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她伸出手,看着他拿在手里的她替他绣的那个香包。
“什么给你?”
“香包。”
她本来是想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绣一个东西给他当做是相识一场的纪念品,不过,他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她不经意间看到他袍子上坠着的小香包,哦,对了,那是他美丽的想容妹妹送的,他一直挂在身上,珍惜地很,而且,想容的手艺比起她的来,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不是要给本王的吗?为何又要收回去?”他将香包拽在手中,并不递给她。
“可是,我不想给你了。”她可不想自己的心血到时候被他拿来耻笑或者随意丢弃。
“都给本王了,就是本王的东西了。”尉迟靳就不还给他,直接塞到自己袖口里去了。
顾惜弱见了,决定不理他,随便他处理了,又回过头去,不再看他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要哭?”他又将她的头掰过来,让她与他面对面说话。
“什么事也没有。”顾胖胖挣脱了她的怀抱,从石板上跳了下来,转过身,往卧梅苑内走去,小黑小白大概要吃奶了。
尉迟靳从石板上站了起来,她的突然离去,让他感觉怀抱突然空了,“胖胖,是不是你怕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所以不开心的?”
“地位?”顾惜弱不懂,回过头来,不解地看着他。
“你怕的本王真要纳妃,以后把你排斥在外,你的地位受损。”
“王爷,您不用忙国事吗?”
“您的想象力真的好丰富哦。”所谓地位的事情,她从未在乎过,甚至,她至今为止,还是不太明白王妃和侧妃究竟有是什么区别的。
顾胖胖说完,不再理会他,朝着来时的路回去了,尉迟靳看看袖子里的香包,若有所思起来。
太阳落山了,照在她胖胖背影上,更显寥落了。
“皇弟,何事忧愁啊?”
尉迟延,尉迟靳的王兄,曾被顾胖胖戏称为阎王爷的俊逸男人见尉迟靳满腹心事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唉……”尉迟靳深深叹了口气。
“我听说皇叔那里来了一批歌舞伎,都是外藩来的,美艳无比,说不定是用来对付父皇和你我的。”阎王爷试图用国事引起他的注意。
“唉……”尉迟靳仍然叹气。
“怎么了?”
“好难懂。”
“什么难懂?”
“胖胖变了,搞不懂啊!搞不懂。”
尉迟延惊讶地说道:“皇弟,意思是,你在为情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