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篁说不出话了,整个人僵在那里。
顾吟歌伸出手,将冷幽篁的手握住,放在自己那两处柔软的高耸上,魅笑倾城:“如果,我本就是个女人。你,还会喜欢我么?”
冷幽篁僵硬如石,呆了半晌,却犹自挣扎着想挽回形势:“你倒装得齐全。这是在哪里买的馒头?挺软的。呵呵。”
她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是顾狐狸的又一次恶作剧,挥挥手,便一切都恢复原样。
然而——
顾吟歌更进一步,笑着将她的手从自己衣领处塞入,紧紧按在那柔软上……
“皇上,这馒头,你想吃么?”
触手柔软,暖滑如玉!
再迟钝的人都分得出来:这可不是面粉做的!
更何况,冷幽篁也是同道中人!
她的脸僵硬得像个石雕。
最终,爆发出惊人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一溜烟跑了。
剩下顾吟歌在那里灰头土脸。
皱皱鼻子:这个皇上,承受能力还真是低呢。嗯,还得磨练。
另一边,萧然和凌若素正在把酒闲谈。
“真没想到,顾丞相会是个女人。”凌若素笑着摇头。
萧然笑而不语。
她作为同道中人,一开始就是一眼看出来了的。但此刻,也不好挑明。只转了转话题:“你说,皇上会不会娶顾吟歌?”
“不是已经说要娶了么?旨意都下了。”
凌若素正色道。
萧然再笑,淡淡的透着清雅。
“凌公主还真是谨言慎行啊。”
显然,凌若素刚刚的那话,无非就是个装傻充愣的敷衍。如她们这种明白人,在早朝时就应该看得出来:冷幽篁对这件事,是蒙在鼓里的。
所以,顾吟歌最终能否嫁入皇宫,还是未知之数。
凌若素有些尴尬,却也转瞬即逝,化为无奈的坦然。
“我的身份尴尬,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些话,多一句不如少一句吧。”
两人这些日子以来,不知为何,总是很谈得来。
由最开始的谨言慎行和相互防备,到渐渐竟能像朋友一样聊天了。虽然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方式,却是难得的投契,说着说着很能说到一块。
所以,有些事两人也可以直说。
萧然也跟着点头:“你的身份确实尴尬。不过,皇上能用身份如此尴尬的你,也算是千古明君的肚量了。”
说着,有意无意瞥了瞥凌若素的表情。
凌若素却什么表情都没有,只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同样不置可否的,还有冷幽篁对顾吟歌的态度。
自那日朝堂现真身后,顾吟歌便干脆以女儿身示人了。
原本是说她被选定为皇后的人选,不日将与冷幽篁成亲。但关于婚期,却迟迟没有说法。
而顾吟歌,也就一直以丞相身份,照常上朝。
百官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因为有染月和凌若素两个女子上朝在前,也不好突然跳出来反驳什么。更何况:这位代理丞相,可是未来的国母,谁敢得罪?
其实,就算她不是未来国母,满朝文武只怕也没人敢得罪的,因为她的手段大家可都是看着的,但凡经过她手的事或人,无一不被摆平得干脆利落。至今为止,从没见她有什么事是办不成的、有什么人是驯服不了的。跟她作对?呵呵。
再说……其实朝堂上多了个美女,也是件难得的福利啊。
每日朝堂上,看左边凌若素的冰霜傲寒,和右边顾吟歌的魅态万千,百官都觉心旷神怡,直觉入了仙境。
凭良心说,赵凌等几个臣子私下讨论:朝堂上多了两美女,大家光赏心悦目就能多活好几岁呢!且头不痛了、眼不花了,为皇上办差(往家里搬银子)也更有劲了!
果然,人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是很有道理的。
顾吟歌似乎也深知大家心思,更是变着法儿穿各种好看的衣服,或清新、或妩媚、或淡雅、或性感……总之,每日如花蝴蝶般,衣衫就没有重样的!
满朝文武的鼻血,没少流==
看着尽皆贫血的朝堂,冷幽篁终于在某次下朝后,私下清嗓子训诫:“爱卿,你每天这么奢华换衣服,会让人以为你贪污啊。”
顾吟歌眨巴着清亮的眼睛:“皇上明鉴,微臣是富二代,也是没办法的事。”
“……”冷幽篁再次捂嘴清嗓子,“原来是富贾之后,以前怎么没听爱卿提过,隐藏得挺深啊。”
“以前不需要打扮嘛。”顾吟歌再度眨巴着清亮的眼睛,就那么望着冷幽篁,“女有悦己者,才会容嘛。”
“……”冷幽篁望天装听不懂,“天凉了,爱卿扣好衣服,别冻着。”
丢下这句话,便以最自然却最快的速度,秒遁了。
顾吟歌低头看着自己故意“不小心”松开的衣扣,挑眉一笑:
连小小衣扣散了都注意得那么清楚,还敢装你在看天?
话说,顾吟歌确实是富二代。
确切地说,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真正富二代,身份甚至堪比当今天子!
当然,所有的富二代都一个难搞的母亲。
比如顾吟歌的母亲,也是。
没有任何征兆,那位难搞的母亲,就突然光临了。
“娘……”
顾吟歌惊瞪。
“你这是什么表情?见到为娘,难道不高兴么?”如意夫人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