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罪名,当然是“传播色情淫秽物品罪”。
就在我要对棺材里的叶欣眉,展开第六轮蹂躏时,我的身体却剧烈晃动起来,晃得我手摇心颤、头昏眼花。
开始我还以为是地震,急忙光溜溜从棺材里爬出,刚想伸手去拉棺材里同样光溜溜的叶欣眉,结果脑袋一阵眩晕,晕得我连眼睛都睁不开,只好暂时闭上双眼,深吸口气,强自镇定心神。
片刻后,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却发现叶欣眉就站在我面前,正一脸羞愤地看着我,两排细白的牙齿,咬得“咯嘣”直响。
我见她穿戴齐楚、怒容满面,不由满心疑惑,下意识地伸手去拉她,嘴里还含混不清地说了句:“春宵一刻值千金。欣眉,刚才我太累了,没让你那啥。不如咱们再弄一回。这回,我保证让你快活到欲仙欲死。来,咱们还到棺材里弄。在里面干那事儿,感觉忒舒服、忒刺激的。”
叶欣眉一把将我的手打开,羞愤得睚眦欲裂。
她两眼死死地瞪着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赵苟书,你混蛋。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神经,做什么春秋大梦,但拜托你,在你做春梦的时候,不要把我扯进去当女主角。你看看你,这是副什么德行?还不赶紧起床?一会儿,我还有事跟你说。”
说完,叶欣眉猛然转身,丢下一脸忡怔的我,愤然离去。
而且,她临走时,还把房门摔得山响。
我傻乎乎地呆在当地,茫然不知所措。
半晌我才回过神来,东张西望地顾盼一番后,之前混沌的意识才逐渐清晰,发现自己根本没在一楼灵堂,而是在二楼卧室;同时,自己也根本没在棺材里,而是光溜溜躺在卧室床上,关键部位裹着毯子,但却矗得老高,把毯子撑得像*蒙古包。
看到这些后,我老脸不由一红,这才知道,之前发生的香艳荒唐的一切,原来不过是场春梦:自己根本没搞定叶欣眉,更不用说连搞了她五次。
刚才,叶欣眉喊我起床,而我犹自沉浸在梦境里,身心激荡,生理反应强烈。
所以,除了那些没头没脑的荒唐话外,我还把自己因生理反应导致的丑态,也全给她看了去,难怪她会羞愤得恨不能杀了我。
想想梦里跟叶欣眉颠鸾倒凤经历的各种荒唐,我的老脸便烫得像烙铁一样,如果那时贴人肚皮上,绝对堪比渣滓洞酷刑。
我不晓得叶欣眉要跟我说什么重要事,于是顾不得懊恼羞惭,急忙收拾起床,把之前自己脱掉的衣服,重新穿戴齐楚。
等我洗漱完下楼,叶欣眉已在客厅里等我,身边还放着个很精致的行李箱,一副要远足的模样。
她一脸寒霜地看着我,半晌才咬着牙对我说:“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就放在餐厅桌子上,你自己吃。我有些急事,要出趟远差,大概要三五天时间。”
“这些日子你就呆在家里,不要乱出门走动,也不要乱翻家里的东西,尤其那些锁起的房间,更不要去碰,知道吗?”
“那些房间,大多都被黄俊杰布置了阵法。乱碰乱闯的话,一旦触发阵法机关,我也不晓得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我说这些,是为你好,希望你不要当耳旁风。”
说完,叶欣眉匆匆起身,见我鼓唇摇舌,嗫嚅着还想说些什么,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我很急,没工夫跟你饶舌。就这样。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叶欣眉便拎起行李箱,匆匆出了门。
没多久,院子里便传来汽车马达的轰鸣声,而且,声音响过一阵后,又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应该是叶欣眉驱车离开了别墅。
叶欣眉的突然离开,让我既疑惑,又轻松。
出门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确认叶欣眉确已离开后,我才长长舒了口气,有种农奴翻身作主人的感觉。
回到一楼餐厅,我一边吃叶欣眉准备的面包牛奶,一边皱着眉头,认真琢磨这些天发生的事,结果越想越没有头绪,最终,心里还是跟一团麻似的,根本理不清楚。
不过,叶欣眉的离开,还是给了我很大便利。
至少,目前在别墅里,我有了充分的行动自由。
同时,我还有了充足的时间,去搜查一些地方,调查一些事,而不必像之前那样提心吊胆,要时刻提防着叶欣眉,贼一样东躲西藏。
至少,三楼那间神秘的“复制出租屋”,我可以在叶欣眉回来前,放心大胆地翻个底朝天了。
至于叶欣眉走之前的“嘱咐”,或者说“震慑”,我是根本没往心里去的,果断拿它们当了耳旁风。
笑话,黄俊杰布下了阵法?
当老子是灵异小说看多了的中二少年呢?
我看,是你叶欣眉自己心虚,不敢让我洞悉你的隐私吧?
尤其是血色卧室里那些超大号安全套,叶欣眉肯定不想让我知道,也不敢对我讲述其背后的香艳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