服。
你可倒好,没影的事情,也敢信口胡扯。秦之初的父亲秦友良,这人我是知道的,他家父子两代都是义商,在豫北府民望很高,豫北府的李知府在给我写信的时候,还专门提到过此人,对老秦家评价极高,赞其为难得的义商,还准备向朝廷请旨为老秦家修建功德牌坊呢。
你连官府认定的义商,都敢诬蔑为欺世盗名,你可真是有大本事呀。我如果是秦之初,也要杀了你这个信口雌黄的小畜生。”
魏旭晨畏爷爷如虎,面对着魏臻聪的呵斥,吓得不敢分辨一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看着魏旭晨没有一点担当的模样,魏臻聪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他刚才说了一大堆话,只怕魏旭晨根本就没有捕捉住里面的重点。
“如果仅仅是给秦友良的泼污水,也就罢了,当着智屏郡主的面,往一名义商的身上泼污水,那就该打。这是我让魏贤打你一巴掌的第一个原因,但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我让魏贤打你的最主要原因是你太没有出息了,秦之初要杀你,你竟然吓得呆若木鸡,连躲都不会躲,要不是郭姑娘把你踢到了椅子下,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还不算,你身为我魏臻聪的孙子,竟然没有一点气势,连一个平民之子都压不住。那秦之初能喊出来秦家儿郎不是好欺负的,并能身体力行。怎么你就喊不出来魏家的子孙更不是好欺负的呢?
丢人呢,我魏臻聪的脸都让你个小畜生给丢光了。”
见魏臻聪越说越来气,齐虞东、燕北天等人连忙劝慰,“老国公,旭晨还是孩子,对他不要太苛刻了。”
魏臻聪哼道:“他是个狗屁的孩子,他都是成家立业的人了,妾室有三个,老婆都有身孕了。还有,据我所知,那个秦之初比他还要小几岁,你们看看人家,再看看他们,手无缚鸡之力,缺乏随机应变的能力,读书都把脑袋读傻掉了。”
齐虞东说道:“老国公,旭晨他们是有缺点,咱们以后慢慢教育就是。咱们还是说说怎么处理秦之初吧?当着智屏郡主的面,就要杀死旭晨,还真是反了天了。
老国公,各位,有件事我还要跟大家说一下。大家都知道礼闱前报名时,子芳、旭晨他们跟举人们发生冲突的事情吧?事后,我让人把几个闹得最凶的举人的相貌画了下来,其中有一个就是秦之初。这秦之初是个祸害,绝对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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