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贵兴瞧到他面色不耐烦,怕两人言语不合,慌忙答道:“宋老板你真是英明神武,料事如神!古往今来,能够一眼就能看穿世事预知未来,我吴贵兴从没遇见过,你是第一个……不错,我们正打算找那混蛋讨个公道!”捧顺了手,不知不觉有点吹大了,几句过后,不像夸人倒像是讽嘲。但他干这活经验丰富,一出问题,立即意识到不对。糟糕!吗的,说顺嘴了!他立即一个刹车加180话题急转弯!
“这个混蛋无恶不作,欺负别人还罢,竟然敢欺负我们姓吴的!我姓吴一人的好欺,但我们吴家村的男人可不是怂蛋!他一个纨绔子弟算什么,就靠他老爹,才胡作非为!平日井水不犯河水,就算了。现在欠债不还!上门砸铺!这全然不将我,咳咳……以及我们村长放在眼内!这样的事情,要是吞咽下去,我和我们村长以后还敢抬起头来……”他悄悄瞥一眼吴添,见他没反对意思,当下继续道:“他砸了我的店,我就要弄死他,让他血债血偿!”
宋金道:“你们恩怨的来龙去脉我知道,我就废话少说,开门见山,我和姓李的不对付,整个大会镇人尽皆知。所以你们也不要说什么说情、和事人来试探,很简单一句,我们同仇敌慨,我是来和你合作的。”
吴贵兴喜出望外,险些抱着吴添激动拥吻,虽然他早前微有猜测,但如今宋金坦率地道出来,却是另外一回事!尼玛,俺以后再不用怕姓李的那小子。只要抱紧这条大腿,哥以后在大会镇像螃蟹那样横着行都没人敢理!本来今天早上被人砸了店铺,老婆让人堵住,他心头郁闷无比直叹倒霉,转到眼前一刻,他竟然有因祸得福的之感。
吴添瞅着这不出息的货,恨不得钻条地鏠下地去,带上这货,实在丢人!
他瞪吴贵兴一眼,用力拍一拍他的手。
吴贵兴一怔,往下看去,原来虽然没拥吻他,但激动起来,却是揪住吴添的卵蛋。
他立马松手,尴尬道:“我是下意识……哈……得意妄形……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人就这样……。咳咳,村长……那个,你的那个很雄伟壮观……哈!”
吴添也懒得理他,道:“怎么合作法?趁他们没有防备,你去帮我干架,我去帮你扫他本人的地盘?前后夹击他,让他首尾难顾?”
从技术角度来说,这是不错建议。李民强只顾对付吴添,不知道宋金从中作醒。他本身没防备,两者同时发难,他必然难以兼顾。
但那只是有意义的有可能!李民强既然要对付吴添,那他现时定然聚集人马等待他们出现。宋金又不是脑残,虽说得冠冕堂皇,说要合作,但哪会做赔本生意。说白的,他就是想趁机占点小便宜,绝不会作出头鸟。要让他打前锋,那是绝不可能之事!
宋金不理他胡说八道,道:“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你们知不知道,你们今天的结果必然很惨。”
吴添哈哈笑道:“为什么我们必然很惨?你认为,打起架来,那帮兔崽子会弄得过我们?哈哈哈……实在太好笑……当然这个也未必,除非他们能弄几百人。哈哈,但是你认为他能有这么多手下吗……”
宋金像看个白痴般,定定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吴添被他盯着笑声渐僵,终于忍不住停下来,道:“你吗的,有事就说,盯老子干毛?你不就是来吓我,让我合作吗?我可把话先说明,你要占便宜这不紧要,但不要算计俺。我吴添可不是善荘,任人玩的,把利弊摆在台面,合不合作,那是一回事。但是你要想把我摆上台,故意漏些什么,那以后我们可就不待见。”
我倒,没想到刚刚尚一派和气称兄道弟,眨眼却反目成仇,这可把吴贵兴吓坏。这宋金可是他在大会镇安身立命的大腿,未来吃粥吃饭就靠他,怎么能得罪捏?
吴贵兴慌忙站起来,缓和道:“哪里哪里,宋老板一向不是这样的人,村长你多虑。再说大家自己人,有话好好说,枪口一致对外!怎么能自己闹起来呢?”宋金见他似乎有些火了,也就不想继续惹他不快,道:“那个小子自然不可能弄个几百人在等着你。不瞒你说,不仅没有几百人,现在那里,只怕十个人也不到!只不过,我姓宋的敢打包票,你这一去,肯定是有去无回!”
靠!区区十个人,我来了四、五十人,然后你说我有去无回!对方是娥眉派的还是灵鹫宫的高人!你吗的,你吹牛逼也不是这样吹法啊!老子又不是不和他们弄过,他们有多少底细,哥一清二楚!
宋金见他满脸不悦,压下声音,缓缓道:“打架他们肯定打不过你,但是如果我说,在他们周围有着全清新县的公安在埋伏等着你呢?你认为,你们能回来的机率有几成?”
吴添虎躯剧震,狮子般大眼圆瞪向他,仿佛要用眼神去判断他说话是骗人的!
吴贵兴则一头雾水,李民强砸了老子的店,公安不去逮他,呆在哪里等着俺们干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