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可曾仔细查看?”段义臣问。
“几个兄弟爬上去看了,岭上并无埋伏。”侦骑回到。
“峡谷具体有多长?”段义臣又问。
“不足四百米,如无耽搁,一分钟就能通过。”那侦骑想了想,回到。
“带上我的怀表,你们再跑一次,将具体时间记录下来,然后你直接去阿尔斯大人那里回报。”段义臣掏出怀表,递给那侦骑。
“是。”侦骑转身离开。
“宏川,你先带着兄弟们在这里稍驻,我亲自去问问阿尔斯大人,看他意见如何。”说完,段义臣直接带着几个亲卫向后军的阿尔斯处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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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鲜卑的侦骑怎么又跑回来了?嗯,好像在计算时间?这鲜卑先锋的主帅很小心啊。”雷东风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午后一点,即将进入未时。
此刻山上的汉兵大部分已经后撤至岭后的隐蔽处,只有十几个身披隐藏服的暗哨在监视西方联军的动向。
雷东风刚才见西方联军久候不至,便来到狮头岭的岭尾处,看张策他们准备的如何。
“如果是他,却也不奇怪,大哥可知段海德留在龙阳的鲜卑军临时统领是谁?”张策半蹲在山间的草丛,那些汉兵却隐藏在后山的半山之上,这也是鲜卑侦骑上山搜索,未见汉兵的原因。
“听罗兰的那个手下说,是段海德的亲弟弟,名为段义臣。”雷东风道。
“大哥真就忘记这段义臣了么?”张策奇怪道。
“呃,难道我和他很熟么?”雷东风的记忆里实在没有融和进段义臣这个名字,也许是在融和中失去记忆的那一块。
“呃,大哥,看来你是真忘记了。”张策他们也多少了解到,雷东风在龙城监狱里被荆展一棒子打到过脑袋上,又因为被冤枉关进死牢受了点刺激,所以自然而然为他的失忆找了几分借口,却不知道他是穿越而来,真的不知道一些事情。
虽然此雷东风和彼雷东风的记忆一直在融和中成为一体,但有些一些记忆却仿佛被抹去了一般,始终回忆不起,这也让雷东风对一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很迷惑,至少很多事情是不和常理的,比如这样一个学院双骄,怎么可能从毕业后就一路遇难,沦落至此。
“嗯,正谋你再提醒提醒我。”雷东风有些汗颜,虚心求教。
“那大哥可还记得月夜之狼这个外号。”张策又问。
“月夜之狼,月夜之狼。”一瞬间,雷东风的脑袋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神色凝重。
仿佛中,脑子里有一个人对他说:“你去吧,按照你的心去做事,不要怀疑,这是你必须走的道路。”
然后就是许多支离破碎的场景不断涌进了大脑。
“大哥,你怎么了?”见雷东风脸色不好,张策忙问。
“没什么,我想起来一些事情,这月夜孤狼好像我在某个人那里听过。”雷东风皱眉道。
“不是某个人,却是我们江山陆军高等学院的赵院长和我们提起过。”张策道。
“赵院长?赵辉城前辈?和我们提起的?”雷东风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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