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陈赟才回过神来,恩了声,“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林潺你是不是刚才猜测贺腾的孩子凶多吉少?”
林潺没说话,默认了,毕竟,不说孩子早产好不好活,丁矜师母女是后被绑架都被报复了,何况前面被偷走的孩子。
“我不赞同你的猜测!”陈赟开口道,“我认为,兰松的父母应该还没有向贺腾的孩子出手,按照犯罪行为分析,你们好好想想。”
陈赟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把视线放在了陈赟的身上,见没有人接话,陈赟也没有多大哑语,就说了,“你们想,兰松父母绑架了丁矜师和她的女儿也不是马上就动手,按照丁矜师说的,一开始兰松父母绑了她和女儿并没有对她们施暴,只是没有给她们水喝没有给她们东西吃,我们可以猜想,这也许是兰松父母第一次作案,所以需要一个心理过程,甚至在这个过程,他们还在动摇到底这么残忍对不对。就算这个心理分析不对,还有另外一个分析。”
顿了顿,陈赟扫了大家一眼,挑眉,“兰松父母将丁矜师的女儿残害至死之后并不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那个作案现场,丁矜师的女儿死了多长时间,兰松的父母就打了多长时间丁陇的电话,一直到丁陇把电话接起来,他们将丁矜师女儿的死告知之后才挂了电话,并且放狠话,让丁陇带棺材来给女儿收尸,来晚了,连丁矜师的一块收了,他们其实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对丁矜师下手,他们之所以这么说,大概就是想丁陇快点到事发地,而后,丁陇投降,贺腾和兰励押着丁陇坐直升飞机到达目的地,中间用的时间仅仅短短半个小时左右,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贺腾你们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兰松的父母很可能还躲在暗处看着。”
“对于兰松父母而言,报复最大的意义就是看着仇人痛苦,所以,他们没理由无声无息的对孩子下手,而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让孩子的父母知道,丁矜师的女儿一死,兰松的父母就迫不及待的要找到丁陇,所以,贺芷兰和贺腾到现在没有收到消息,说明,兰松父母还没有对孩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