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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国国土、国力一直不济唐国,十六年前侵犯唐国边境,竟是这样的缘由。”显恺感叹着,“果然是场惊天阴谋。”
显恪站在床边,抬手撩开窗帷,露出天边的晨曦:“干戈之事,从来都不会没有缘由。”
从窗外放进来的微光,照在显恺脸上,不住赞叹:“三哥,我今日才知你是如此深谋远虑。”
论起谋略,显恪自然是最出类拔萃的,只是他的心思过于沉稳,即使是他的亲生父亲都不能将他看透,这也是至今盈侯不敢立他为世子的原因。虽是父子,也要先论君臣之礼、权衡之术,哪个国君会重用一个不由自己驾驭的臣子呢?纵然显恪已经极力地收敛自己的锋芒,一切都还是不尽人意。
“如此来看,不会是苏仙音。那么,会是谁呢?
“还有,她跌下马车,为何就凭空不见了呢?即使……”即使是她被杀死了,也应该有她的尸首才对。这是显恺下面要说的,他竟然没有勇气说出来,就好似说出来就会成真一样,极力避讳着,甚至是想一想都不敢。
很快,显恺又轻松一笑,随口道:“难不成我们是遇到劫亲的了?”
“这也不无可能。”没想到显恪会认真地肯定了他无心之说。
显恺难得急于驳斥他自己的观点:“这怎么可能?”
“或许她根本就不想嫁。”
刘彧在宴席上流露的不甘、无奈和痛心,送文絮出城时表现出的不舍与不忍。这些又怎会逃过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