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夏若颖比较沉闷,唱了一首歌就不上了,坐在一边,显得有些不合群。
钟越会的歌只有几首,唱的也就是普通人的水平。几个女孩很给面子地热烈鼓掌。不过唱完几首后,他就不上了。
于是,温琳拉着他和张欣、夏若颖一起玩起了骰子。
“哈,表哥,你又输了,赶紧喝。”温琳嘴甜,跟着喊起了表哥,满满给他倒了一杯茶。
钟越拿起一口喝干。他玩这种游戏并不在行,才玩了十几把,就喝了六七杯茶下去了。幸好用开车为借口,以茶代酒,不然他都不敢跟她们玩。
“再来,再来。”温琳拿起骰盅又摇了起来。
这时,钟越的电话震动起来,趁机站了起来,“我出去接个电话。”走到外面一个过道的拐角处,接起了电话。
电话是他老妈打过来的,问了几句他的近况后,说起一件事,“你舅舅下周三生日,记得过去吃顿饭,千万别忘了。”
钟越自然是满口子答应。他舅舅在的地方属于郊县,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有时候过节他不回家的话,就会去舅舅那里。
他老妈跟舅舅的关系很好,每年舅舅生日前,都会打电话来叮嘱他。
又闲聊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正要走出去,就听到温琳的声音从另外一条过道传来,“你觉得夏学姐跟那个钟越是什么关系?”
“谁知道呢。”另外一个声音是黄莎莎的。
“我看他们之间挺不对劲的,保不准有过一腿。”
黄莎莎叹了口气说,“怪不得夏学姐不甩郭元。不过她眼光也太那个了吧,钟越哪有郭元帅?”
温琳嗤之以鼻“你真是太傻太天真,夏学姐那才叫眼光独到。你看钟越开的什么车,顶你一套房。穿的衣服,顶你一年的伙食费。”
黄莎莎说,“不会吧,真没看出来。”
“姑娘,多学着点吧……”
两人走远,声音听不大清了。钟越在原地站了几分钟,才向K房走去。
他对温琳的势利并不如何鄙视。现实社会竞争激烈,并不是每个人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过上有尊严而舒适的生活。肯放下身段,去结交有钱有势的人,来获得成功的机会,只要不是作|奸|犯科,那就没什么可耻的。
钟越回到K房,正要坐下,发现少了一个人,问,“小夏呢?”
温琳说,“她说她有事先走了。”
钟越皱了下眉头,站了起来,“我去送她,你们玩吧。”过去跟黄秋迅说了一声,塞给他一张卡,就跑了出去。
出了大门,见到夏若颖刚走没多远,追了上去,“我送你吧。”
“不用了。”夏若颖看都没看她一眼,语气透着漠然。
钟越诚恳地说,“现在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在大街上,很不安全,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向你姐交待?”
夏若颖猛地停下,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他,激动地说,“你还有脸提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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