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一时间,所有的人纷纷的愣住,包括冷炎,百里轩,高阳阳,甚至还在站在外面的段轻晚。
当然也有酒楼中看热闹的众人。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说,真的是这姑娘的相公来了?
高阳阳望着恰好走进酒楼的百里轩,有着一瞬间的呆愣,百里轩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而且,还恰恰在是她喊出这话的时候出现?
真的只是巧合?
冷炎看到他,神色间也多了几分意外,眸子微微沉了沉。
等在酒楼外的段轻晚唇角狠抽,好巧不巧的在百里轩走进酒楼的那一瞬间高阳阳喊出了那么一句话。
而且,此刻百里轩跟高阳阳他们是面对面的碰上的,他们之间也只不过就是几步的距离,所以,高阳阳那话更像是对百里轩喊出的。
而恰恰百里轩此刻还真是要去救她的。
那现在百里轩是救呢,还是不救呢?
百里轩一脸的平静,并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今天有事,改天再聚。”冷炎以为只是巧合,毕竟以殿下的性格,根本不可能会管这样的事情,更何况殿下也绝对不会跟这个女人有关系。
冷炎话一说完,便欲带着高阳阳离开。
“你可以走,但不能带走她。”百里轩并没有让开,直立的身子恰好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唇角微启,一字一字的话语不带任何的情绪,但是却偏偏让人不敢违抗。
“什么意思?”冷炎停住脚步,望向他,脸上明显的多了几分错愕,“我不能带走她是什么意思?你要管这件事情?”
此刻高阳阳也是彻底的惊住,有些呆愣的望着百里轩,一脸的不解,百里轩是要救她?
为什么?
百里轩为什么要救她?是她听错了吗?
“是。”只是,接下来百里轩的回答,却是直接的打消了高阳阳的怀疑。
“你什么意思,你不让我带她走?为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你真跟她有什么关系。”冷炎的脸色瞬间的阴沉下来,眸子微微眯起,他真没有想到百里轩竟然会真的拦住他。
“没有。”百里轩唇角微动,沉声回答,声音仍就平淡的不带太多情绪。
“既然没有,你为什么要拦着?”冷炎听他说没有,脸色倒是略略的缓和了一点,只是眸子中却多了几分疑惑,不明白百里轩这是唱的哪一出。
“既然她跟你没关系,这件事情就与你无关。”冷炎不想节外生枝,而且他也不想跟百里轩发生矛盾,惹谁,他都不想惹百里轩。
说话,冷炎揽在高阳阳腰上的手紧了紧,然后便欲再次揽着高阳阳离开。
“她留下。”只是,百里轩却仍就拦在面前,再次的出声,这一次的声音中更多了几分让人无法抗拒的魄力。
“百里轩,你什么意思?”冷炎有些怒了,望向他时,脸上明显的多了几分怒火,这人今天是怎么回事,干嘛要拦着他。
高阳阳也是一脸的惊疑,她跟百里轩,那可是八竿子都打不着,半点的关系都没有,百里轩为何非要留下她?
难道?高阳阳的眸子突然一闪,会不会是晚儿让百里轩来救她的?!
想到这个可能,高阳阳心中一阵激动,终于有人来救她了,终于看到了希望。
“她不能走。”百里轩直接忽略掉冷炎的怒火,再次声明着自己的意思。
“哼。”冷炎停了下来,唇角微微勾起,“若是我不同意呢?”
“没的商量。”百里轩回的更为干脆,果绝。
冷炎微怔,若是别人跟他说这样的话,保证活不到明天,但是这人是百里轩,那么情况就不同了,放眼天下,谁敢惹百里轩?谁又有能力跟百里轩对抗?
跟百里轩对抗那就等于是拿鸡蛋砸石头,自己找死。
他的阎罗门再厉害,也不可能跟百里轩叫板,但是,今天,他一定要把这个女人带走,不管是谁,都不能拦着他。
“百里轩,今天你想留下她,绝不可能。”冷炎的声音遽然冷到了极点。
百里轩不说话,神情仍就平淡,只是却让人无法怀疑他此刻的果绝的意思,冷炎想带走她,虽然更不可能。
冷炎对他还是了解的,心知这种情况下跟他直接的对抗,根本占不到半点的便宜,想了想,突然说道,“百里轩,如今你今天非要留下她,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去找段轻晚。”
百里轩的脸上终于多了几分情绪,眸子也微微眯起。
“找她干嘛?”而高阳阳听到这话,反应更大,忍不住惊声问道,冷炎为何要去找晚儿?这事跟晚儿有什么关系吗?
“段小姐温柔贤惠,花容月貌,我找她,自然是上门提亲,听说,卓家刚好退了亲了,正好,正好。”冷炎的唇角微微的上扬,勾起几分诡异的弧度,以前,他是拿百里轩没办法,但是现在出现了一个段轻晚,他就不信,百里轩还能无动于衷。
他这话看似回答高阳阳的,其实却是说给百里轩听的。
果然,百里轩的神色明显的阴沉了下来,微眯的眸子中也隐隐的多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恩,就这么定了,你要留下这个女人,我马上就去将军府。”冷炎是何等精明之人,一看百里轩这神情便明白有戏,再次故意说道。
站在外面的段轻晚一时间有些呆愣,这冷炎脑子进水了,竟然用这个威胁百里轩。
高阳阳也是呆愣着,有些回不过神来。
“你可以去试试。”只是,下一刻,百里轩再次恢复了平淡,那个女人他太了解,就算冷炎去提亲,她也不会答应,更何况,冷炎也不可能真的会去。
不过,他此刻那话语之中还是略略的带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百里轩,你来真的?”冷炎见他瞬间变了脸,眸子微沉。
“恩。”百里轩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恩了一声,但是那气场却是让人无法忽略。
“好,那就比一比。”冷炎的脸色沉了下来,不再有半点的玩笑,显然是真的要跟他比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