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点,凌小柔看中这座山上虽然有山鸡野兔,却没有大型凶猛的野兽,若是用来养鸡肯定好,还能省了喂鸡的粮食。W W. V M)
若是在山里修几座屋宇,再与山下正在修建的小桥流水荷花相呼应,引的游人来避暑才是最大的一笔收入。
怎么算买下这座山都是稳赚不赔,当然,买山这事还得去找张知府,凌小柔还是挺感谢这个很‘实诚’的知府大人,至少在买地上,不但没骗自己,还尽量为她省钱。
凌小柔让马车直接从福荣楼前院的侧门送进去,让车夫在前院先歇着,等她办完事再一同回去。
一见离开半个月的东家回来了,整个福荣楼包括厨子带伙计都来了精神,几位大厨更是跟在凌小柔身后不愿散去。
说的无非是谁又在凌小柔教的基础上琢磨出几道菜;
总有哪家要办宴席的府里来福荣楼请人回去做菜;
哪个新来的伙计或二厨是别家派来偷秘方的,被他们抓去见官了;
哪个菜被别的酒楼琢磨出来了,虽然只被琢磨出其形,味儿还差了福荣楼十万八千里,可架不住人家贱,客人还是不少……
总之一件件事听的凌小柔笑眯眯的,看来她不在这些日子酒楼里一切井然有序,没什么值得她担心事,就是有事何掌柜和大厨们也都应付得来。
只是千防万防还是有别的酒楼来打主意,毕竟酒楼如今生意火的惊人,只靠酒楼原有的厨子和伙计肯定是忙不过来,招人也是必须的。
这样一来,就没办法分辨出哪个是来打工,哪个又是别人派来偷菜方的,实在不行将来酒楼再招人就招那些愿意签卖身契的?
虽然时间不长,凌小柔已经深刻地体会到签了卖身契和没签卖身契的人用着果然是不一样,至少不怕他们心太大,毕竟签了卖身契就等于把命卖给主人,若是理由正当被主人打死官府都不会过问。
小命都在人手里握着,不老老实实给人做事行吗?
至于菜被别的酒楼复制的问题,凌小柔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开酒楼卖的是菜,菜被吃的多了,总会有一点心得,虽然这里的厨子水平不咋样,可架不住丰富的经验摆在那里。
只要多吃几次,再多琢磨琢磨,试着做几次,一道菜也就差不多能学个七七八八。
就是凌小柔自己也有很多菜是尝过试着做出来的,即使是还有这样那样的缺陷,多改良一下也就有了。
所以,凌小柔压根就没想过只靠着几道菜就让福荣楼屹立于不败之地。
菜品总是要出新,而凌小柔最不差的就是各种让人叫绝的菜谱,既然不过半月就有人做出福荣楼酒菜的赝品,凌小柔也可以在别人因琢磨出一道菜而沾沾自喜时,再甩出两道菜来。
这也是凌小柔这次回福荣楼的目的之一。
回到马车里,取来一小把水生的蒜黄,因凌小柔将水生的蒜苗放在背光处,蒜苗显得嫩黄嫩黄,与地里因日照充足而长得跟韭菜似的绿蒜苗有很大不同。
一见蒜苗,大厨们都来了兴致。
“东家,这韭菜长的咋是黄的?能不能吃?”熊大厨从凌小柔的手里接过一根蒜苗放在鼻子下闻,“咦?一股蒜味?这不是韭菜?”
凌小柔笑着点头,“嗯,它就是长的像韭菜,和韭菜不一样。”
另外几位大厨听了还有些不信,也拿了几根闻着,还有人放在嘴里咬了口,咂巴咂巴嘴,“还真是蒜味的。”
柴大厨也咬了口,眯着眼细细地回味辛辣的味道,许久道:“东家,你这不会是蒜秧子吧?可我见过的蒜秧子都是绿色的,这咋是黄的?”
“柴大厨猜对了,这就是蒜秧子,不过我叫它蒜苗,这些是我用水生出来的,因没着到日光,才没变绿,不过用它来炒肉炒蛋包馅都很不错,吃法也和韭菜差不多。”
当时熊大厨就人凌小柔手里把剩下的蒜苗抢过去,转身就进了厨房,先用水将蒜苗洗过,控去水份切段,在锅里炒了四个鸡蛋,再将蒜苗下锅翻炒了几下,浓郁的蒜香混着蛋香,一时间厨房里只剩下吸鼻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