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忍耐已经到了尽头,从踏莱茵区土地的哪一刻,我们知道自己是错的,错在于没有早一点来到这里!当我们在德意志腹地诉说自己的不满时,没人告诉我们,莱茵区的德籍居民过得是怎么样的生活。。com
我们看到了,他们脸带着狂喜。我们暂时无法理解莱茵区居民激动的原因,身为军人,我们踏着步伐,从东岸迈进属于德意志的土地。见到的是一个又一个充满沧桑感的脸,这里的人普遍营养不良、穿着落魄。他们卖力的挥舞着明显是刚刚缝制的德意志国旗,那双枯瘦的手,不停的挥舞,配合脸激动的表情,就好像是刚刚赶走了一群惹人厌的蚊子。
进城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发生交火的街区,第一摩托团的兄弟正在清理比利时、荷兰军警的尸体。一些群情激昂的人们,用石块在丢那些被缴械的俘虏,嘴巴里喊着:杀死他们!
莱茵区的居民恨那些军警。
我们是士兵,德意志的守卫者。我们仰着头颅,踏动步伐,整理的‘噔噔’踏步声宣扬的不是荣誉,而是耻辱。我们已经有十几个年头没有靠近莱茵区了,我们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作为先锋部队进入这里。
那些受伤的兄弟,他们脸的表情很满足,捂着伤口开心的笑着。
我们太羡慕他们了!或许,我们应该勇敢一点向指挥部要求作为前锋部队?好想快点进入战场,好想快点收复整个莱茵区,向萨尔区进军!
噢!那是我们的英雄,那些威武的坦克真是漂亮,它们就停在路口,面站立着身穿黑色制服的装甲兵,他们真是好样的!听说他们端掉了比利时的一个炮兵营,俘虏了总数两千多人的法国、比利时、荷兰军警。
那大家伙看去真是结实!
……
徐阳孤身在街道徘徊,时有年轻漂亮的姑娘冲来献热吻,他的身后已经跟满一大群的小孩。
又有一个姑娘冲来了,她热情的张开双手紧紧抱住徐阳。这位姑娘的个子不高,直到徐阳的肩膀,她要求,“能低下头吗?我想将初吻献给勇敢的德意志军人。”
尴尬?才没有。徐阳努力不去感受来自胸前的柔软,和手搭在姑娘臀部的美好手感,他慢慢低下头,一张湿润的嘴唇热情的吻来,吻了很久。真是一位热情的姑娘。
“我叫尤丽,你有女朋吗?”姑娘十分大方,“你的手可以一直搭在那里。也可找个安静的地方感受其它地方的美感。”
徐阳笑了,那种充满贵族傲气的微笑令人迷醉。他的手并没有离开姑娘的臀部,而是捏了捏,轻轻拍了拍,说:“我有一位非常贤淑的妻子。”
尤丽大胆的握住那双正要离开自己臀部的大手,“请不要放开。被祖国的军人拥抱,很有安全感,您身的硝烟味闻起来是那么的美妙。我成年了,我真的成年了,您可以……可以……做我第一个男人吗?”
徐阳苦笑,他已经有一个年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了,说实话,这位小姑娘的提议十分吸引人。军人不是机器,也需要合理的发泄,只要不是违反人道主义的**行为,军法并不限制军人在休假时期自己寻找发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