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更热闹了,她们再不关心牌了,嘻嘻哈哈地追问安姐的第一次什么时候给车子,让她们当场见证不?最后还把云云拉扯进来。问云云的第一次是不是也要一块给车子?
三个女人把屋子吵翻天了,还把那边的安四他们吸引过来,只是被三个女人轰了出去。
车进按说是当事人,可好像与他无关,就没人搭理他,他也乐得当笑话跟着傻笑。当然,作为这话题的当事人,他的感受自然挺特别的,得知了安姐与云云还是雏儿,再被她们一起哄很是意动。想听安姐怎么答复。
安姐被吵得头都要炸了,大吼一声嚷道:“草。当老子像你们这些叉货,见谁都肯叉,在哪都敢叉?老子跟车子什么时候干,是老子和车子的事情,与你们这伙叉货有毛个关系?你们玩不玩了,不玩的下场老子来玩!”
这一顿嚷嚷让三个女流氓消停了,嬉笑着继续开始玩牌,但早就忘记该谁打牌谁摸牌了。崔晓燕的牌不好,便一把把牌推倒要重来,大家只好都推倒重来。
别说,车进这会喜欢上了这环境和氛围,特别觉得开心。后来经济发达后,男人们到酒店喝酒还要找个陪酒的女郎,就是为了像这样可以肆无忌惮的瞎说瞎开心,真正要把陪酒女郎带出台的很少。
车进在前世的欢场胡玩,也喜欢叫个陪酒女郎,平时对女人说不出口的话,对陪酒女郎就可以轻松地说出来。喝着辣酒说着火辣辣的黄话,可以把一切烦恼先丢到一边去,特别开心热闹,可车进感觉那也没有她们这样热闹。
流氓混混们都是视社会伦理道德为无物的人物,对于正常人不敢或没脸涉及的话题,他们就像拉家常一样随便。抛开他们做的恶劣事情,单论他们的生活态度,还真是比一般人潇洒自在好多,也难怪许多人明知这不是正当的生活,还是一个接一个不能自拔地投入进去。
接下来她们一边玩一边说的话,照样是火辣粗俗,嘻嘻哈哈的笑声不时地爆棚,但她们的手气依旧是狼狈,车进是最后的大赢家,总共赢了十九多快钱。
车进说是赢了要给云云,自然会说话算数,全部给了云云。安姐比云云还高兴呢,晚上要请车进。
在玩牌的当中,她们还会拿车进开玩笑。一般的,车进笑笑就过去了,实在是无法应对的,就叉开话题问她们的情况。到玩罢之后,车进已经对这几个女的有了比较多的了解。
安姐,今年二十一虚岁,名字叫安小星,在县档案局那个清水衙门上班,上午去上班也是无所事事,一般下午就不去了。顺带还知道了安四的名字叫安小忠,在县工会上班,不过经常不去,也没人敢管。
云云,叫蒋云云,比安姐小一岁,在二轻局上班,父亲就是二轻局的局长,下午不上班也没人过问。
他的姨姐崔晓燕,在司法局上班,今年已经二十三岁虚岁了,结婚三年了,有一个一岁多男孩经常扔给婆婆照管。
胡敏,几年二十二岁,在图书馆当图书管理员这个车进知道。图书馆安排了不少干部子女,人多事儿少上下午轮班,胡敏是常上上午班,为的是就是下午出来玩。
朱春燕,二十一岁,父亲是农业局局长,她本人在城关镇上班。车进在听到她的名字时,就明白这是双燕的另一燕。
这几位女流氓,不,应该是三位女流氓加两位女混混。因为安姐与云云,并没有像“双燕三顺子”那样在社会上胡混过,只是跟着安四沾光被冠以女流氓了,充其量只算是混混。
她们都有着很好的家庭背景,除了车进的姨姐崔晓燕以外,还都是领导干部家庭的子女。但在车进眼里,比起后来的领导干部中的那些混混子女,她们真是弱爆了。
安姐要请客,他作为安姐第一个小弟,且人家还准备把第一次献给他,而人家也是他前世今生的第一位大姐头,不能扫了人家的面子,不仅必须留下来,还要高高兴兴地留下来。
郑志伟和三秃头,在他们玩麻将的后半截,一先一后终于清醒了。安姐还真是有个性,请车进喝酒,却直言不请车进的这两位同学,他们也不敢有怨言,还好似很高兴,说正好中午喝多晚上一口也喝不进去了。
车进送他们出去时,给他们每人掏了五十元,让他们这两天过来助力的时候,该给人家买烟买酒有点眼色。接到钱的郑志伟和三秃头,这次可是真欢喜,答应一定会给他把那件事情办妥当。
返进来,已经撤掉麻将摆上碗筷的圆桌旁,莺莺燕燕坐了五位浪荡美女,见车进回来后,那三位女流氓争抢着要拉车进坐在身旁,最后被他自家的姨姐和朱春燕争到了,一左一右紧靠他而坐。其实胡敏也就是起哄,她是有主的人,不像人家这两位没主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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