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腾去到警局停尸间才看到里头聚集着一大群的人，除了林潺等人，还有在京都一些生面孔。

“贺腾。”见到人进来，林潺喊了声，然后拍拍贺腾的肩膀，“看之前，有心理准备。”

林潺冲着贺腾微不可见的点点头，他因为熬夜劳累的眼睛，满是红血丝，看上去，谁也都认为，那是因为贺芷兰被杀，让他感到很难过，很气愤导致的。

贺腾明白，林潺这是让他表现的真实一点。

贺腾在邢叶等人的脸上转了一圈，然后看了眼在邢叶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边秀淋，这才走了进去。

可当贺腾看到里面躺着的女尸的时候，脚步是真的猛的一顿，险些脚软。

“芷兰？”贺腾几乎要以为自己眼瞎了，那边的女尸穿着贺芷兰穿过的衣服，连脚上都穿着贺芷兰的鞋子，就那样躺在那，看着那张脸，贺腾一恍惚，竟然没看出她和贺芷兰到底哪里有差别，几乎以为，躺在那已经失去生命的就是贺芷兰本人。

“贺腾，节哀。”陈赟走过去拍拍贺腾的肩膀，“芷兰应该发觉有人发现了她所以逃出了家，结果半路还是被人追上一枪打中胸口处，后来被人推入附近的河里。”