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北面的天空了,并沒有发现飞艇的影子,或许是距离太远不清。我东张西望的一边观察着,一边问铁手哥,“钱锋在上面吧?”
铁手哥笑了笑,“我在上面呢,钱锋和心怡在俱乐部忙着接待新学员呢,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别激动啊……”铁手哥顿了顿接着说道:“咱们就一上午的功夫,就招了二十三个学员!”
“哇靠!这么多?那我们的场地也不够用啊!”
“场地确实是个问題,我是这么打算的,飞完今天这一次,就不用飞了,大叔家里也有点事情要急着回去,我们现在的广告几乎是家喻户晓了,你说呢?”
“嗯,铁手哥你做决定就行,大叔家有事情,就让他回去!既然这样的话,你和他商量一下费用的事情,我们晚上回去再继续详谈后续的事情吧!嗯!好的,我会赶到的,放心!”
挂了电话,我笑了,打心底的为这次广告宣传的成绩赶到高兴。将手机装进了口袋,着北面的天空,隐隐约约的能见一个黑点在市区的上空飘着,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在心里想着,“铁手哥,对不住了,钱锋是一个不错的队员,当个教练也绝对沒有问題,以后震天还会有更好的教练员,震天绝对能发展成为j市最大的俱乐部,甚至是整个省!原谅我将要做的决定!”
“大晨!过來,我们一起烤肉!”
安叔在背后叫着我,转过身见服务员送來了各种器具,两个女服务员将酒水茶水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站在一边。
我走过去,着方瘸子手里拿着三根钢叉,分别在上面穿上了两块肉,然后放在了早已火烫的烤箱上。烤箱的旁边放着各种调料,他将拐杖放在了一边,撇着那条病残的腿站在那里,双手十分娴熟的操作着。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我就闻到了扑面而來的肉香味,很特别,着那一串串冒着油花花的羊肉,我咽了下口水,“方叔,这么大的肉能烤的透吗?会不会有膻味?”
“烤的透,一会你尝尝就知道了!”方叔说着将肉串一起翻了个身,然后拿着一把细长的小刀在肉串上划了一刀,接着拿着带着油料的小刷子在上面刷着。
“方叔,你做烧烤很长时间了吧,有什么秘方吗?”我也只是好奇,着方叔抬头了我一眼,我笑着问他,“很多都是独自的配方,你这些料应该是自己的配的吧!”
方叔点了点头,“这烤肉啊,和你安叔做生意一样,比如好多人都重了一个地段,但是只能其中的一个人去做,而且你必须做大了做好了,让市民认可了你,你才能赚钱。所以,前提你必须有自己的能力,现在这个社会除了钱,更重要的是你有沒有去做的野心和狠心,钱和关系只是建立在这个的基础上!慢慢的你就懂了,來尝尝这个!”方叔笑着着我,然后将烤好的三个肉串递给我。
着他继续烤着其他的肉串,我拿着这三串肉串走到了亭子下,“安叔,给!”
“不用了,你们吃吧,尝尝你方叔的手艺怎么样!呵呵!”安叔笑着点了支烟,伸手点了点方瘸子,“方华,给我把那羊蹄子好好的烤烤,好久沒吃了啊!”
“放心吧,安宁!给你爸爸把就倒上!”
我将烤串递给安宁和张哥,“我來倒吧!你们两个先吃!”
倒上了酒,安宁递给我一串烤肉,我坐在安叔的旁边,咬下了一块肉,感觉和大街上卖的烤肉差别就是不一样,方瘸子的料绝对有秘密,当然这个是人家的秘方,是不可能透漏的。
我放下烤串点了一支烟轻轻地抽了一口,反正安宁的老爸对我沒有什么偏见,抽烟对他來说就是男人必不可少一件事情。张哥的嗓子不好,他也只能干着流着口水。
“安叔!你在车上还沒有告诉我关于方叔的狠与羊肉的关系呢,他如何让悦心姐那么的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安宁着我笑了笑,然后伸着食指在嘴边,“嘘!小声点!别让方叔听见了,他的耳朵很灵的!”
安叔哈哈的笑了起來,“沒关系!方华不介意的!”安叔笑了笑,朝着方华大声的喊道:“方华啊,我把你的光荣史给孩子们讲讲了啊!”
方华快速的转过身,手里拿着一根铁签子指着安叔笑道:“老安,这个事情都被你讲过千百遍了,你烦不烦啊?”
“哈哈,好好烤你的肉吧!”安叔笑了笑,抽了口烟对我说道:“你方叔和悦心是因伤结缘的,自从受伤住院以后,在医院认识了一个伤者,也就是悦心的父亲。他们在同一个病房,他那个病友啊,和自己的闺女抱怨,养了一群羊到现在卖不了好价钱,自己还摔伤了腰,替自己的事情着急啊!结果怎么着?这个方华躺在病床上只说了一句话……”
安叔顿了顿,抽了口烟着在哪里忙活着方华。我急切的追问着,“安叔,方叔他说的什么话?”
安叔还沒有说,自己先乐的哈哈的笑了起來,他叹了口气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笑道:“他说,那个病友啊,你有多少只女儿,我全包了!让你的羊跟着我干吧,我给开工资,你也开个价吧!”
“啊?方叔这是激动的吧?”
“是啊!”安叔笑着接着说道,“更好笑的是,当时那个病友,竟然从床上坐了起來,也感觉不到腰疼了。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着躺在床上的方华,他说,这位哥,我说的是羊,不是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