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叶,以我们对丁陇的了解,他参过军,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手段了得,做事果断,也够狠,他要布置任何事情也是滴水不漏型的,你觉得,丁陇有可能把造假钞的地方放在他公司名下的一个食品加工点里吗?这样的话,一旦被发现,他连脱罪的理由都不好找。而且,跟着丁陇的人也说了,丁陇看上去一切正常,还在那边和客户出差谈生意,好像一点都不知道这边的事情。”
贺腾看向邢叶,正色道,“最重要的是,当年牛让牺牲,让贩毒案已经成为了焦点,也让我们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那装案件上,丁陇只要不傻,自然会知道,我们一旦盯上了顾恩,就一定会怀疑上和顾恩往来最频繁的他,这个时候,丁陇甚至可以说是风头正盛,他都能将他公司任何有关毒品的事情抹的一干二清,没道理会忽然造假钞让我们查到他的公司上去。”
贺腾这话让陈赟立刻回过神来点点头,应和,“贺腾说的这话有道理,这个时候,我要是丁陇我在缺钱非要制造假钱我也不会这么做!我宁愿找一个农村没人住的大院子,找别人出面租下然后做这事情,也不会直接在自己的工厂里造假钞。”
这邢叶道,“本来这桩造假钞的案子我也怀疑不是丁陇所为,但是,既然是在丁陇公司发现假钞的流出,还发现造假窝点,那么就和这个公司扯不开关系。但是,你们觉得,两个公司高管如果要贪污,何必去大费周章的弄假钱?一开始,他们的门路是从哪里来的?并且,也未发现这两个高管最近有多出吓人的巨款。不过,倒是给了我们一个机会名正言顺的去调查丁陇公司的所有状况,包括财务这方面,也许,假钞暗自查不出,能查出别的什么来。”
这会儿,大家都贼贼的笑了,敢情,邢叶是打着这个主意。
离开警局以后,丁矜师一个人打了车直接家而并未准时去单位上班。
保姆送宝宝去早教园之后还要顺便去买菜,所以,这个时候,家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