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了萍萍的号码,听着里面的彩铃声:“找一个好人就嫁了吧……”
“喂,阿晨啊!”萍萍甜甜的叫着我。
我笑了笑对她说道:“别这样叫我,好肉麻啊!你……现在干什么呢?最近忙不忙。”
“不忙啊!我好久沒做了,孙建国和孙建辉出差一直沒回來,我就整天的泡吧,和几个朋友唱k啊!怎么,你是想我了呢?还是想打听一下消息。”
“呵呵,沒什么,我现在正往你那里去呢?能不能给我腾一个休息的地方,我觉得你的出租屋不错,你……”
我说道这里,萍萍大叫了起來:“怎么了你,堂堂的晨少,怎么落魄到了现在这种地步,阿晨啊!你给我讲讲,到底怎么个情况,帝豪不要你了,还是怎么了。”
我真被萍萍的话惹的哭笑不得:“萍萍啊!我一会到了你那里再说好不好,现在不方便,大概十五分钟后就到,你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就不去了。”
萍萍着急的嗯了一声:“方便,方便,好的,那你会见吧,我先收拾一下。”
萍萍将手机挂了,我叹了口气闭着眼睛靠在后面,本想给彪哥打个电话,去他那里呆两天,但是我怕连累了他们,先在萍萍那里休息两天吧,反正这个丫头的床也大,我占一半应该沒有问題,用萍萍那句话豪言來说:都是开放的人,怕什么。
出租车到了周镇,我给这个女司机指着路,她将车直接停在了萍萍的出租屋附近,我给了女司机一百块钱:“不用找了,谢谢你啊!”
司机还挺乐呵,朝我摆了摆手说道:“下次见啊帅哥。”
我朝着她笑了笑,等他将车开走了,我才往前走着,然后拐进了萍萍的出租房的院子里,萍萍站在二楼的房间门口着我,接着昏暗的灯光,我朝着她笑了笑:“沒想到我这么着急來找你吧。”
“你,你这是怎么了啊!”萍萍疑惑的着我,然后指着我的身上,身手在脸上挥了挥:“你身上怎么一股子药水味,怎么了你。”
“沒事!”我朝着她笑了笑,捂着腹部朝着她的房间里走进去。
萍萍的房间收拾的很干净,电热器的光照的整个房间十分的明亮,省去了电灯了,我脱下鞋子慢慢的躺在床上:“真舒服啊你的床,萍萍,这个地方我暂时租用两天,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和我同睡。”
躺在萍萍的床上,顿时一阵困意來袭,萍萍的床很软,身体突然就沒有了力气一般,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弹。
我向一侧打了个滚,突然萍萍大叫起來,我赶紧转过头她,萍萍捂着嘴巴,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指着我:“晨……你的……你的后背怎么有血,啊……我的床单……”
着萍萍吃惊的样子,我赶紧坐了起來,将外套脱下來,掀起衬衫了伤口处,竟然出血了,刚才躺下的时候,顺着皮肤流到了腰后面,衣服都渗透了,再萍萍的床单,鲜红的血染红了巴掌大小。
我不好意思的着她:“萍萍,对不起啊!你的床单我给你买新的好了。”
“你……”萍萍走过來,轻咬着嘴唇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像是关心我般的小声的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流这么多血啊!你沒事吧。”
“沒事。”我赶紧的说着,然后将身上的衣服脱了:“萍萍,给我拿点卫生纸,我要处理一下伤口,你这里有沒有消毒棉啊!”
“沒有啊!”萍萍愣了一下,转身朝着门口跑去:“你等着啊!我一会就回來。”
“喂,不用……”
我想叫住她,这丫头跑的还真快,我用卫生纸将伤口处的血擦干净,着缝合的伤口处都红肿了,缝合的线清晰可见,血水从伤口处往外一点点的渗出,今天下午在医院的时候,伤口处上去快要愈合了,现在成了这个样,估计是一路小跑加上翻栏杆造成了。
我将伤口擦了擦,然后撕下一块卫生纸垫在了床单上,自己的血留在了萍萍的床上,心里多少都有些别扭。
正整理着床铺,手机突然响了起來,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虎哥打來的,拿过手机了,不是虎哥,而是彪哥,难道彪哥也知道我离开医院了。
我接了电话,彪哥笑呵呵的,显得还很得意似得,他说:“大晨啊!我刚从镇上的建设银行回來,atm机的外面贴着一张新的通缉令,我怎么都像是你小子,虽然只是个侧面,但是在哥哥心里,这家伙应该就是你吧,上面就算是做了点手脚,我一样能明白这事情的真相,说吧,告诉彪哥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