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合车进的心意,便装出搜寻记忆的样子,仰头想了一会,然后一本正经地讲道:“这是我上小学时生的事情,一次上图画课,老师在黑板上画了个苹果。问一个同学:这是什么?这同学很认真第回答:屁股。我们一班人大乐。一下就把老师气得不行了,恼狠狠地把苹果涂红,又问那个同学。那同学继续一本正经第回答:是猴子屁股。这下我们更是乐得直不起腰,可把老师却气得脸se煞白,接着又在上面画了个树枝。再问那个同学。那同学还是正正经经地回答:这是插了树枝的猴子屁股。这下把我们都笑翻了,很多人都笑得坐在了地上。”
这笑话可有效果了,在车进讲的时候,她们三个就笑翻了,而且差点笑到桌子底下,还打断车进好几次的话语。
琳琳好不容易直起了身子,咯咯笑着问:“小进哥,真的是你们小学生的事情吗?那个同学后来怎么了?”
“呵呵,当然是被老师揍了,把屁股揍得都成了红苹果。”
这又把她们三个逗得大乐,可等她们笑罢,车进觉二柱婶和梅姨看他的眼光怪怪的。明白自己的变化一下子太大了,让她们猛然间接受不了,心里对他的行为产生了疑惑。
已经弄明白明天正好是星期天,他下午就不打算去上学,打心眼里也不想再念书去,何况还没有去跟一伙小屁孩在一块上学的心理准备。便找了尿遁的理由跑出去,到他家小房子推出父亲留给他的自行车,四大街八小巷准备大转一圈。
琳琳吃罢饭就兴高采烈地回学习的屋子要记下这两个笑话,准备下午讲给同学们听,剩下顾敏丽和吴梅收拾厨房。
顾敏丽俏脸上少了yin霾之se,多了些喜se,脸带笑容问;“小梅,你不觉得小进变化太大了吗?我都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了。”
吴梅岂是不觉得,而更是有这种感觉,可她却笑道:"还好,就是觉得个子突然长高饭量也猛长有点无法相信,其他的还不觉得有啥变化。”
“是吗?可我觉得变化太大了。哎小梅,我今天上午也是怪怪的,身子一直觉得热,直到下班的时候才好点。你看就连琳琳也是有点异常,好好的,怎么就上课打起瞌睡了。”说到身子热的时候,顾敏丽脸上还出现了红晕。
吴梅自从早上跟车进生了那事情,一直翻来覆去地想着事情生的缘故,越想越觉得事情的生不那么简单,尤其是那都觉得特好闻的白气,恐怕顾敏丽与自己身体的燥热,还有琳琳上午的嗜睡,都与那个白气有关。
甚至当时她居然没有竭力阻止小进的冲动,并且还迷失其中,也与那个白气大有关系。因为她已明白那时候身体的燥热是xing动的感觉,而就小进那个小男孩,再怎么样也不该引她的xing动,唯一的祸源应该就是那个白气。哪是什么气呀,太古怪了。
可她既不敢详细地问顾敏丽,更不敢与顾敏丽解释并分析,只能把这些东西都牢牢藏在心底。现在顾敏丽询问,便想了一个理由搪塞:“我看可能是咱们昨天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吃的身体不舒服,我也有点不得劲。”
顾敏丽听了也觉得可能是这样,最后苦笑道;“哦,我还以为我家那个死鬼和小进爸爸昨晚回来了,吓得我一上午心惊肉跳的。”
说到车进的父亲,吴梅这才注意到自己今天怎么几乎就没想过以前的爱人,从前可不是这样啊,每天很多时候都会想念起。这便更是让她觉得对不起小进的父亲,惭愧的令她不敢多想。
吴梅跟顾敏丽收拾罢厨房,出来就想找车进,想问问车进下午去学校不去。
其实这是借口,就是想看车进再干什么。这是她的习惯,为了抓紧车进的学习,车进每天回到家里,几乎就在她的监控之下,包括晚上到那屋里学习也得找借口进去监督。
可今天却为想要找车进而脸红。
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猛然间失去了宝贵的处子之身,不可能很快就会当作平常事来对待。何况,是在事前没有半点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失.身于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小男孩,而且还是打算当作“儿子”一样抚养到的男孩子,这让她这么能承受住这变故?真是让她尝到了什么是心乱如麻的感觉。
心里乱作一团麻的事情还有,就是她自己都不知因为什么,仅仅一上午的功夫,感觉这个更加牵挂的男孩,已经有了大男孩的感觉。
找不到车进,她坐在生那一想就会脸红心跳的席梦思床上,万分纠结着以后该如何与这个大男孩相处,因为她越想越觉得有个无尽的黑洞在她面前,随时都可能把她吞噬进去,令她担忧和害怕甚至再次产生逃离这家的念头。
此时的车进早欢快地骑车到了街上,沰河县的街道在前世的变化也特别大,绕了几个圈才找回以前的记忆,这还全亏他不是经常回沰河县,对前世变化了的沰河县印象不怎么深刻。
在转悠于县城街头巷尾之中,特别是转到新建校园街那块的时候,到了一处“老地方”,许多令他心chao澎湃的一幕幕情景再现脑海,令他有了马上冲进学校的冲动。
可他还是抑制了冲动,后天以后就能天天见面,何必在这一时?何况,他出来不只是重温过去,还有一个主要任务,就是查看可以租赁或购买的门脸房,为下一步大财早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