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怎么在这儿?”刚刚踏出房间,一脸着急的小提便快速的迎了上来,不过看到叶千凡,倒是松了一口气。
“公子呢?”没有去看他,也自动忽略掉了他那一脸的关心,叶千凡一脸冷淡地问道、
小提微愣,对上叶千凡的表情,眸子间闪过几分疑惑,微微思索了片刻,才小声地说道:“流云吩咐,将公子送去了新宅,主要是怕夫人看到了,会伤心。”
双眸微眯,一字一字冰冷而清楚地说道:“让人去带回来。”伤心,是注定的,也是无法控制,不管看都,还不是看不到,都是一样。
是谁说,只要不看到,就不会想起,那是因为,记忆不够深刻,她对慕容白的感情,岂是避开了,就可以忘记的。
“这”……”小提有些犹豫,“可是流云吩咐,不可以……”他本来也不想听流云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流云的那双眸子时,他却不能拒绝。
“这个慕容府,还是由我说了算吧。”双眸微闭,果断的说道,微微闭起的眸子中,隐去了所有的情绪,她当然也知道,流云这么做是为了她好,但是,这么做,对她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是,我现在马上让人去把公子抬回来。”小提一惊,快速的应着,第一次见识到一个女人也可以有这般的魄力,一点都不比公子差。
没过了多久,几个人便抬着一个棺材走进了大厅,叶千凡的心再次狠狠的被刺着,身躯也再次的忍不住发着抖,但是她却不敢向前,她怕,怕看到躺在里面一动不动的慕容白,更有着一种无言的愧疚,若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
“夫人。”流云快速的走了进来,看到大厅内摆着的棺材时微微一愣,眸子间快速的闪过了什么,但是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慢慢的走到了叶千凡的面前,将一碟厚厚的文件递到了叶千凡的面前,“夫人,都按你的吩咐,办好了。”
叶千凡抬眸,微愣,突然间,隐隐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时,但是却又偏偏说不出是什么具体不时的地方,随手接过那递文件,略略的翻看了一下。特别留意了一下,下面的时间,她昨天故意的将时间写成了六月十五,也就是他与慕容白成闪的前一天,当时,她并没有做太多的解释,因为她知道流云会明白她的意思,果然上面的飞赢盟下面跟着的日期也都是与她一样的日期。
“流云,是夫人特意吩咐将公子抬回来的。”小捉的心中,隐隐的还有着几分害怕,看着略略呆愣在站在大厅的流云,不由的向前解释着。
“嗯?”流云微愣,微微的扫了小提一眼,“哦。”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轻声的应着。
小提微微愕然,流云这是什么意思呀?
叶千凡也微微愕然,双眸微微的望向流云,看到他那略略呆愣的表情,一时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其它的手续都办好了吗?飞鹰盟那边的都办好了吗?”叶千凡低声问道,是为了确保万一,却也是为了打断流云此刻的思索。
流云快速的回神,略带恭敬地说道:“夫人放心,都已经办好了。”
“嗯,那就好口……叶千凡微微点头,将那些文件递到了小提的手中,轻声吩咐道:“将这些文件放到书房的保险拒中。”
“保险拒?”小提错愕地望着她,“夫人,没有保险拒的钥匙呀。”保
险柜的钥匙一直都在公子的身上。
但是昨天,公子的身上,却没有发现任何他平日带的东西,想必是被江水冲走了,只是这样的话,小提此刻却不敢说出来,怕叶千凡会更加的伤心。
“你按我的话去做就可以了。”叶千凡一脸冷静地说道,她已经将保险柜开了,像这古代,这样的一把锁,随随便便就可以开了,根本就算不上是保险柜。
不过,这些文件只有放在那里面,才最合适,才不会让那些人们怀疑。
流云的双眸再次的微微一闪,这个女人,不会连这个都会吧,他真的不知道,有什么事,可以难的住这个女人,而看到她此刻完全的冷静,更是惊愕。
他很清楚,她的心底又多痛,但是,此刻的她,却可以做到这般的冷静,真的是让人难以置信。
“流云,吩咐下去,办理公子的丧事。”咋干凡的眸子,这才望向摆在大厅正中间的棺材,沉声吩咐着,而此刻,好强装出来的坚强,终于瓦解,眸子间,漫过深深的伤痛。
但是,现在是夏日,而且这古代可没有火化一说,所以,不可能一直都摆在这儿,只能先让他入土为安了。
只是这原本的喜事却变成了丧事,换了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承受。
而且,她也很清楚,这个丧事也绝对顺利不了。
果然,没过了多久,慕容玉便一脸嚣张地闯了进来,对着身后的几个官差说道:“就是她,害死本太子妃的大哥,你们几个,带她去刑部。”
“是。”几个官差恭敬的应着,然后纷纷向着叶千走去。
“谁敢乱动?若是不想要头上的脑袋,可以试试。”流云的剑快速的横了他们几人的面前,一张脸,就如同冰石,又冷又硬,而说出的话,更是让人惊滞。
而小提也快速的拦在了叶千凡的面前,一脸凛然,“谁也别想带走我家夫人。”
几个官差纷纷的惊滞,身躯也因为害怕,微微的发着抖。
“你做什么?是她害死了我大哥,你们竟然还护着她,你们几个是不是也被这个女人迷住了,你们现在应该除去这个女人,帮我大哥报仇。”慕容玉愤愤地吼道。
“公子是谁害死,大家心知肚明,不必你在这儿假悻悻。”小提微微的扫了她一眼,眸子间闪过明显的狠绝,难怪公子一向不喜欢她,这样的女人,谁会喜欢。
现在公子尸骨未寒,她竟然……
“反了,反了,你们几个都反了、。”慕容玉的脸微微的僵了一下,然后愤愤地吼道:“哼,怎么着,难道你们几个还敢跟官府做对,跟朝廷做对?”愤愤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威胁,只是,对在场的所有的,都没有一点的用处,所有的人,都只把她当做是在一个发疯。
“官府?”流云的脸色猛然的一沉,。眸子间也随即闪过一道嘟血般的暴戾,让慕容玉不由的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